第50章 love moon·050 “那我再……

深夜。

屬于新年的煙花和鞭炮終于告一段落, 只剩零星綻放。

“唰——”

窗簾被拉上，賀初月步邁上床，一旁等著的拿鐵躍上來, 坐在肖知言的位置。

人面上的笑意不斷，兩只手著拿鐵的脖頸，輕聲安：“今天你在狗窩睡哈。”

一只狗爪拍上枕頭, 好像在說這裏空著呢。

被它逗笑，賀初月它的耳朵，“這裏有人啦。”

“嗚——”

“噓, 大晚上大家都睡了！”

拿鐵仿佛挫了般，畏畏地可憐勁兒趴在賀初月的上，一臉委屈。

這時, 賀初月手機亮起，是周姌的消息。

這段時間周姌比還忙, 從上次接小貓回家兩人逛了次街後再沒見過, 消息也是不同時間段的回, 新年也沒見閑下來。

周姌：[麻蛋這狗工作我真一天不想幹了！過年出差忙到現在，還是人嗎！！]

周姌：[初初你睡了沒？]

賀初月適時回：[沒呀。]

周姌聞到不一樣的氣味，也不頹了：[怎麽回事？難道是戰況太激烈？無心睡眠？]

賀初月臉一紅，忙打字：[這才不到一點！過年這個點沒睡不是太正常。]

周姌：[過年不都是大家被春晚哄睡嗎, 怎麽會熬到這個點。]

賀初月回想著, 前些年倒是忙得都沒時間看, 記憶裏的春晚還是很有意思的。

周姌：[誒, 看在我這麽牛馬的份上, 你能不然讓我八卦一下？]

賀初月想都不用想：[不可以！]

周姌：[你跟肖學神進展到哪一步了？那個了嗎？]

賀初月磨蹭半天才回：[還沒。]

周姌很快：[為啥？]

賀初月又磨蹭半天才回：[肚子裏還有一個呢，怎麽那個呀？]

對面沒再回，耳邊的水聲淅淅瀝瀝的。

賀初月放下手機, 看向關著門的浴室，忽地面上發熱到有些失氧。

那天肖知言停下來也是到跳得很快的心跳，他知道沒準備好也沒再急著，畢竟按照正常的速度來看兩人前一天剛表明心意今天就做......委實太心急了些。

不同的選擇造事的最終結果也不同。

他們第一次見面就睡覺，進度已經大步，到了現下該做的時候反而放慢腳步，也是有趣。

角上揚，正要躺下，沉寂的手機再次傳來響。

是幾個存很大的視頻文件，賀初月下載著，在打字框裏問是什麽，字還沒發出去，周姌的信息彈出。

周姌：[別謝我，學霸有時候也是需要一點學習資料的。]

賀初月擰眉：[什麽學習資料？]

消息剛發出去那邊視頻文件就下載好了，毫無防備地點開，剛開始的一片漆黑裏還沒覺得有什麽，直到加大音量，紊的息讓立馬意識到這是什麽，正片還沒開始就被切斷。

賀初月切換到微信頁面，看到周姌發的：[懷孕那個呀，裏面還有很多月份都很大的，大家都做，沒事的，你們也大膽一點，畢竟還是要點來促進的。]

周姌這次發了語音來，賀初月跟做賊似的，把音量調到最低又掀起被子在被窩裏聽。

“沒看外網的新聞嗎，有個孕媽媽想要孩子在這天生，但都快淩晨了也沒生，所以就讓丈夫那個，孩子才趕在最後幾分鐘生出來了。你別覺得難以接什麽的，當頭一棒這個詞不就是這麽來的嗎？都很常見的，不然那些懷孕的夫妻都不做嗎，他們可不是肖知言，怎麽忍得住。”

屏幕的逐漸黯淡，賀初月從被子裏出腦袋，忽然覺得周姌說地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晚肖知言除了尊重的意願也是因為剛好三個月，怕臨界容易危險想著穩定穩定再......現下轉眼快四個月，也確實該早有個心理準備，畢竟也難地。

只用幾秒便說服了自己，賀初月紅著臉點開視頻，靜音開始看......

肖知言洗完澡後沒洗頭，怕吹風機的聲音吵到人。拉開浴室門出來的時候屋只剩床頭燈和回頭的拿鐵，隆起的被子裏一不。

以為賀初月睡了，他輕聲輕腳地掀開被子，一閃而過的微弱的讓他和某人對上眼。

不等他說話，賀初月倏地藏起的手機更是讓他茫然。

“怎麽還沒睡。”

他把掉落在被褥的手機還給。

賀初月接過來，鎖屏，眼睛裏滿是心虛：“今晚不困。”

嗅了嗅悉的沐浴香氣，肖知言笑：“聞什麽？”

像個纏綿後不知饕足的男人，賀初月眼神上下瞟：“你好香啊。”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我們不是一個氣味的？”

“是呀，但是覺你的比我的香。”

目在面上停留，片刻後是賀初月洩了勁兒，收了手機平躺在床上。

兩人不像家裏那樣各自蓋著單人被，此刻蓋著一床被子，他上帶著剛洗完澡的熱度讓賀初月不往那邊靠了靠，卻沒越界。

“寶寶快四個月了。”

無厘頭的一句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肖知言卻聽懂了。他眸深沉，開口嗓音卻是清潤：

“我知道。初月，再等等好嗎？”

“為什麽又等？”的腦袋挪了挪，“肖知言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抿著，沒答，賀初月嚇一跳，倏地起。

也不管他什麽意見就往下去，直到手背撞到什麽，和僵的肖知言對視，收回手。

“初月……”

