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著牙,說著就來氣:“我的老婆豈能容他人置喙。”
付傾心裏甜滋滋的,他這一句話在心裏,勝過千言萬語的話。
“哈哈哈,原來我老公那麽我呀。”
看見視頻裏的男人表面繃著臉,臉頰上卻浮現出一抹紅暈,甚是可。
視頻裏的轉了個圈,如銀鈴般的笑聲持續不斷回在耳邊。
“老公,今早我看見卡裏進了一大筆錢,當時我就在想,終于能讓我過上夢想中的生活。”
“哦?你夢想中的生活是什麽?”
付傾瞪圓眼睛,一副俏的模樣:“自然是,金山銀山,數錢數到手筋。”
岑博衍臉上掛著笑,滿眼寵溺:“就算沒有孫氏這個大冤種,你的夢想也可以實現。”
付傾著腳丫站起,小跑到廚房拿了一袋薯片,正準備繼續觀看後續的新聞。
視頻裏的男人不悅地蹙眉頭:“又吃垃圾食品。”
“小吃怡。”坐回原位,把平板支棱在茶幾上,拆開包裝袋,撚起一片塞進裏,含含糊糊道,“再說了,今天高興,就當作慶祝我們大獲功。”
總有一堆歪七八扭的小道理。
岑博衍凝眉看著視頻裏的,頭上戴著的發箍,一淡紫的蕾花邊家居服,啃薯片時腮幫子鼓起的樣子,儼然像一只吃的小倉鼠。
鞭長莫及,他明知自己阻止不了,又忍不住掛心。
岑博衍的氣焰降了一些:“明日,我去蓮城接你。”
付傾眼裏亮起,笑嘻嘻道:“什麽時候?”
“大概要晚一些。”
“可是……”
看見電視上t轉播的天氣預報,明日有雪,許是蓮城十年來最早的一場大雪。
“明天天氣不好,再推遲幾日吧!反正都等那麽久了。”
岑博衍眼裏的一閃而過,他抿了抿薄,莫名的有點兒心疼:“你忘了,明天是你的生日。”
付傾還真忘了。
自從母親離世後,近幾年來,迫使自己忘掉生日,于大多數人而言,生日是開心的日子,而于而言是痛苦的回憶。
付傾碎了指尖的薯片,角揚起一抹苦的笑:“沒關系,我不過生日。”
……
話題到此終結,恰逢門外傳來敲門聲,付傾猜測大概是李姨來了,拿起遙控關閉電視機,忙地搪塞幾句便催促他掛了電話。
自岑博衍得知懷孕之後,一日三餐皆包給李姨負責,不想回四季雲頂,李姨只好日日準時準點送餐上門。
反正現在全家的宗旨就是,在食鏈的最頂端,最大,高興就好。
付傾放下薯片,踩上拖鞋去開門。
隨著房門敞開,當看見站在門外的人并非李姨,而是孫芝琳時,眼底閃過一瞬詫異。
接著眉頭一皺,沒好氣地問:“你怎麽知道我住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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