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也被車上突然冒出一個男人給嚇得心不已,下意識急踩剎車,差點造后面的車連環追尾。
“艸!會不會開車啊!”
“這個速度你急剎,瘋了嗎?!”
陸陸續續有車超過來,打開窗戶破口大罵。
陳叔不敢再繼續往前開,他回頭看向手中拿刀的男人,“你想干什麼?你什麼時候上的車?!”
姜聽杳如今才明白那悉從何而來。
車上的陌生味道正是前段時間來公司樓下找的袁浩林上所帶的,如今靠近后,姜聽杳愈發難以忍。
男人攥著刀的手有些抖,怒吼道:“開車!聽到沒有!”
姜聽杳的脖頸傳來了明顯的痛意,陳叔不敢惹怒他,擔心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只好按照他的要求重新啟車子。
目的地是——他的住。
“我到底哪兒不好了?這麼多年,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為什麼你就不愿意回頭看看我?”
“就因為那個男人比我有錢?就因為他有權有勢?”
“姜聽杳,你有心嗎?”
聽到這些話,姜聽杳直接氣笑了,甚至不管面前有沒有刀抵著,偏過頭看他,質問說:“每天送我不吃的早餐,大庭廣眾之下道德綁架我讓我答應跟你談,自我也就算了,你為我付出了什麼啊?這些就付出嗎?”
姜聽杳眉心皺,第一次這樣罵人:“把刀拿開!滾下去!”
袁浩林就跟沒聽見似的,貪婪的目盯著姜聽杳白皙的面龐,一寸寸近,低聲說著:“沒關系,我會讓你上我的。”
姜聽杳胃里一陣翻涌,“你這個瘋子!”
男人似乎很被罵的覺,他喃喃自語應道:“是,這麼多年瘋了一樣喜歡你,瘋了一樣著你,要不是你哥當年手,我們就能讀同一所大學,能早點在一起了。”
車門并沒有上鎖,陳叔擔心車速過快那把刀會不小心傷到,所以開得很慢。
姜聽杳試圖開門跳車離開,只是剛抬起手,左手手臂被男人扯著:“今晚你走不掉的,杳杳。”
男力量懸殊,姜聽杳本掙不了,沒再繼續,輕抿著說:“那你把刀拿開,太痛了,如果留疤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袁浩林斂眸看去,眼底的緒是掩飾不住的心疼,“杳杳的皮還是跟以前一樣脆弱,稍稍一下就留下紅印。”
“我已經足夠小心了,可還是不小心劃傷了你……”
姜聽杳聽不下去,強忍著惡心說:“那就把刀拿開,聽到沒。”
刀銳利的那一側已經沾染了紅的跡,姜聽杳原本纖白的脖頸也留有一道傷口。
男人就像是心理變態一樣,當著姜聽杳的面,將刀上的跡悉數吻盡,嗓音沙啞著說:“是甜的。”
距離他的住越來越近。
在即將經過紅綠燈路口的時候,陳叔遠遠就瞧見了另一側的數輛警車以及后面多出的悉車牌的車輛,他瞬間明白過來警察的意思,將車速再次放緩了許多。
刺啦——
胎和道路快速后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一輛黑的勞斯萊斯強制截停這輛車,數輛警車也跟在后方,姜聽杳在慌中以最快的及速度打開車門,剛往外探出子,便落了一個悉溫暖的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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