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璟得到了手握兵權的武將支持,裕貴妃便將主意打到了兵部尚書上。雖然兵部尚書手中并無統兵權,卻有調兵權,分管各地駐軍的糧草,也算是能制衡一二。
四皇子對周二姑娘全然沒印象,“不著急,母妃。”
“什麼不著急,”裕貴妃嗔他一眼,“周二姑娘去年就及笄了,不止一家惦記著呢,早定下來早安心。”
裕貴妃走后,四皇子神幽深地又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已經消失在營帳前。
早知道虞悅生得這般好看,當時就讓母妃向父皇討賜婚了,何必強加于三皇兄。
剛回京時,上定國公府提親的人都要把定國公府的門檻踏爛了,不論是大戶小戶都只得回家等消息。他當時在酒樓聽去提過親的朋友們講起,只覺得這人故作清高,對定國公府一家都嗤之以鼻。
上次在賞花宴驚鴻一瞥令他無比后悔,回去接連幾天都會夢到,只要看到他們夫妻二人濃意的模樣心中就發堵得。
若不是當時那些公子哥兒們得不到就編排,他怎會聽信他們而錯過一段好姻緣?
從小到大沒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越得不到的他越想得到。
嫁為人妻又如何?大朔民風開放,寡婦二嫁是常事,若是三皇兄不在了……
四皇子臉上的笑容逐漸癲狂,邊的侍從小心地瞄了一眼迅速低下頭,他從來沒有在殿下臉上見過這麼……變態的表。
第27章 雙雙倒臺原來是你!
春獵結束后的第一個早朝,文武百整齊地分列在朝堂兩邊,按定好的順序一一上前奏事。
宣文帝與朝中要員在圍獵場待了許多天,堆積了不政務,今日的朝會時長比往常長了許多,大多數人都有些站不住了,終于等到無人上奏,鴻臚寺員高唱:“奏事畢!”
“兒臣有本啟奏。”著紫朝服站在首列的梁璟往大殿中央挪一步,手持笏板對宣文帝行了一禮。
宣文帝對梁璟站出來很是意外,不僅是因為他沒有提前安排過要上奏。自他任職上朝這幾月,一直都懶洋洋地站在朝堂上,看著那些個老家伙吵架,從未發表過自己的見解,仿佛每日就是來點卯充數的。
宣文帝見他破天荒地議政,興趣道:“說說看。”
“兒臣在京中發現了偽銀。”梁璟的話猶如雷霆萬鈞,滿堂皆驚,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此刻唯一淡定的梁璟從袖中拿出一塊銀錠,由鴻臚寺員呈給宣文帝,“偽銀與銀外表上看別無二致,但經過火燒,自然白銀的澤褪去,會呈現死魚一般的白。”
宣文帝眉頭鎖,仔細端詳手中的銀錠。其花紋都與銀別無二致,底部打的益州鑄錢監的字樣也沒有問題,眼確實無法分辨真偽。
梁璟抬抬手,千吉端著一個燒得正旺的火盆進來,放置在座高臺七層臺階下。宣文帝起,一步步走下臺階,將銀錠丟火盆。
火舌驟然吞噬銀錠,銀與赤金的火糾纏在一起,不一會兒銀被火徹底吞沒,慢慢黯淡下來,如梁璟所言,變為死魚一般的白。
此刻大殿靜得可怕,朝臣們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只有千吉撲滅火盆,發出“滋啦滋啦”的氣聲。
宣文帝神凝重,出無比的威嚴:“子珺你查到什麼了?”
梁璟角微微上翹,轉掃視一圈,最終視線落在劉仲淵上:“劉尚書有頭緒嗎?”
毫無防備地被點名,劉仲淵一臉懵地站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他周邊的大臣們已經紛紛往他的反方向悄悄挪了一步,把他周圍空出一個圈,使他赫然立于大殿。
“瑞王殿下這是何意?”劉仲淵快步出列站在大殿中央,手持笏板一揖到底,誠惶誠恐,“陛下,微臣對此毫不知啊!”
他也不知到底哪里得罪瑞王了,自從兩月前劉浚的事開始就總咬著他不放,現在還給他扣上了莫須有的罪名,如何能忍?
“瑞王殿下,兩月前殿下派人將我兒嚇瘋,如今又誣陷下與偽銀有關。下不知何得罪了殿下,還請殿下明示。”劉仲淵被冤得,連帶著把之前的恩怨也拿到殿上說道說道,全然一派害者的樣子。
“劉尚書別著急,我們一件一件地說,”梁璟氣定神閑地在大殿上踱起了步,“榮鼎齋,劉尚書聽著耳嗎?”
