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頭有些遲疑,顯然不敢輕易說出他背后指使的人。
皮原本以為他們只是一群想要敲竹杠的混混。
沒想到他們居然是被人指使,故意來搞事的,不怒火上涌。
他狠狠盯著冠頭,冷然說道:“兩個選擇,賠償二十萬,你可以滾蛋。第二個選擇,就是說出你背后老板是誰,我可以不要你賠償!”
說完,他也不急著讓冠頭做出決定,而是耐心的等待著。
幾個小青年遠遠站著,誰也不敢靠近。
他們已經看出來了,皮和鐵牛不是一般人。
別說皮,就是又矮又瘦的鐵牛都這麼厲害,不是他們這些小混混能惹得起的。
“當然,如果你不說,也不愿意賠償,那我就會把你和你的同伴全部打斷手腳,然后送到警務署去。大不了賠錢嘛,巧的是,我不差錢。”
皮似乎又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一句話,卻嚇得那幾個小青年一個激靈,有兩個差點當場尿了。
“火哥,告訴他吧……我們也賠不出二十萬啊……”
“對,我們就收了五萬,沒必要為了這五萬,搭上我們的手腳吧?”
這兩人差點要哭了,向冠頭哀求道。
他們完全相信,皮說得出,做得到。
冠頭的臉紅一陣、青一陣,最終咬牙說道:“是余老板讓我們來的。”
“余老板?是做什麼的?”
皮微微蹙眉,他不知道什麼余老板。
冠頭眼珠子轉了幾下,最終無奈的抬手指了指右前方,說道:“就是余姚記的老板。”
皮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映眼中的,是一家規模看上去不算小的飯店。
“余姚記?”
他看到了這家飯店的招牌,余姚記私房菜。
店門口停著不車子,看上去生意還不錯。
他不有些不解的問道:“他為什麼要你們來搞事?”
既然已經說了出來,冠頭便也沒有什麼顧忌了。
他想了想說道:“余老板知道你這里開的也是飯店,而且是以家常菜作為招牌。余老板擔心,你們這家飯店開了后,就會影響到他店子的生意,所以……”
皮立即明白了,這個余老板是怕燕歸樓影響他的余姚記,居然想要讓這些小混混搗,讓燕歸樓無法開張。
這簡直是太黑了。
他正要再問一下況,圍觀的人中,一個中年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忿忿然的說道:“我就說嘛,幾個月前,也有一個老板看上這里,想要開飯店。可是還沒等裝修,那個老板就打了退堂鼓,連租房的預押金都不要了……看來也是余姚記搞的鬼!”
“這也太黑了吧?生意各做各的,哪能用這樣的手段?你要是擔心自己的生意會影響,那你就做好菜品,做好服務嘛。用這種手段,確實很卑鄙!”
“我去,余姚記這麼黑嗎?怪不得消費這麼高,原來是想做這一片的壟斷生意!虧得我還經常跑去他那里吃飯,看來,以后不能去了。”
一句話引起了不人的共鳴,紛紛對余姚記吐槽起來。
皮平靜的聽著,逐漸明白,余姚記可謂是名聲在外。
“好,既然你說出來了,那我說話算話,就不為難你了。”
皮吐了一口氣,對冠頭說道,“不過,你們現在必須跟我去一趟余姚記,我得當面求證,看看你是不是騙我。”
冠頭頓時一臉苦瓜相,懇求道:“大哥……哦,不,爺,我們就不去了吧?我保證沒有騙你,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費什麼話?我大哥讓你們一起去,你們就必須一起去!要不然,我把你們都當垃圾丟了!”
鐵牛盛氣凌人的說道。
冠頭一個激靈,他已經領教過鐵牛的手段,哪里還敢再堅持
;只得哭喪著臉說道:“我去……我跟你們去還不行嗎?”
鐵牛說道:“這還差不多。”
冠頭畏懼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小兄弟,我……我能出來了嗎?”
鐵牛“嗯”了一聲,隨即蹙眉說道:“誰是你小兄弟?我鐵牛哥!”
冠頭只得喊了一聲鐵牛哥,這才從垃圾車中爬了出來。
此時,店子里已經重新開工了,徐琳走了過來,對皮說道:“爺,去了和他們好好說,畢竟以后一條街做生意,多個鄰居總比多個冤家好。”
皮淡然說道:“只怕他們不會這麼想。”
隨即,帶著鐵牛,讓冠頭和那些小青年跟著,浩浩向不遠的余姚記走去。
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見這瓜好像越來越大,立即跟著轉移陣地,換一個地方接著吃。
此時,已經臨近飯點,余姚記中,食客絡繹不絕,就連大廳中的五十張餐桌,也幾乎已經滿座。
站在門口的迎賓小姐,見皮等人浩浩過來,以為是來吃飯的,趕喊道:“歡迎臨余姚記!”
皮抬頭看了一眼,淡然問道:“你們余老板在嗎?”
迎賓小姐遲疑了一下,看著皮狐疑問道:“這位先生,你找我們余老板?”
“對,請他出來一下。”
皮并不想進去,就在門口對迎賓小姐說道。
“請稍等。”
迎賓小姐倒是很有禮儀,回答了一聲,便去前臺找大堂經理去了。
很快,一個三十多歲,穿制服,掛著經理牌的人走了出來,滿臉含笑的看著皮說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找余總有什麼事?如果是吃飯的話,請先進去,我會向余總匯報,給您最大的折扣。”
以為皮他們是來吃飯的,然后可能認識他們的老板,想要打折。
皮嗤笑一聲說道:“我不是來吃飯的,我來找你們余老板,是想和他談一筆買賣。他在不在?不在的話,我下次來。”
經理一愣,隨即趕點頭說道:“余總在的,要不您先請進來用茶,我去向余總匯報一下?”
“不用,你就直接讓他出來見我就行。”
皮語氣有點生冷起來,像是有些生氣。
經理不清楚皮的份,也不清楚他和余老板的關系,不敢輕易得罪,只得強忍著,依舊掛著微笑說道:“能請問先生尊姓嗎?”
“我姓皮,你請他出來,他看到我自然就清楚了。”
皮回答道。
經理不敢再多問,微微躬說道:“皮先生,請稍候。”
然后他轉進去了。
冠頭面如土,冷汗涔涔,站在那里渾不自在。
他是拿了余老板五萬塊辛苦費的,結果事沒辦,還把余老板給賣了!
余老板出來知道況后,還不會對他恨之骨?
可是事已至此,就算他心中害怕,也沒有辦法了。
大不了,那五萬塊退回去。
只是現在他手上可沒有五萬塊,昨天拿到后,晚上十來個人就去夜店給消費完了。
早知道,就應該忍著,等事辦了再去瀟灑了。
正在胡思想的時候,前面傳來一個冷遂的聲音,“誰找我?”
冠頭渾一震,趕低下頭去。
皮看去,見經理陪著一個五十出頭,手上著一串蠟,手指上戴著一枚翡翠戒指,手腕上套著一塊百達翡麗限量款腕表的男人,正一臉傲然的看著皮。
經理趕指著皮說道:“就是這位皮先生,他說您看到他就清楚了。”
這滿貴氣的男人,就是余姚記的老板,余闋水。
他這店名,是用他和他老婆的姓拼出來的。
聽完經理的介紹,余闋水一雙三角眼,微微翻了翻,看在皮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皮先生?什麼皮先生?我不認識。”
說完,轉就要往回走。
皮淡然說道:“你不認識我,但你一定認識他吧?”
說話時,橫一步,出躲在他后的冠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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