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寒跟蘇真真是協議結婚。
吃醋這個詞通常運用在互相喜歡的兩人上。
蘇真真吃醋?薄易寒覺得白綿綿可能說錯了,還未糾正白綿綿說法,就聽蘇真真道,“吃醋?白影后,可真會用詞。這麼說來的話,那白影后是不是很高興,你在我前夫心里還有一席地位?”
白綿綿面頰頓時一紅,五年前是非常自信就算不告而別,薄易寒不會忘記,可他卻跟蘇真真結婚了,一結就是五年,是聽到一些近況才提前回國的。
“又在胡言語些什麼?”薄易寒反駁了。
蘇真真瞇眼問,“薄總,你這話我可以當作是你心理其實已無白影后位置,是白影后自作多你心里有。”
薄易寒剛張口說,“那當然了。”又被白綿綿打斷了,“真真,你這樣寒有意思嗎?我跟寒都已經過去了,你這麼計較當初為什麼嫁給寒呢?”
說到這兒,白綿綿盡顯完人設道,“寒他重義,你為的妻子該支持他,難道你想讓他背負不念舊的罵名嗎?真真,聽姐姐一句勸,寒他既然娶了你,他就是你的,誰都搶不走。別小心眼了,大度點。”
蘇真真吐了。
演上癮了是吧。
薄易寒蹙眉,極其不悅白綿綿這麼說蘇真真。剛張口又被蘇真真搶了話,“白影后,你覺得我要怎麼大度?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為你這個竹馬忙前忙后?那白影后可真是小看我了,我怎麼會因為這些事跟薄總提離婚呢?我跟薄總離婚,那純屬就是我想離婚而已。”
還沒那麼無聊爭風吃醋,要爭風吃醋當年就不會嫁給薄易寒了。
“真真……”白綿綿覺得蘇真真在,薄易寒驀然打斷,“好了,綿綿你別說了,不是你說的那樣的,就是跟我鬧脾氣,跟你沒任何關系。”
白綿綿傻了。
這怎麼跟沒關系啊。
寒,你心里真的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嗎?
蘇真真了下秀發,心頗愉悅,側朱珠難得夸了薄易寒一句,“良心還算沒被泯滅,寶貝兒怎麼會因為白綿綿跟你離婚。”
白綿綿不甘落敗,忽然泣道,“寒,對不起,早知道我就不該回國了。不,我不應該讓你幫我尋A神。真真雖然不承認,但我知道,就是吃醋,寒,投資的事就算了,別因為我讓你們鬧矛盾,我會很難過的。”
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掉了下來。
薄易寒皺眉,“朱珠,開口吧,要怎樣,你才讓我與A神見一面。”
朱珠怒道,“就算你把全部價送給我,我也不讓你們見面。”
氣傻了,剛才還夸他一句。
話剛落卻聽蘇真真道,“薄易寒,想要見A神也可以,明天十點只要你跟我到注冊辦理離婚證,我就請A神見你。”
薄易寒呼吸頓時一窒,“你說什麼?”
蘇真真重復道,“辦理離婚證那天,就是你見A神日。”不是不惜一切見A神麼?那就拿辦理離婚換。
薄易寒氣炸了,周釋放懾人的凌氣。
白綿綿捂著,不可置信,但心里又喜悅——寒,你一定會為我做到這個地步的吧?
薄易寒拳頭的咯咯作響,俊無濤的臉青筋冒了出來,“別做夢了!我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他扔下這句話如平地的雷炸響,隨后氣急的轉離開,走之前不忘警告蘇真真,“你一天是我老婆,永遠是我老婆,沒我應許,休想跟別人過。”
車子揚長而去。
蘇真真就像被炸傻在原地,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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