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詹挽月泡澡的時候跟兩個好朋友閑聊,把白天發生的事跟他們說了一遍。
關懸聽完,再次跟詹挽月確認:“所以你真的把況承止刪了?”
詹挽月裹好頭發,穿上浴袍,拿起手機,把關掉的攝像頭重新打開,邊走邊回答:“對啊,不刪留著他騙我錢嗎。”
關懸在對面放聲大笑,直呼牛。
許今雨咽下里的炸,由衷發問:“阿挽你是故意的還是認真的?”
詹挽月走到梳妝臺坐下,把手機放在支架上,開始晚間護。
“當然是認真的。”
回答完,意識到不太對,奇怪地反問對面兩個人:“換你們,看見那兩條正的發邪的微信,也會覺得他被盜號了吧?”
結果關懸和許今雨都一副言又止的表。
詹挽月湊到鏡頭前,不可思議地問:“不會嗎???”
“現在大數據很可怕的!各個app之間互相窺竊聽,我上周在茶水間被同事安利了一個零食,當天打開網購app,首頁全是那個零食品牌的推送。”
關懸清清嗓,表揚:“嗯,別的不說,你的反詐意識確實很高,請繼續保持。”
許今雨道破關鍵:“雖然但是,況承止就算被盜號了,盜號的也不會無銜接上你們的聊天容吧……”
詹挽月很警惕:“AI時代,一切皆有可能。”
“……”
許今雨嘆了口氣:“怎麼辦,我有點心疼況承止那個渣男了,他好慘啊。”
關懸比較鐵石心腸:“不許疼!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他慘個屁,你都說他是渣男了,他這幾年都怎麼對阿挽的,你全忘了?”
“再說了,況承止那個死渣男一貫狗吐不出象牙,突然說兩句人話,阿挽覺得他人設ooc完全沒病好吧。”
許今雨清醒了:“關大師乃在世華佗也,我不疼了。”
關懸欣:“孺子可教也。”
詹挽月卻越聽越糊涂:“什麼意思,他難道沒被盜號嗎?”
罵渣男歸罵渣男,大實話關懸也是要說的:“我覺得沒有。”
但還是護閨心切:“你腦回路雖然清奇了一點,倒也沒什麼病,畢竟那兩句話確實不像況承止會說的話。”
“他那張死,這幾年跟你說過的難聽話,隨便拎一句出來,殺傷力都比他爸上午說的大,結果他居然要為他爸的話給你個代,還關心你安全帽戴沒戴好,這也太反常了,他早干嘛去了。”
許今雨啃著炸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詹挽月若有所思地問:“那既然不是被盜號了,我是不是應該把他加回來?”
上午況承止一個字沒說就把電話掛了。
本來還嫌他耍爺脾氣,現在看來,況承止不是耍爺脾氣,而是被冤枉生氣了……
關懸口而出:“不用啊,刪就刪了唄。”
詹挽月猶豫道:“可我冤枉他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哎呀我的寶啊,你也太心了!”關懸無奈地看著,“比起他帶給你的傷害,這點冤枉本不值一提,你甚至都不是故意的!”
“他生氣就生氣唄,他這輩子已經沒機會窮了,點氣怎麼了?”
詹挽月失笑:“也對,你說得有道理。”
許今雨從旁補充:“況承止不是說要給你代嗎?阿挽你不如就先等等看,代完了再把他加他回來也不遲。他如果只是隨口一說,給你畫餅,被刪更是他活該了。”
“總之不管怎麼樣,你都不需要有負罪。”
“好。”
詹挽月滿眼看著兩個好朋友,發自心地嘆:“你們真好,心總向著我。”
第二天,午休時間,況承止給詹挽月打了一通電話。
“你今天下班有沒有安排?”
詹挽月看了眼日程表,回答:“沒有,怎麼了?”
況承止開門見山道:“一起吃個飯,就在垂直森林,今年吃年夜飯那個包間。”
詹挽月第一反應是應酬,需要夫妻一起出席的那種。
“婚宴還是壽宴?”詹挽月問。
況承止聽完后語氣微變,不知道哪個字又惹他不爽了。
“非得要應酬你才能跟我一起吃個飯?”
詹挽月不理解他莫名其妙的緒,就事論事道:“沒有應酬,你也沒約過我吃飯。”
況承止沉默了幾秒,不再提這茬兒,轉而說:“你幾點下班?我讓小胡去接你。”
詹挽月不想麻煩他的人:“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
況承止停頓片刻,撂下一句“行”,然后把電話掛了。
詹挽月這才想起自己忘了問他,為什麼要約吃飯。
[上午我爸說的謠言,我會給你一個代]
忽然,詹挽月腦中閃過昨天況承止發給的微信。
難不吃飯是為了這個事?
