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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後奉子成婚:孩子是死對頭的》 第510章:你這是要了媽媽的命啊!

距離淩晴失蹤一晚後,天亮了。

    淩靖熬了個大夜,剛起床就接到二伯打來的電話。

    “怎麽了二伯。”

    “阿靖,你快來警局,幫幫忙…淩晴…淩晴昨晚失蹤了…”

    “警方說沒到二十四小時…不立案…你快過來…”

    淩靖聞言,沒當回事,“是不是隻是去散心了?”

    許文秋的哭泣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從昨晚接了最後一個電話,說走了。”

    “到現在打的電話一直都是沒人接的狀態。”

    淩靖眉頭輕蹙,“我現在過來。”

    他掛斷電話,同青青說了一聲,“老婆,我得去一趟警局。”

    “怎麽了?”花鬱青正在給小家夥喂

    “淩晴失蹤了,到找不到人。”

    “…不是昨天還在醫院的嗎?”

    “昨晚不見的,二伯母說昨晚淩晴接了最後一個電話,說走了,到現在沒有音信。”

    “啊?”花鬱青傻眼了。

    “那…那你趕,趕快去啊。”

    淩靖出了房間。

    “起床啦。”樊音正在給醫院的大婿打包早點。

    “早餐給你們熱在鍋裏,我去醫院給阿澤送早餐。”

    “不了媽,我得出門一趟。”

    樊音納悶道,“怎麽急急忙忙的,幹嘛去?”

    “去警局,淩晴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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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晴?昨天都在醫院的啊。”淩苗剛好從樓上下來。

    淩靖說,“你也去一趟,你爸剛剛打電話過來狀態很慌。”

    淩苗暗暗嘀咕,又在作什麽妖…

    “媽,你幫忙看著花生米,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兩人一同去往警局。

    淩靖大步匆匆過來,“二伯。”

    淩向鬆看見他就像看見了救星,連忙上前。

    “你趕幫幫忙,淩晴怕是真的出事了,到現在找不到人,電話也不接。”

    “警察說要二十四小時才立案,我等不了那麽久。”

    “現在有沒有什麽別的辦法找人。”

    這時門口又進來兩人,是花鬱塵和樓嘯。

    花鬱塵聽老媽說了之後,連悠悠都給司機送去學校。

    淩苗前腳走他後腳就跟上了。

    樓嘯聽說是去警局理失蹤案。

    要是沒到時間就隻能等,等到立案才能展開調查。

    但是失蹤案往往越早找到越好,所以他也來了。

    路的進了所長辦公室。

    “早上好啊張隊,有件事可能要麻煩你通融一下了。”

    張隊剛來局裏,凳子都還沒坐熱乎,“什麽事?”

    樓嘯說,“外麵那個,是我小舅子的老丈人。”

    “現在是小姨子失蹤了,找不到人。”

    “我知道所裏辦案都是有規矩的,但是今天確實是事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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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昨晚代了言到現在不知所蹤。”

    “人力力我就不浪費所裏的了,我自己出。”

    “麻煩您調一下天網,我們看看是往哪裏去的。”

    張隊沒想到那兩口子跟樓隊還有點淵源。

    “跟我來吧。”

    樓嘯連忙道,“謝。”

    監控顯示,晚上9點45分出現在醫院路口的監控。

    方向很準確的一直往前走。

    走到盡頭,然後轉進了沿江大路。

    看見沿江大路,所有人的心裏都咯噔了一下。

    沿江大路這邊的監控又顯示是直接往江堤的方向去的。

    果不其然,邁上了江堤。

    這段路應該是未開發區,堤麵的監控隻有一個,還很遠。

    湊近了看都隻能約約看見一個影。

    上了堤,橫過堤麵,又一點點下了堤。

    張隊說,“堤那邊是沒有監控的了。”

