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唐雪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
“那照你這麼說,姚璇真的是因為想要把所有力都放到拼搏事業上,這才糾結著遲遲不答應定下婚期?”賀淑嫻問。
唐雪覺得是這樣,但并不能肯定。
“媽,我覺得咱們最好能趁著這次有時間,幫秦舒解決一下這個事,反正這事指秦舒,我覺得沒戲,三兩年他別想結婚。”唐雪說。
賀淑嫻被的嘟囔給逗笑了,抬手在腦門上輕點了一下,“你這丫頭。”
母兩個沒再提秦舒跟姚璇的事,們一起收拾了一下包,換了件服,正好陸平安跟陸喜樂也換好了干凈的服過來。
李嬸兒跟小芹也把大寶跟二寶收拾利索了。
“咱們現在出發,去跟大姨、二姨、四姨他們聚餐去!”
中午剛在自家海鮮大飯店吃過,唐雪有點懷念之前上大學的時候,常過來吃的聚福齋的羊。
他們到賀淑宜家,賀淑芹一家、賀淑貞一家都已經過來了。
于是唐雪提出了想吃羊的想法,其他人自是贊的。
秦舒從自己的電話本里找到聚福齋的前臺電話打過去,預訂烤全羊跟羊湯、烤餅子,還要了一間特大包間。
他們這麼多人,一桌是坐不下的,必須能放下兩張圓桌的包間才行。
幾家人出發,秦舒一邊開車一邊說,“市場經濟開放幾年了,聚福齋的生意越做越好,現在他們家可不是當初一天最多烤兩只羊的量了。”
他要跟唐雪一輛車,特意把人拉到自己車上的。
唐雪聽他似乎對聚福齋很悉,便問,“你經常去他們家吃嗎?”
秦舒一笑,“不算經常,不過一年總是要去個幾回的。”
唐雪也跟著笑了,秦舒住在京市,京市有好吃的的地方,來來回回也就那麼些,他不怎麼經常去,一年去個幾回也是有的。
很快來到聚福齋,秦舒跟保鏢們一起去停車,唐雪跟著賀淑嫻,并幾個姨家的人一起,先進到聚福齋里面。
如今的聚福齋,跟唐雪剛上大學時候相比,大了許多,整個大堂足有原來的三四倍大小。
不過大堂一角的那個專門烤羊的位置沒有變,但擴大了不,那里架著四個燒烤架,架子上四只羊并排一起烤著。
墻上一個排風扇不停地往外排著油煙,但烤羊的味道還是飄散出來,大廳的味道沒那麼濃,淡淡的剛剛好,特別好聞。
進到店里,只聞著這味道,就讓人口水不自覺分泌,這烤羊無論如何也要來上一盤。
“請問您幾位?”迎賓過來,雙手叉在腹部,微笑詢問。
“我們之前打電話訂了位置,要一個大包間。”唐雪開口說。
迎賓立刻會意,繼續微笑詢問,“是一位秦姓先生半個小時前訂的位置嗎?”
“是的。”唐雪說。
迎賓便立刻做了請的手勢,“包間已經準備好了,大家這邊請。”
等大家往他示意的方向走,他立刻跟上,走在側前方引路。
這恭敬的態度,與后世顧客至上的服務態度一般無二。
雖已經濟改革幾年,但能做到如此好的服務態度,還是很難得的。
也難怪后世唐雪的那個時代,這聚福齋不僅沒有倒閉,反而做得蒸蒸日上,甚至為國餐飲業的龍頭之一,功上市。
正往樓上走的時候,一個穿著職業西裝、腳踩黑小高跟鞋的人迎面走來。
迎賓立刻點頭打招呼,“孔經理。”
唐雪尋聲去,正好跟那人朝這邊看過來的目對上。
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人不就是跟同名不同姓的孔雪?
孔雪也認出了唐雪,眼里閃過一詫異。
接著,眼里又閃過一抹敵意,但很快被去。
不得不說,經過這幾年,孔雪沉穩不。
還朝唐雪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側讓到一邊,讓唐雪等人先過去。
唐雪挑了挑眉,如果是幾年前的孔雪,怕是要跳上來大呼小地找麻煩了。
先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唐雪請雷嘉厚過來吃飯,孔雪還特意湊上來,言語意指唐雪上了老男人。
那時候聚福齋的當家人聽到消息,及時趕過來,在大廳里當眾狠狠把孔雪訓斥一頓,給唐雪賠禮道歉。
還說不讓孔雪再到門店這邊來。
孔雪這是又來門店工作了?
想來也是,那時候聚福齋老板當眾對孔雪的呵斥,不過是做給唐雪看罷了,還能永遠不讓孔雪這個繼承人進門店啊。
這就是一個小曲,本沒有掀起任何水花,就過去了。
唐雪等人被帶到包間,飯菜很快上桌。
聚福齋的招牌烤羊還是記憶中的味道,非常好吃。
贈送的羊湯味道亦是非常鮮。
用餐期間,陸喜樂想要上衛生間,唐雪又問了陸平安,陸平安點頭跟著一起。
雙胞胎倒是來之前特意把過尿,不用去上,所以唐雪帶著平安跟喜樂兩人一起出來。
“媽媽,這里的烤羊好好吃啊,下次爸爸回來,咱們再一起過來吃好不好?”陸喜樂拉著唐雪的手,撒地說。
唐雪失笑,“好啊,小饞貓。”
“我才不是小饞貓。”陸喜樂朝唐雪扮了個鬼臉。
到衛生間門口,唐雪讓陸喜樂跟陸平安去上衛生間。
不用上,不過跟陸喜樂一起進去,自己在洗手臺前照了照鏡子。
發致,妝容很。
正照著鏡子,旁邊出現另一個人的影,唐雪眼角余從鏡子里看到是孔雪。
孔雪也從鏡子里看過來,似笑非笑地問,“那兩個都是你的孩子?”
唐雪同樣看著,“怎麼了?”
孔雪又笑了一下,“你不是跟秉舟哥特別好嗎?這是怎麼?另嫁他人了?”
唐雪直接轉過臉,不再是在鏡子里跟孔雪對視,而是直直地看著,“所以呢?你想要挖苦諷刺我幾句嗎?當年你對顧客不夠尊敬,被你爸爸在大廳里當眾訓斥,并不允許你再來門店的事,還想再上演一遍?”
“你!”孔雪頓時就被氣到了,滿眼怒火地瞪著唐雪。
唐雪莞爾,“這麼容易就被激怒了啊。我還以為過了這幾年,你長進不呢,原來在樓下大堂里那恭敬的樣子,不過是裝出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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