肖知言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繃的艱難地保持松弛。

有什麽東西在兩人之間彌漫，賀初月覺自己真是瘋了，此刻竟然什麽應對措施都想不到，只訕訕地:“你怎麽不攔住我。”

一聲輕笑，肖知言著氣，“我不知道你要……”

“噗。”賀初月繃不住，瞪他，“你都那樣了還忍什麽？”

“我……”

搶答：“怕傷到寶寶？”

低低地“嗯”了聲，賀初月安他：“沒事的，醫生不是說可以的嗎？而且我懷孕期間寶寶一直很穩定，趁著現在肚子沒明顯應該是和第一次一樣的吧？”

肖知言耳朵瞬間紅了個徹底，有點不敢看。

把臉拉回來，強道：“你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

“初月……”

有些無奈又央求的語氣，他握著的手，溫度發燙：“等回家好嗎？”

反應過來什麽，賀初月有些尷尬想收回手，奈何某人抓的牢牢的。

“不是回家嘛，那你現在又是幹嘛？”

他指腹挲著的手背，只問：“你今天塗油了嗎？”

“塗了。”

肖知言垂眸，“嗯，那睡吧。”

他袖子被攥住，擡眼和昏暗中的眼睛對上，心口一震。

“但我沒塗。”

“......”

呼吸淩中，不知道是誰先心跳加速的，反正是服被掀開的簡單幾秒裏，賀初月腦門已經出了麻麻們的汗珠。

微微涼的指腹著，了，前的人同樣。

視線放在男人繃的側臉，賀初月恍然回到那晚，男人也是這般表。

如果不是此刻半著口，怕是真被肖知言這麽嚴肅認真的表騙了。

這人怎麽連做這種事的時候都顯得正經地像是在做實驗？

實在是繃不住，開口：“什麽覺？”

視線裏，男人明顯一僵，嘆了口氣。

自說自話，“你有沒有發現它大了不，有的時候漲著疼是不是因為在長大？”

他嗓音啞地不行：“應該......是。”

賀初月眉眼含笑但還是不滿意，今天也不困了，就是要看肖知言不經逗的模樣。

“那你到底什麽覺嘛？”

的嗓音央求著，自己聽著耳朵都了。

鼻息的空氣溫度升高，賀初月自己熱得不行，奈何前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有些不高興，勢必要他把說出來。

“肖知言，你還在嗎？”

“......在。”

“那你剛剛不說話。”

“......”

“你看你又不說話。”

“......”他再嘆，手上卻不停，“嗯。”

賀初月有的是辦法：“有沒有發現我變大了？”

“......”

意料之中沉默，又問：“那你喜歡大的還是小的？”

頭頂的呼吸又重了一拍，賀初月盡力憋笑。口的那只手不太敢用力，噓噓浮浮地落下，讓敏的地方更。

像是故意折磨似的，賀初月真不住，一下握住他的手腕。這麽一用力倒是讓男人的手整個握住，奇異陌生的麻頃刻間電擊全。

“唔。”咬。

肖知言收回手，一張臉通紅，“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是疼，是。”

賀初月不看他，語氣裏滿是不自在，“你那麽輕跟小貓撓似的，噓噓浮浮更敏知道嗎？你還不如......正常的。”

“初月。”男人低低喚，似無奈，“那我再試試？”

“嗯。”

有時候賀初月不得不慨，和同頻的人流更省事省力，肖知言不愧是學神，上手什麽的速度很快。

盡量放穩呼吸後，時間都變得快了。

塗抹完後他把服拉下來去衛生間洗手，出來的時候賀初月問：“你那裏下去了嗎？”

腳步一空，男人輕輕“嗯”了聲。

賀初月覺得今晚的肖知言格外喜歡說一個字，有些捉弄的心思，轉過去面對他，“回家之後我們真要那個？”

他掀開被子，重新躺進來：“嗯。”

“你除了嗯還會說別的嗎？”拉住他的手腕，“肖知言，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不我，不那個。之前是不到三個月有理由，現在到了你也不，一直拖著，你是不是要一直拖到條約到期才算完啊？”

松開男人的手，賭氣般背過，“不想做直接說多好，非拐彎抹角的，你之前說結婚的時候不是利索的麽，現在又慫了。不要做就永遠都別做！”

“初月。”

肖知言急地不知該怎麽解釋，醞釀半天後憋出一句：“我沒有。”

賀初月氣急，躲在被子後面狠狠翻了個白眼。

要是真生氣估計會被肖知言氣得再次吐，得虧是裝的，誰讓肖知言一直讓演獨角戲。

“你沒有什麽？”怒道。

“沒有覺得你無理取鬧，也沒有嫌棄你。”男人的語氣比往日認真，“從來都沒有。”

彎了彎，裏卻不屑：“誰信你的鬼話。”

斟酌過後，肖知言終于不再沉默，清了清嗓子：“是我不太知道有寶寶時候......和沒有的時候一不一樣。我....../道連接子宮，如果我......會......”

他說不下去，只盯著賀初月的後腦慢慢停下。

如果賀初月這時轉會看到一個紅了的肖知言，定是還要笑他。可現在自己都臉紅到不行，就更別說轉過看讓面紅耳赤的人了。

“那你輕輕的不就好了。”

“嗯，我們回家......慢慢索吧。”

聞言了，“其實作慢的話，也不會有什麽聲音吧？”

肖知言瞳孔一震，沒接話。

賀初月渾都是汗，掀開被子坐起，就著床頭地燈看到男人未消的子明白過來，角的笑意蔓延。

因為也正難著。

肖知言惦記著屋裏的溫度被賀初月調低了，而此刻正穿著件小吊帶，怕冷著，他去找下來的睡卻被溫的手按住。

擡眼，他被那雙靈又魅的眸子困住，頭發。

“肖知言，要不......慢慢的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