    看到這裏許文秋已經跌坐在地上哭出聲了。

    淩向鬆死死盯著監控畫麵,手腳一片麻木。

    幾人都心知肚明,這就是奔著投江去的…

    樓嘯冷靜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先去那附近找找。”

    “阿靖,你們先去,我從隊裏調一些人手過來。”

    花鬱塵扶著老丈人,說,“爸,咱們先去那邊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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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苗看了一眼地上的許文秋,沒有管

    朝老爸說道,“趕走啊,爸。”

    一行人出了警局,許文秋抹了把眼淚,踉蹌著腳步跟過去了。

    昨晚的雪下的不厚,城區早就不見了雪的蹤影。

    郊外倒是還能看見斑斑點點的白。

    枯萎的蘆葦還在寒風中飄搖。

    從堤上一下來,這裏的路很不好走。

    又是高土丘,雪一化泥濘路又,很難爬上去。

    而且還是一早上,野外霧又大,走了一節距離,頭發上都是霧水。

    花鬱塵牽著淩苗,“小心點,老婆。”

    “嗯。”

    越過土丘,野草橫生,走不遠又是排水渠。

    一人深的壑,不過好在裏的水都幹涸了。

    隻有來這裏放羊的人踩出了一條羊腸小道,爬上爬下很艱難。

    他們白天走這條路都這麽艱難,昨晚淩晴到底是怎麽走過去的。

    路燈都沒有,黑漆麻烏的,連路都看不到。

    昨晚那個點天上還下著雪,江風又大,人都要凍僵。

    如果不是一心求死的話,早就半路打道回府了。

    翻越了一公裏,總算來到了河岸邊。

    “淩晴——”許文秋大聲喊道,“淩晴啊——”

    樓嘯帶來的人開始分開搜索。

    將淩晴的放在警犬的鼻子上嗅了嗅,然後由警犬沿路嗅過去。

    一眾人找的找,喊的喊。

    江邊的風又大,這會子太還沒有出來,霧也沒散,視線阻。

    可視距離也就十來米遠。

    靠眼睛或許很難找到人,何況無論怎麽喊一點回應都沒有。

    沒過多久大霧中傳來狗吠聲。

    樓嘯一聽,找到了。

    警犬蹲在鞋子手機旁邊,一聲又一聲的著。

    樓嘯往聲音的來源趕去的時候,電話來了。

    “樓隊,找到了鞋子和手機。”

    “知道了。”

    直到所有人去到那裏,看見那雙鞋,和放在鞋上的手機。

    每個人的目一致看向江麵。

    沒有人願意相信昨晚的雪夜,淩晴一個人深更半夜的走來了這裏。

    可是江邊淤泥陷下去的腳印,告訴他們,是怎麽一步一步走進江裏的…

    許文秋看著那一串腳印,一下跌坐在地上,人都傻了。

    淩向鬆眼可見的踉蹌,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周圍的氣氛一度寂靜的令人窒息。

    劇烈的傷痛剛襲來的時候,會麻痹人的神經。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後,接著就是撕心裂肺地哭喊。

    “我的兒啊——”

    許文秋崩潰的朝那串腳印爬過去。

    幻想人或許就在這裏,還沒有飄遠,要去將撈起來。

    “淩晴啊!!我的兒啊!!!”

    瘋了一般的撲騰到江麵,刺骨的江水一下打服。

    淩靖趕上前將拽住,“你現在下去還有什麽用!!”

    “我的淩晴啊!!”許文秋哭得天昏地暗。

    “你怎麽這麽傻啊!!”

    “你這是要了媽媽的命啊!!”

    邊哭邊用頭撞地,淩靖扯都扯不住。

    整個人滿泥濘,毫無形象的狼狽不堪。

    淩苗看著這一幕,說不上來心裏是什麽想法。

    五味雜陳。

    這些年的恩怨是非突然就憑空消失了。

    也許真的是人死債消…

    提不起來恨,突然就覺得淩晴很可悲。

    27歲的生日都沒到,才26歲。

    花一般的年紀…走上了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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