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提案不錯的啊,我投了。”夢安然給予肯定,想了想,道:“就投一個愿吧,你可以隨時向我提出,不管是什麼愿我都會為你辦到。”
夢羽書喝了口可樂,笑道:“好啊,那我可得留著這個愿,深思慮后再用。”
下一位是小泓,他不懂提案那些專業的字詞到底要寫些什麼容,所以直接口述了自己的想法。
“二姐姐,我是幫媽媽提的。媽媽除了會做家務,還很會保養皮,以前經常看到跟別的嬸嬸一起做面,我覺得媽媽可以去教別人保養。”
此話一出,大家都愣住了,他們都沒發現屬于蘇宛曼一個的優勢,就是貌。
仔細觀察,蘇宛曼今年五十三歲了,皮仍舊細膩致,著自然的,眼角只有幾條可以忽略不計的細紋。
及肩的頭發烏黑亮麗,發量驚人。
看上去不過三十幾歲的模樣。
如果做容妝行業,往那一站就是個活招牌啊!
“就做這個!”夢安然拍板定奪。
“容行業?開班嗎?”蘇宛曼了自己的臉,有點擔心,“讓我自己倒騰東西還行,可我不會懂教學啊。”
“不開班,開店。”
夢安然端起可樂喝了一口,優雅得仿佛喝的不是可樂,而是紅酒。
“養養發的特飲品,店可以做妝項目,你能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可是,鋪租依舊是個大問題啊。”蘇宛曼嘆了口氣,別的東西本不高,最貴的還是鋪租水電。
“我投資,你開店,收六四開。”抬眼看了看蘇宛曼,彎起角,“我都有信心投資了,您還沒信心做嗎?”
不謙虛地說,投資的項目雖多,但從來不隨便。十次出手有八次能,剩下兩次重新規劃一下也能夠盈利。
蘇宛曼深呼吸一口氣,既然決定了要做生意,兒也將本風險擔下了,還有什麼理由退呢?
“好,做!我有信心做好!”
“嗯,這幾天選個近一點的鋪子吧,剛開始規模不用太大,從小做起。租了鋪子,就可以去把經營執照辦了。”
夢安然安排得很快,一通電話吩咐人去查查小區附近比較好的鋪子,又是一通電話托了個朋友過幾天幫忙搞個經營執照。
主打一個雷厲風行。
蘇宛曼也拿來紙筆,開始跟家里人商量到時哪些調理飲品可以賣,哪些項目可以做。
需要的東西也羅列出一張清單,計算初期本。
一家人聊到十一點多,三個孩子明天還要上學,被迫結束話題流洗澡。
夢安然洗完澡回了房間,反鎖房門后躺在床上,看了眼熱鬧的班群。
【沒人把陸傾城拉進群?】
【沒微信,有也不拉,怕進來當皇帝。】
【也是離譜的,真以為姓陸了就能橫著走啊?還想把安安趕出圣華,問過校友會了嗎?】
圣華的校友會可以說是校董會了,每年的優秀畢業生都會向學校注資,獲得一定的份。
可以說校友會里囊括了各行各業的頂尖人才,包括圣華的教師也大部分是本校畢業的。
所以學生們雖然全都是富二代,卻沒人敢跟老師板,也沒人敢在校鬧事。
而校友會里,包括蕭寒、秦沐在,占了一半員都是夢安然的朋友或合作伙伴。
想把夢安然趕出圣華,簡直癡人說夢。
刷了一下聊天記錄,基本都是在吐槽陸傾城的。
夢安然沒發言,退出來給蕭寒發了條私信:【什麼時候走?約個飯?】
那頭幾乎是秒回。
【蕭寒】:花!你沒睡正好!我嚴重懷疑陸傾城那個人腦子有病,你猜剛才打電話來跟我說什麼?竟然說我是個破搞裝修的下等人!天老爺哪里來的優越?大清亡了多年了,還在這上等人下等人,我看純屬不是人!竟然還用陸家來我,說我要是不幫出設計圖就是瞧不起陸家,等著陸家封殺我吧。真是老太太鉆被窩,給爺整笑了,想讓施工隊開挖機過去幫掏干凈腦子里的水!以為陸家是九五至尊呢?我看白郁金和陸忠也是瘋了,居然為了這個腦殘智障把你趕走,他們那麼喜歡算賬怎麼這下算不明白了呢?最好笑的是,陸傾城剛打電話來發完瘋,陸家認親宴的請柬就送我手上了。你說,我要不要去打打的臉?
夢安然:……
目落在最后一句話上,夢安然輕笑,回過去兩個字:
【稚。】
當然,稚的人肯定不止蕭寒。
“陸家認親宴肯定得去啊!這麼大一場好戲,我可得給安然全程直播。”
次日早上在校門口遇上,明璟說起收到請柬一事,柳枝勾著夢安然的肩一副地正氣凜然的架勢,但表卻全是對陸傾城的幸災樂禍。
明璟了解這個小青梅的脾氣,無語道:“你該不會打算去砸場子吧?那可是陸家,真得罪了你爸媽非你一層皮不可!”
他們可以明目張膽地對陸傾城表示不喜,是因為很清楚陸家的繼承權那兩位爺之間的爭斗,而陸傾城不過是一枚用來商業聯姻穩固利益關系的棋子。
沒有價值的人,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陸家四代從六代從商,發展至今實力和地位不容小覷,敢在認親宴上鬧事相當于當面挑釁陸家權威,落了陸家的面子,誰也討不了好果子吃。
這些道理,柳枝怎麼可能不明白?
坦然道:“哪用得著我手,你沒收到消息嗎?陸忠命令陸家兩位爺必須在認親宴時出現!”
“真的假的?”明璟震驚,下意識看向夢安然,像在尋求答案。
夢安然眸凝滯了半秒,聳肩一笑,“我哪兒知道,我現在是破產的普通高中生,消息可比不上你們靈通。”
“破產了你也是大小姐啊。”明璟挑了挑眉梢,調侃意味巨多。
“安然!”
聽到有人喊,夢安然停下腳步回過,來者穿著校服的襯衫西,領的兩顆扣子松開著,瞧上去有種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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