劉仲淵周一震,不自覺吞咽口水,他怎麼知道的!
梁璟踱步到劉仲淵邊,繞了一圈,繼續道:“榮鼎齋中字畫并非出自名家之手,卻是天價,常有富貴人家心甘愿地去買,一開始我只覺得他們有錢沒花,后來才查出其中門道。”
一提到榮鼎齋,有些懂其中的已經開始冷汗直流了,梁璟不再兜圈子,冷聲道:“打著字畫之名,實則行賣之事。劉尚書,你好大的膽子!”
宣文帝眉頭鎖,冷眼向劉仲淵,“劉尚書,可有此事?”
劉仲淵雙膝一跪了下來,慌道:“陛下,微臣……”
“劉尚書先別急著狡辯,等本王說完你再編也來得及。”梁璟擊掌,千吉捧著一疊奏折上殿,由孫公公呈到前。
宣文帝拿起奏折展開,竟是空的。
他看了梁璟一眼,意識到梁璟是要詐一詐劉仲淵,做出略略掃過的姿態,聽梁璟繼續說:“劉尚書結黨營私、賄、賣等罪證一一列舉再,若劉尚書不服,可由三司或院再查一遍,兒臣相信,只多不。”
劉仲淵眼珠晃,腦子轉得飛快。關于他口中所說罪證的確屬實,不過他們做得都極為蔽,很難被發現,不然也不會平安無事二十年。
他們中也不會有人反水,牽一發而全,供出其中一人,其他人都要跟著被連拔起,沒人蠢到上趕著把自己供出去,那麼就只能是……
他跪在地上目眥裂,轉頭狠狠盯著梁璟:“……原來是你!”
“是我什麼?”梁璟一臉無辜。
劉仲淵顧不上朝堂禮儀,仰頭怒道:“那晚是你派人潛我府上的!”
“哪晚?”梁璟疑,仿佛第一次聽說一般。
他裝傻充愣的態度徹底惹惱了劉仲淵,跑在腦子前面:“自然是你遇刺那晚!”
“那晚的刺客竟是劉尚書派來的,”梁璟驚訝一下,恍然大悟道,“劉尚書,本王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刺殺本王?”
什麼玩意兒?怎麼變他刺殺梁璟了??
劉仲淵被繞暈,被惡人先告狀怒氣更甚,話趕話口而出:“誰要刺殺你!是你先讓人闖我室東西的!”
“室?”宣文帝沉聲道。
終于繞到了點子上。梁璟像只逗弄老鼠的貓,從容地站在那,居高臨下俯視劉仲淵。
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劉仲淵腦子嗡嗡的,當他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的時候已經覆水難收。
他雙發,帽下更是冷汗淋漓,他抖著手用袖子兩下額頭的冷汗,嚅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梁璟替他接話:“是啊,一間比國庫更甚的私庫呢。”
話畢,整個大殿突然陷了死一般的沉寂。
宣文帝重重地拍上龍椅扶手,“劉尚書,你好大的膽子!”
劉仲淵伏在地上,想辯解已是無法。他沒有時間去轉移私庫的財產,若是此刻陛下命人前去查抄,更是板上釘釘,他再做無謂狡辯會使宣文帝怒氣更深,命難保。
不過,還有一事是可以辯上一辯的:“陛下,臣犯下滔天大罪,自知罪不可恕,愿陛下責罰,可臣對偽銀一事真的毫不知啊!”
他是真的不知道偽銀是從何而來。上一次偽銀案已是幾十年前,自從當時的皇帝對制造偽銀者以極刑后,后人即便有賊心也沒賊膽,便再沒出現過偽銀。
誰會想到那些個買或孝敬的銀子中有偽銀,他也是害者!
位于首列左側的康王幽幽道:“這還不好辦?劉尚書把有過來往的人全都寫下來,順藤瓜總能查出來。”
此刻張的不止劉仲淵一人了,有人當即變了臉。不論是曾經對他“孝敬”過的,還是買過的,心里都不了把汗。
劉仲淵已然認罪,無可挽回,不供出他們對他也沒有好,說不準供出他們反而換得陛下寬恕。
得想個辦法讓他徹底閉才行。
“劉尚書是否真的對偽銀不知尚存疑問,”梁璟轉頭向王隅,“不過王侍郎不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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