可是這能給代什麼呢?一個謠言而已。
詹挽月百思不得其解,下午上班都上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點,詹挽月關了電腦,拎包走人,開車前往垂直森林酒店。
晚高峰堵了會兒車,從設計院過去比平時晚了半個多小時。
詹挽月一進酒店,楊經理就迎了上來,領去包間。
“二夫人這邊請。”
楊經理領詹挽月走的vip電梯,手抵住電梯門,等進了自己再進。
他摁亮包間所在的樓層號,抬頭對詹挽月殷切地笑道:“二公子他們已經到了,就等二夫人您了。”
詹挽月聞言一怔。
“他們?都有誰?”
楊經理恭敬回答:“還有二公子的表弟,顧家爺,以及您的姐姐,詹大小姐。”
為科研事業做出巨大貢獻的超級大佬池未終於找到了親生父母。剛回池家,池未就被輪流腦補成了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可憐。池父:“我女兒自小在鄉下長大,你們不許排斥她。”池母:“我女兒孤苦無依十多年,我要好好補償她...
被未婚夫和閨蜜聯手背叛,沈微被注射了腦死,不甘就此死去,竟重生到了桐城慕氏集團慕南深的妻子身上。 慕南深其人,冷硬狠辣,人稱鐵麵冷神。 等等,說的是她眼前的這個人嗎? 開啟了寵妻模式的某人? 她打架,他遞板磚,她跟人吵架,他請了一眾律師團加油助威! 沈微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這樣坦率直白的表達愛意。矜貴高冷的慕先生堵死了沈小姐的唯一的去處,“怪你過分美膩!”
(強取豪奪,重生,追妻火葬場) 莊明月死在了和展宴結婚紀念日的那天。 她與展宴結婚八年,委曲求全了大半輩子,可最終還是落了個被掃地出門的悽慘下場。 離婚後她被檢查出癌症晚期,苟延殘喘在醫院,只爲他能在來看自己最後一眼。 大雪紛飛,那天是情人節,他還是沒來, 她悔恨:“展宴…如果能重來,我再也不要愛上你!” 重生後,回到了她十八歲,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要重蹈覆轍,瘋狂逃離關於他的一切。
虞柔是靳承川養在別墅的金絲雀,金主大大要訂婚了,她就得滾蛋。可誰想到,臨期避孕藥使她肚子裏揣了個崽。她隻能藏起孕肚上綜藝,夾縫生存,一心掙錢想跑路。*靳承川眼裏的虞柔:腰細身軟,有點姿色的拜金女。隻要錢給夠,永遠不可能脫離他的掌控。然而一場車禍,虞柔突然從他的世界裏消失。直到那日,他在街頭看見一個跟虞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挽著一個跟他有著六七分相似的溫潤男人,走進一家高奢婚紗館。他發了瘋一般,將女人抵在更衣室牆上親,紅著眼聲顫:“名下資產全給你,婚紗我幫你脫?”【娛樂圈 追妻火葬場 雙潔】(偏執狗霸總VS假拜金女星)
徐衍風一朋友在酒店碰見了熟人。那熟人正是徐衍風大學時期交的女朋友,已成過去式。 兩人打了個照面,朋友轉頭就跟徐衍風通風報信:“你猜我瞧見誰了?你前女友!那個玩弄你感情的女人!她今天在熙庭酒店辦婚禮,你不來砸場子?”徐衍風只有一位前女友,且是初戀,那個叫夏熙的女人。 掛掉電話不到半小時,徐衍風現身熙庭酒店,旁若無人踏進宴會廳,當着所有賓客的面,拽走那個穿着敬酒服、與人談笑的女人,帶她到避靜無人處,將她狠狠摜到牆壁上,虎口卡着她的脖子。 “夏熙,你怎麼敢……”怎麼敢跟別人結婚。夏熙別過頭:“先生,你認錯人了。”徐衍風冷笑,握着她肩膀將她翻過去,指腹在她後肩蹭幾下,露出被遮瑕膏掩蓋的清晰咬痕,那是當年情到濃時他弄出來的,不許她塗藥。 徐衍風咬牙切齒:“還想狡辯?”這時,不知打哪兒跑來一小孩:“不許欺負我媽媽!”徐衍風低頭,看着那孩子,忽然福至心靈:“你今年幾歲了?”夏熙搶先道:“四歲!”小孩:“媽我五歲了,你是不是記錯了?”徐衍風瞳孔微縮,他和夏熙分手六年,這孩子五歲……朋友抓一把瓜子過來看戲,以爲徐衍風會弄死那個始亂終棄的女人,看到這裏頓覺不妙,徐二好像又要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