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福冷冷一笑,“打的就是你!誰你那麼臭?”
田玉靈捂著紅腫的臉,看著季景福道:“季景福!你今天就別想好好出了我們秦家這大門了!”
說著,連忙朝著一旁愣住的管家,喊道:“你還愣著干什麼?趕把人來,”
“誒……是!是!”
管家連忙點頭哈腰,拿出對講機,喊道:“急狀況,你們馬上過來大廳!快!”
突然這時,一道高大帥氣的影出現,他拿過了管家手中的對講機,薄輕啟,冷聲道:“不用過來了。”
剛剛接到命令,要伺機行的秦家保鏢們,突然又聽到了秦四的吩咐,一個個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大哥,這……要聽誰的啊?我們還要不要去大廳支援啊?”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保鏢頭,啐了他一口,“你傻啊!當然是誰大聽誰的啦!秦四和管家哪個大,你還分不清嗎?”
“哦,懂了!懂了!”
于是,所有的保鏢們,便又繼續原地待命了。
大廳這邊。
田玉靈看到秦硯出現的那一刻,頓時雙眼放,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依靠,就連說話也更加有底氣了。
特意得意地瞟了季景福一眼,滿心歡喜地朝著秦硯喊道:“硯兒,你怎麼來了?這種小事,媽一個人也能應付的來的。”
季景福厭惡地皺了皺眉,沒有接話。
此時,秦惦離也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朝著秦硯喊道:“粑粑!粑粑!快來救我!打我!還不讓麻麻帶我回家!”
秦硯來到秦家之后,第一反應便是看向季景福。
當看到沒有傷,并無大礙之后,這才放了心。
他抬眼看向秦惦離,發現他滿臉淚痕,眼睛都哭腫了,那小模樣真是可憐極了。
秦硯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從傭人的手里抱過了秦惦離,看著田玉靈道:“媽,這是怎麼回事?你真的打惦離了?”
田玉靈神慌張,眼神躲閃,癟了癟,支支吾吾地回道:“硯兒,你聽媽給你解釋,媽不是故意要打惦離的,只是太張他了,這一切都要怪!”
說著,田玉靈用手指著季景福,惡狠狠地道:“要不是因為季景福,非要來把惦離帶走,我也不會一時急下了手,而且,硯兒,你看看,這個狠毒的人還打了我的臉,你一定要替媽出這一口惡氣!”
季景福聽著田玉靈這顛倒黑白的強詞奪理,臉越來越冷,張了張,正想反駁。
突然這時,秦硯朝著田玉靈冷聲道:“夠了!媽!”
秦硯的反應,讓在場的兩個人都震驚了。
季景福知道,秦硯雖然子冷,但是對他媽田玉靈還是有所保留的,今天這一吼,的確是讓有些刮目相看。
田玉靈更是被嚇到了,他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秦硯,聲音抖地道:“硯兒!你……你吼我?你竟然吼我?”
秦硯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輕地嘆出了一口氣,沉聲道:“媽,夠了,以后我的事,麻煩你不要再手了!”
“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田玉靈氣得臉都綠了,“什麼以后你的事我不要手了,惦離是我們秦家的骨,這是我們秦家的事,不是你一個人自己能決定的。”
秦硯冷聲回道:“惦離的養權已經判給福兒了,媽,你這樣把惦離強行留下,是違法的!”
說著,秦硯便把懷里的秦惦離,送到了季景福的懷里。
季景福愣了一下,一臉不可置信地看了秦硯一眼,在看到他眼中的堅定之后,心中突然微微一,便把秦惦離抱在了懷里。
“麻麻……麻麻……”
秦惦離一回到了季景福的懷里,就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來。
季景福輕輕拍著他的后背,聲安道:“別怕,別怕,麻麻在呢,麻麻在呢……”
田玉靈看到秦硯親自將自己的親孫子拱手讓人,立馬氣上心頭。
“秦硯!你在做什麼呢!”
說著,田玉靈便大步朝著季景福走去,秦硯長一邁,子一轉,擋住了田玉靈。
瞪了秦硯一眼,隔著秦硯的咯吱窩朝著季景福喊道:“把我的孫子還給我!我告訴你,我已經讓律師過來了,我們一定會把惦離的養權給搶回來了!”
聽到這些話,季景福懷里的秦惦離頓時嚇得子抖了抖。
季景福輕地安著他,同時朝著田玉靈冷笑一聲:“你做夢!”
秦硯將田玉靈拉到了一邊去,冷聲道:“媽!你能不能消停一點!別再鬧了!惦離的養權永遠都是福兒的,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秦硯!你腦子被驢踢啦?你在說什麼胡話?”
秦硯的臉上已經出了一不耐,他轉頭看向季景福,輕聲道:“你先帶著惦離回去……”
季景福微微點了點頭,便要轉離開。
“不準!”田玉靈大喊一聲,朝著一旁的管家喊道:“還不快去人,把他們給我拉回來?”
隨后,便從別墅外涌進來了十幾個穿著黑制服的保鏢,把季景福團團圍住。
秦硯臉一冷,立馬走上前去,將季景福和秦惦離護在自己的后,朝著那群保鏢冷聲道:“滾開!”
田玉靈繼續發力,“別聽他的,趕把小爺給我搶回來!”
于是,為首的保鏢戰戰兢兢地看了秦硯一眼,小聲道:“四爺,對不住了。”
還沒等那個保鏢出手,秦硯直接冷臉狠狠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心口上,那保鏢頓時倒地,吐出了一口鮮來。
剩下的那些保鏢,看到如此慘烈的場面,立馬嚇得往后退了。
秦硯微微勾起了一邊的角笑了起來,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冷笑道:“你們覺得打得過我?”
那些保鏢一個都不敢吭聲。
秦硯滿意地抿一笑,便拉著季景福的手,道:“走吧。”
田玉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一家三口離開,朝著秦硯的背影喊道:“秦硯,你今天要是讓這個人把惦離帶走,那你就不再是秦家的人!”
秦硯的子微微一頓。
季景福微微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秦硯。
秦惦離則是憂心忡忡地癟了癟,也轉頭看向秦硯。
秦硯卻是看著他們母子輕輕一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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