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時,那值日弟子卻是突然看見靈犀閣長老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他心念一轉,這可是在長老面前表現自己盡職盡責,大公無私的好機會啊!
只要讓靈犀閣長老看見自己這麼賣力的守護著宗門的規矩,絕不讓林驚羽進去,說不定長老還會多獎賞一些積分給自己也說不定呢?
于是,他更加賣力的“表演”起來了。
“我說,師弟,你怎麼這麼不講規矩,沒積分可不能進去的,你怎麼就不聽師兄勸呢?”目一變,值日弟子又是阻止林驚羽道,語氣中頗有幾分正義凜然。
晃!
就在兩人爭吵之時,一塊純黃的令牌從林驚羽的上掉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令牌落地的聲音發出,那靈犀閣長老也是注意到了這邊的靜。
“怎麼回事?”他走過來,沉聲說道。
“長老啊,我跟這位師弟說,要他30個宗門積分才能進去,可他是不聽,非要闖,弟子也就只好恪盡職守,把他攔了下來咯。”
那值日弟子見靈犀閣長老果然走了過來,瞬間眼睛一亮,正義凜然的說道,說話之際,將矛頭直指林驚羽。
“哦?”靈犀閣長老眉頭一皺,輕輕的看了兩人一眼。
只見林驚羽并未發聲,心中便以為事真相大概如此,只是當他微微側眉之際,卻是發現了林驚羽掉落在地上的純黃令牌。
這令牌?
靈犀閣長老從地上將令牌撿了起來,兩只渾濁的小眼睛微微打量了下,沉聲道:“好悉的令牌…”
他的腦子里突然閃現出一些記憶片段,他覺得這令牌他好像在哪見過一樣……只是現在又想不起來了。
眉頭皺臉的,直接用手拍了拍了腦袋,突然他靈一現,想到了什麼。
宗主!
這不是上次宗門宴席之上,宗主腰間佩戴過的令牌嗎?怎麼會在這里?
他目一變,看向兩人,揚了揚手里的純黃令牌,“這令牌是誰的?”
林驚羽剛才一直與那值日弟子爭執,倒是沒怎麼發現這塊令牌竟然掉落在地。
“是我的。”林驚羽平靜回道。
“你的?你怎麼會有這塊令牌?”聽到林驚羽的回答,靈犀閣長老則是一臉詫異,這不是宗主他老人家的令牌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年上。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是還沒等林驚羽回話,那站在一旁的值日弟子就忍不住了,急忙說道:“長老,我看這小子就是在故弄玄虛,這一塊破令牌居然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只是他絮絮叨叨的話還沒說完,就靈犀閣長老的大聲呵斥給打斷了,“你閉!”
靈犀閣長老顯然有些生氣了,自己說話時竟然被一個值日弟子給打斷,這還得了!
值日弟子此時瞬間萎了下去,臉脹紅起來,默不作聲。
“這塊令牌,是我家祖傳的。”林驚羽并沒有說出實,而是隨意找了個說辭,蒙混過去。顯然,如果說實話,牽扯地太多,而且還會把武姝也給扯進來,林驚羽并不想這麼麻煩。
祖傳?
若說別人可能會相信,靈犀閣長老可不會,他可是有十足十的把握確定這就是那次宴席之上,宗主的令牌。
他,說是祖傳?難道他是宗主的兒子?
靈犀閣長老搖了搖頭,瞬間放棄這個念想。
怎麼可能?宗主會把自己的親兒子放在候選弟子之中?而且,他可是聽說,宗主只有個兒,如今倒是和這年年歲相差無幾。
只是這宗主的之,怎會出現在這年上呢?不會吧?難道是宗主的私生子?瞬間之后,靈犀閣長老腦海中浮出一個瘋狂的念頭。還別說,還真有可能。
說不定,是哪天宗主外出之時,臨幸了某個無名子,然后將這年帶回,暗藏于宗,給予照顧,也說不定啊。他可是聽說,宗主未遇見現任夫人之前,那可是風流倜儻,流傳過不緋聞啊……
心念一轉,靈犀閣長老瞬間一副了然于的模樣。對著林驚羽呵呵笑道,不聲地將那純黃令牌還給了林驚羽,極為和氣的說了一聲:
“我宣布,從今以后,你可以自由出這靈犀閣,而不用繳納任何的積分!而且,這靈犀閣里面的東西你可以隨便的挑,而不用任何積分去兌換。”
啥?那值日弟子聽到這,直接是一臉懵。
不去懲罰林驚羽也就算了,居然還給他這麼多特權,進靈犀閣不用繳納積分?靈犀閣里的東西隨便挑?不要積分兌換?自己沒聽錯吧!值日弟子驚訝得快把下都吃掉了!?
這時,過往的宗門弟子,也是停下了腳步,紛紛愣住,對著林驚羽開始一陣震驚,“這人是誰啊,這麼牛!”
“這人關系得多啊,剛才秦家大小姐才僅僅免積分進靈犀閣,這人竟然以后在靈犀閣兌換品都不用付積分!”
“這人的關系,到底是有多牛啊!”
站在一旁的靈犀閣長老則是一臉平靜。
笑話?宗主的私生子,他怎麼結還來不及呢,怎麼還敢惹?他早就算好了,這年就算退一萬步講,他不是宗主之子,那也和宗主不了關系!現在結,說不定以后,能用得上呢?
長老云淡風輕,一旁的值日弟子就不淡定了,一臉的苦表,因為他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麼?只不過長老的下一句話,就更讓他更蛋疼了。
只聽靈犀閣長老不咸不淡地說道:“你敢對本長老出言不遜,本長老決定要略施小戒,扣除你這個月的積分獎勵,看你以后還敢不敢!”
哼的一聲,靈犀閣長老直接揮袖而走,剩下那個值日弟子一個人僵在那,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
那自己這一月不是白干了!他臉一黑,一口氣沒上去,瞬間一口白唾沫吐出,狂暈了過去……
“師兄,你怎麼了?”
“來人,送醫務堂,這有個人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