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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白月光回國后,豪門千金她不裝了》 第254章 父女爭吵

“好困。”初棠嗓音很地嘟囔一聲。

會議室的高管們聽不見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

只看見平日里不茍言笑的高冷總裁此刻眉角眼梢都是溫

犯困的員工一下子就清醒了。

沒想到開個會還能吃上瓜。

原來平日里不近的總裁私下對朋友這麼溫寵溺啊,簡直是太好磕了。

會議室里,眾人臉各異。

但有一個人,臉很不好。

就是江氏集團總部新上任的策劃部總監,顧秋慧。

江時序跟初棠打電話的時候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耐心,溫

但是在顧秋慧的印象里,江時序高冷、嚴苛、不茍言笑,對人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來江氏集團半個多月了,跟江時序除了工作,再沒說過一句話。

就連想加個聯系方式都加不到,只能通過江時序的助理林森聯系他。

此刻看見江時序毫不避諱眾人,跟朋友高調秀恩,顧秋慧手指地攥拳,心里很不甘。

初棠被起床,江時序還很溫地問中午有沒有空一起吃飯。

那邊似乎是拒絕了,江時序語氣里明顯帶了一點兒失落,又問道:“那晚上呢?”

初棠說:“晚上我要回家。”

這個回家,指的是回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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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會議室的人聽這意思是他們總裁被拒絕了?

還被拒絕了兩次?

顧秋慧臉冷了下來。

江時序什麼時候談的朋友?

來江氏之前特地打聽過了,江時序明明是單

到底是誰捷足先登拿下了江時序?

......

某VIP包廂里。

阮邵東和幾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吃著飯。

談完生意,幾個中年人閑聊起來。

“老阮啊,恭喜你啊。”一個地中海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笑呵呵地說。

阮邵東疑地看向他,“恭喜我什麼?”

那人笑著說:“你們家好事將近啊。”

“什麼好事?”

“你看你,還跟我裝,當然是你們家跟江家的喜事啊,跟江家結親是好事,你怎麼還藏著掖著的?”

阮邵東一愣,臉冷了下來,“誰跟你說我們家要跟江家結親?”

見阮邵東臉冷下來,那人也是一頓。

“你家千金不是在跟江家那位談嗎?你不知道?前兩天我家那混小子去參加舒家丫頭的生日會,他親眼看見的,你家千金和江時序出雙對,很多人都看到了,你居然還不知道嗎?”

阮邵東沉著臉沒說話。

那人見氣氛不對,忙轉移了話題。

......

晚上。

初棠忙了一天回到阮家。

車剛停下,楊雪蓮就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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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雪蓮的臉不太好,把初棠拉到一邊,小聲說:“棠棠,你爸知道你跟江時序和好了,他很生氣,現在坐在客廳臭著張臉,你要是不想面對就先回去,改天等他氣消了再回來吧。”

初棠心下一凜,他這麼快就知道了?

垂眸思忖一會兒,開口道:“算了阿姨,我還是進去吧,遲早要面對的,逃避也沒有用。”

楊雪蓮嘆了口氣道:“那行,一會兒你跟你爸爸好好說,他疼你,你好好跟他說他會依著你的。”

“嗯。”初棠呼出口氣,抬腳往屋里走,“我知道了,謝謝楊阿姨。”

進了屋,一樓大廳。

如楊雪蓮所說,阮邵東沉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

初棠進門喊了聲“爸”。

阮邵東冷著臉看過來,語氣不善:“你還認我這個爸?”

初棠面上沒有什麼表,“認啊,為什麼不認?”

走過去在一張單人沙發坐下來。

阮邵東冷聲道:“你什麼時候跟江時序和好的?怎麼不告訴我?”

初棠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這不是回來跟你說了嘛。”

阮邵東氣笑了,“要是我不問,你會說?”

初棠也笑笑,“你不問我說什麼?”

“你別跟我玩文字游戲。”阮邵東瞪了初棠一眼,沒好氣道,“我兒跟別人談,我這個當爹的竟然還是從別人口中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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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油鹽不進,“這多正常,外面人多眼雜,那別人看見了我也沒權利讓別人不看啊,你說對不對?”

阮邵東鼻腔溢出一聲冷哼,臉很難看,“你存心氣我!”

初棠嬉皮笑臉的,“那不能夠,我怎麼會存心氣你呢,只是沒想好怎麼跟你說。”

阮邵東怒聲甩出兩個字:“分手!”

初棠收起笑臉,冷聲回道:“我不分。”

阮邵東一聽這話直接氣得他噌的一下站起來,拔高了幾個音度厲聲道:“你還嫌江家害你害我們家害得還不夠?差點命都沒了,還滿腦子想著談?”

“之前是江家私生子和養害我,現在他們已經被繩之以法了,以后都不會再有威脅,為什麼不能和好?傅遠洲和許靜萱做的壞事也不能算在江時序頭上啊!”

“不能算在江時序頭上,算在江家頭上總沒錯吧?要我跟江家結親,我絕不同意!”

“訂婚典禮的時候,要不是江時序為我擋了一刀,我早就沒命了。”

阮邵東怒不可遏,“要不是他,你會被捅嗎?”

“這跟他沒關系啊,他又不能控制別人的思想和行為,許靜萱喜歡他得不到就報復我,是他的錯嗎?”

阮邵東冷著臉,“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反正你跟他不能在一起,除了他,誰都可以。”

“呵呵。”初棠扯了扯冷笑一聲,“除了他,我誰都不要。”

阮邵東怒道:“天底下那麼多好男人,你離了他就活不了嗎?為什麼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初棠:“已經有了心的人,心里怎麼還能裝得下別人呢?”

阮邵東怒聲道:“你可以忘了他,只要時間夠長,沒有什麼人是忘不掉的。”

話音剛落,初棠沒有再說話。

就那樣眼神悲涼地一瞬不瞬地看著阮邵東。

阮邵東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也變了,沒有再說話。

客廳陡然安靜了下來。

死一般的沉寂。

半晌,初棠輕聲說:“就像你忘記媽媽那樣,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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