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林忱就覺得好笑。
他們幾個雖然是齊昱凡的下屬,但私底下也是關系很要好的兄弟。大家早就很了,可他們都沒見齊昱凡那麼失態過,那天晚上的他真是太讓人震驚了,了好幾個兄弟要去抓人。
最開始林忱還以為是抓壞人,后來他知道,原來是抓,不過那天晚上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到了小區,林忱將顧悠然送到門口后才放心,“嫂子,你進去吧,我這就回去了。”
“進來喝口水再走吧。”顧悠然轉頭看向他,覺得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有種親切的覺。
“不了,凡哥說,把嫂子安全送到家之后,讓我立馬就回去。”林忱撓了撓頭,“嫂子,你進去吧,我得回去跟凡哥代一聲。”
“誒等等。”顧悠然忽然住轉離開的林忱,“那個……齊昱凡有沒有說他啥時候回來?”
林忱不知所然地撓了撓頭,以齊昱凡的格,不把那個企圖對嫂子使壞的人折磨的不人樣,應該不會那麼早回來的吧。
“這個我不確定,不過他后面可能會比較忙。”
“我知道了,謝謝你。”顧悠然心中劃過一失落,對著林忱笑了笑。
“那嫂子進去吧,我就先回去了。”說完,林忱笑著看了眼顧悠然才轉離去。
將顧悠然送到家之后,林忱便給齊昱凡打了個電話,然后開著車去了惡谷訓練營。
到惡谷訓練營時,林忱便看見齊昱凡站在一高臺上,看著正被他命令匍匐穿過鐵網的人,而旁邊還站著其他幾個兄弟。
這倒霉孩子,林忱搖了搖頭,惹誰不好偏偏惹齊昱凡,不是在自找苦吃嗎?
林忱走到向齊昱凡邊,匯報:“凡哥,嫂子已經安全送到家了。”
“嗯。”看了林忱一眼,齊昱凡又轉頭看向趴在鐵網下,已經累得不人樣的阮豪,此時的他全上下都是污泥,沒有一地方是干凈的。
他手中的鐵敲了敲鐵網,大聲喝道,“快點給我爬過去。”
“我……我不敢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好不好。”鐵網下,滿臉污泥的阮豪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向齊昱凡求救。
“別廢話,快點爬。”齊昱凡再次不耐煩地敲了敲鐵網,這次更是用了,敲得鐵網嗡嗡作響。
見求饒無效,阮豪只能認命的往前爬,心里卻后悔的要死,早知道顧悠然嫁的男人如此惹不起,自己打死也不去找。
林忱被這陣勢嚇得了肩,盡管他也是從惡谷訓練營里爬出來的,可當時訓練的時候,盡管累得也是爬不起來,但齊昱凡會下令讓大家休息。
可看看現在,某人今天這架勢,兒就沒打算讓那個正匍匐過鐵網的男人好過。
齊昱凡暗沉著臉,那只背在背后的手拳頭握的咯吱作響,黑眸中的怒意已然瀕臨迸發的邊緣。
看著齊昱凡背后那只握著拳頭的手,林忱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旁邊幾個人同時瞥了他一眼,眼中都是疑問,仿佛是在問:齊昱凡今天是怎麼了?
林忱回應他們一個我也不知道的眼神,然后轉頭繼續向齊昱凡的方向。
終于,阮豪好不容易爬過了鐵網,剛想歇口氣,上便挨了一子,接著便傳來齊昱凡冷然的聲音,“起來,翻過那座圍墻,你只有三次機會,如果翻不過去,就又從頭再來。”
著氣抬頭看向前方的圍墻,阮豪便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至十米高的圍墻,他怎麼翻得過去?翻不過去又要從跑五千米開始,然后過獨木橋,攀鐵索,匍匐過鐵網……
“快點起來!”齊昱凡再次不耐煩地喝道。
今天無論如何都逃不過被折磨的命運,阮豪只得認命地爬起來,向那十米高的圍墻進軍。
天漸漸地黑了,林忱看著遠齊昱凡仍舊在折磨那個倒霉孩子,胳膊忍不住了邊的人,開始八卦起來,“盧皓,今天我去接嫂子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嫂子很漂亮。”
“真的?”
“有多漂亮?”
“真的嗎?”
旁邊三個人同時轉過了頭,眸熠熠地看著林忱。
“跟電視那些明星有的一拼。”林忱想了想,又說道,“不過,嫂子好像傷了,額頭上有淤青,膝蓋上也是,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我也不敢去扶,要是被凡哥知道我了嫂子,估計會很慘。”
“傷?”盧皓的眉頭皺了皺,思索了片刻,眼睛忽然一亮,“嫂子傷肯定跟那個男人不了關系,難怪凡哥今天這麼奇怪。”
“肯定是!”
“有可能。”其他兩個人跟著附和。
“那倒霉孩子。”林忱搖了搖頭,“你說,惹誰不好,偏偏惹他心尖兒上的,那不是自己作死麼。”
“活該。”盧皓嗤之以鼻。
“還跟你們說一件事。”林忱對著幾人招了招手,“過來過來,把頭過來點兒。”
聞言,幾個人湊近了腦袋,等著他說話。
“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能跟其他人說啊。”林忱不放心地叮囑著幾人。
“嗯,不會,不會。”其他幾人立馬表態。
見他們表態之后,林忱才開始說,刻意低了聲音,“上次凡哥不是大半夜的讓我們跟蹤一個號碼然后去抓人麼?你們知道是去抓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