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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她臣歡》 第1卷 臣北x番外.6

盛矜北突然張開,一下含住了他的手指。

傅司臣倒吸一口涼氣,猛地將拉起來在沙發上,“小妖,你故意的?”

“我這不是在哄你嘛...”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手進他的襯衫下擺,研磨他繃的腹

“傅先生氣消了嗎?”

“還差一點。”他低頭咬住,“今晚別想睡了。”

........

第二天,許星和的微信消息彈出來:【矜北,昨天聊得很愉快,下次有機會再聚?】

消息剛發出去,就顯示“對方正在輸”,然而回復的卻是一道低磁冷沉的男聲——

沒空。”

許星和:“……?”

下一秒,消息提示:【對方已開啟好友驗證……】

許星和:“???”

盛矜北醒來時,腰酸得厲害,氣呼呼地抓起枕頭砸向一旁神清氣爽的傅司臣,“你刪我好友?”

傅司臣接住枕頭,面不改,“嗯。”

“你——”瞪他。

他俯湊近,在上輕啄一下,語氣不容反駁,“我的。”

盛矜北又氣又好笑,最終只能無奈地埋進他懷里,小聲嘀咕。

“……千年破醋壇子。”

傅司臣低笑,摟,“只對你。”

這時,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震起來。

盛矜北手去夠,卻被傅司臣搶先一步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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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臣!”不滿抗議。

黎國際音樂節組委會。”他念出發件人,眉頭微挑,“邀請函?”

盛矜北眼睛一亮,從他手中搶過手機,“真的?”

快速瀏覽郵件容,興得幾乎從床上跳起來,“他們邀請我去參加下個月的古典音樂周,這是歐洲最負盛名的音樂節之一!”

開心,傅司臣為開心,“恭喜傅太太。”

-

三周后,戴高樂機場。

盛矜北拖著行李箱走出航站樓,手機震,是傅司臣的信息。

「到了嗎?」

角不自覺地上揚,回復道:「剛落地,準備去酒店,你那邊幾點?應該凌晨了吧?怎麼不睡?」

傅司臣很快回復:「三點十八,睡不著。」

盛矜北心頭一,正想回復,又一條消息跳出來:「想你。」

「好好休息,我明天排練完給你視頻。」

音樂節的排練和演出進行得異常順利。

盛矜北的琵琶獨奏《十面埋伏》現場震撼了一眾西方音樂家和觀眾,演出結束后掌聲經久不息。

謝幕三次,仍無法平息觀眾的熱

回到后臺,工作人員送來一大束火紅的木棉花,花間夾著一張卡片:「為你驕傲。——F」

傅司臣托人送的。

這些年,不管在哪里,哪個國家,只要演出結束,傅司臣都會想盡辦法送最喜歡的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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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結束后,組委會甚至提出希在正式節目外,加一場小型天表演。

“埃菲爾鐵塔下的草坪,明晚七點,”音樂節藝總監克萊門特先生說,“很多游客和市民都會來。”

盛矜北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可以不用節目單上的曲目嗎?”

“當然,你可以演奏任何你想演奏的曲子。”

回到酒店房間,盛矜北打開視頻通話。

剛洗完澡,頭發還漉漉的,裹著浴袍坐在酒店床邊,手機支在床頭柜上。

傅司臣的帥臉出現在屏幕中。

襯衫領口微敞,結線條分明,慵懶又

“演出怎麼樣?”

“很順利。不過,明天還有一場加演。”

傅司臣角微微勾起,眼底閃過一狡黠的笑。

好像對此并不意外。

盛矜北歪著頭,用巾輕輕拭著漉漉的發尾,浴袍領口隨著作微微敞開,出一截雪白的鎖骨。

渾然不覺,還湊近屏幕問,“你笑什麼?”

傅司臣瞇了瞇眼,嗓音更沉,“盛矜北。”

“嗯?”

傅司臣結滾了一下,“領口。”

盛矜北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浴袍已經到肩頭。

故意不拉好,還將浴袍又往下拉了拉,香肩半,“房間里好熱啊。”

“別勾我。”他嗓音沙啞,指節抵著太,“你知道我現在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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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矜北湊近屏幕,聲音輕,“那…傅先生想我嗎?”

傅司臣呼吸重了幾分,“你說呢?”

“我不知道呀。”眨眨眼。

傅司臣聲音啞得不像話,“盛矜北,你等著。”

“等什麼呀?”故意拖長尾音,手指慢慢往下,在領口輕輕一挑,浴袍又落幾分,“反正我現在在黎,你又過不來...”

話音未落,突然手掛斷了視頻。

手機屏幕瞬間黑了下來,盛矜北捂著笑倒在床上,臉頰卻燙得厲害。

知道傅司臣現在一定氣瘋了。

果然,下一秒手機瘋狂震起來。

瞄了一眼,屏幕上顯示著「亞洲醋王」的來電顯示。

咬著,把手機調靜音扔到一旁,哼著歌去吹頭發。

.......

香港,凌晨四點。

傅司臣盯著被掛斷的視頻界面,額角青筋直跳。

他猛地站起,扯開領帶扔到一邊,手機又一次撥出那個悉的號碼。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這一夜,傅司臣沖了三次冷水澡。

天蒙蒙亮時,他裹著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給裴助理發了條消息:

“訂今天最早一班去黎的機票。“

-

第二天傍晚,埃菲爾鐵塔下。

盛矜北抱著琵琶走上臨時搭建的小舞臺,一襲白,發被微風拂,像一幅油畫。

深吸一口氣,指尖輕撥琴弦——

是《壁上觀》。

這首曲子,是傅書禮最喜歡的,如今帶著他做的琵琶,彈著他最喜歡的曲子。

異國他鄉。

他在那邊可以聽見。

人們常說,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忘才是。

距離傅書禮的死已經過了五年,午夜夢回間,一直沒有忘記他。

觀眾安靜下來。

當《壁上觀》的最后一個音符在空氣中著消散,盛矜北指尖微頓,睫低垂。

“接下來,我想演奏一首新改編的曲子,《春江花月夜》。”

就在曲子進行到高時,忽然,一道鋼琴聲加進來。

盛矜北指尖一頓,猛地抬頭——

舞臺側邊,不知何時多了一架三角鋼琴。

而坐在鋼琴前的男人,西裝筆,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抬眸時,那雙深邃的眼直直

傅司臣。

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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