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一臉若無其事,語氣淡淡著:“會議結束了,來看一個朋友。”
“朋友?”程玉瑤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靳嶼年后的病房,“誰啊,我認識嗎?”
靳嶼年神淡淡:“你不認識。”
程玉瑤頓住了一下,“那我去看看?”
靳嶼年面微沉,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著拒絕:“玉瑤,別鬧了。他現在需要休息,不適合打擾。”說著,他輕輕側過,似乎有意無意地擋住了程玉瑤探究的視線。
走廊的燈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淡淡的影,更添了幾分不容侵犯的疏離。
程玉瑤的腳步不由自主地一頓,目中閃過一不甘與疑,卻也只能不甘心地咬了,程玉瑤強扯出一笑:“那……好吧,等后面有機會我再去看,反正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醫院。”
靳嶼年沒有毫猶豫,淡淡拒絕,“我朋友不喜歡被打擾。”
靳嶼年拒絕的話語干脆而冷,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讓程玉瑤面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眶微紅,聲音里帶上了幾分抖和委屈,“嶼年,你,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疏遠了我?”
靳嶼年輕輕勾了勾,笑容卻未達眼底,他緩緩走近一步,用手輕輕拍了拍程玉瑤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不易察覺的疏離,“怎麼會呢?你想多了!”說著,他目轉向一旁,似乎在刻意避免與程玉瑤對視。
程玉瑤聽后,眼中閃過一釋然,隨即又換上了撒的神,雙手環著靳嶼年的胳膊,頭輕輕靠在他的肩上,語氣中帶著幾分嗔:“嶼年,那你可要多陪陪我,不然我一個人在醫院會害怕的。”說著,還輕輕晃了晃靳嶼年的胳膊。
靳嶼年的微微一僵,他低頭看著程玉瑤,眼中閃過一復雜的緒。
程玉瑤見靳嶼年不吭聲,焦急地喊了一聲,“嶼年,好不好?”
靳嶼年低頭,目在臉上停留了片刻,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當然。”他的話語仿佛給程玉瑤吃了一顆定心丸。
“嶼年,有你真好。”
程玉瑤眼神閃爍,故意將頭更地倚靠在靳嶼年的膛上,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向不遠款步走來的溫棠送去一個挑釁的微笑。
“溫醫生——”
溫棠腳步未停,目冷冷地掃過兩人親無間的姿態,角勾起一抹淡得幾乎看不見的冷笑。
停在離他們不到兩米的地方,雙手輕輕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眼神平靜而深邃。
“有事?”的聲音清冷,帶著一不易察覺的諷刺,眉宇間出一種不為所的高傲。
靳嶼年的目在溫棠上停留片刻,猶豫間,程玉瑤的手更地纏上了他的臂彎,笑容燦爛卻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挑釁。
微微側頭,對溫棠說道:“溫醫生,你可真是個大忙人,每次來都能看到你忙前忙后的影,真是辛苦你了。不過,也得謝謝你這麼盡心盡力地照顧我爺爺。”說著,程玉瑤的眼神里閃過一得意,仿佛故意要在溫棠面前展示與靳嶼年的親無間。
溫棠的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眼神平靜無波,“我不過是盡我的職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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