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是怎麼出現的,他們這群人心知肚明。
連他們都拿這群喪沒辦法,殷念怎麼可能?
輕顧著罵人了,完全沒注意到,腳下正有一塊土壤悄悄往上頂。
一撮小耳朵鑽了出來,抖了抖。
借著碎石的掩護藏的特別好。
茸茸的小耳朵一聳一聳的。
輕已經不耐煩再盯著殷念,靠近孟,來到孟邊輕聲說:「孟哥,我們什麼時候手?」
「這邊的水源他們好像看的很。」
「那個殷念的,爹媽親戚都在這裡了。」
「最重要的資都被自己的人掌控著,年紀不大,心眼子真多,裝的一副好像不在乎自己基地長位置的樣子,其實把權力抓的姥牢的。」
語氣輕蔑,明明是自己覬覦最高位置,卻覺得自己這麼做高尚,別人這麼做就是下賤。
孟看向旁邊另一個人,「除了這些,沒打聽到別的?」
「這個怎麼說?」他指了指自己頭頂上的巨樹。
「確實沒找到,但是聽說這棵巨樹的主人作穆書。」
「穆書?」在孟的記憶里,有個功的企業家名字就穆書,是那個穆書嗎?還是只是巧合?
「是的。」那人的耳朵有些尖銳,看起來有點像西幻電視里出現過的招風耳。
隨著耳朵不斷的出抖,五百米的距離,他能聽見許多人的對話,只要他們上沒有神類異能的屏蔽,可神類異能的屏蔽很稀,他自然對自己拿到的報很自信。
「穆書好像單獨住在別的地方,不會輕易出面。」
「但是兒生活在外面。」
穆書有兒?
孟眼睛微亮。
那就是他知道的那個穆書了,穆書有兒,這個消息即便是他們那個圈子裡,也只有數人知道,他能知道,還多虧了他從以前開始就很注重消息報。
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去見見他兒吧。」
孟二話不說沖大耳朵男人抬了抬下,「帶我去見。」
男人當然知道芽芽住在哪裡,聽說膽子很小,在被母樹認回去之前,還遭了非常惡劣的校園霸凌。
被一個求而不得的瘋男人一直養到這麼大。
沒有朋友。
沒有真正的家人。
可見這人會變什麼可憐的樣子。
孟像是已經看見了芽芽多年以來的掙扎。
正好。
他很擅長去安這種可憐的小姑娘。
他沒帶上其他人。
一路來到了食堂,食堂里倒是比外面安靜很多,大家都在老老實實的吃著飯,這段時間,基地里的規則也變得越來越完善。
既然現實中的貨幣已經沒辦法用了。
殷念便在基地里運行起了積分制。
出去收取資源,回來和基地兌換積分是一條路子,在基地里建設,領取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也能獲取積分。
但畢竟大家統一不起來吃飯的時間,都各自有各自的活,所以現在的食堂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
食堂後面一個廢棄的倉庫,已經改了醫用房,有治癒系異能的人都在裡面工作。
而大耳朵男人說芽芽在食堂。
其實是在食堂旁邊的醫用房間。
今天正好到芽芽和安菀坐班,兩人面前的傷員不算多。
安菀正低頭大口大口啃著一塊油麵包。
而芽芽還在鍛煉自己的異能,一顆小樹在面前收放。
那顆小樹時不時還回去勾纏那顆大樹。
大樹被它纏的枝丫搖晃,這一幕看著會讓人忘記自己現在末世。
但孟眼睛里卻沒什麼波。
他來到芽芽面前坐下,對著芽芽出手:「麻煩幫我看一下手臂上的傷口,要收取多積分?」
他把自己的袖捲起來。
出紗布下猙獰的傷口,是被人用鈍割傷的。
創口面積很大。
「十個積分點。」
芽芽面不改,後一樹枝慢慢探出來,在了他的傷口上。
的很重,應該是痛的。
但孟反倒是笑瞇瞇的:「我聽說,你媽媽是這顆巨樹的化?」
他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個基地眾人的打聽。
芽芽警惕的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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