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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嫌重生,京圈大佬為她折腰》 第265章 你撐住

沈鳶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

頭很痛,像被什麼狠狠砸過。

,卻發現四肢都被綁住了。

也被布條塞住,發不出聲音。

周圍沒有燈,沒有風,只有自己的呼吸聲,悶得發響。

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只是覺車子在,像是坐在一輛車上。

車子忽然一晃,停了。

外面傳來關門聲,還有人說話。

“到了,拖下去。”

“別弄死,客戶要活的。”

“快點,時間不多。”

聽不懂他們說的是哪國話,但有幾個詞聽得清。

活的。

心里咯噔一下。

有人拉開車門,一束手電照進來。

沈鳶眼睛被刺得一痛,下意識閉上。

一個人手拽住的胳膊,用力把往外拖。

沒辦法反抗,整個人被拖到外面,摔在地上,膝蓋磕在石頭上,生疼。

咬著牙,努力睜開眼。

前面是一棟破舊的倉庫,灰鐵皮屋頂,角落生滿了草。

有人拉進去,把推到墻角。

“看好,別讓跑了。”

“客戶明天來驗貨,別出事。”

“知道了。”

說完,那人啪一聲關上門,鐵門鎖上了。

沈鳶靠著冰涼的墻,覺自己渾都冷。

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目的是什麼。

知道——

現在,是真的遇上了麻煩。

而賀京辭,還不知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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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強迫自己冷靜。

不能慌,不能怕。

這不是第一次被綁架。

上一世,也曾被綁過。

那時候,是沈羽桃找人做的。

被關在郊區一間廢棄的小屋里,屋頂破了個,雪一夜一夜落進來。

穿得很單薄,也被堵著,凍得直發抖。

努力掙,終于用腳尖踢到了自己的手機。

撥出了一通電話。

打給了顧之言。

那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找他救

可他不信。

他說:“沈鳶,你別再裝了。”

“你要是被綁了,怎麼還有力氣給我打電話?”

那一晚,他沒來。

也因為那次的綁架而死。

那種冷,這一輩子都忘不掉。

現在的倉庫沒有雪,但冷得更滲人。

沈鳶靠著墻,一

不想再死一次。

閉著眼,手指微微著。

在心里默念:

“賀京辭,你一定要來找我,別讓我等太久。”

的眼角慢慢了。

不敢哭出聲,只能咬著牙,忍住。

屋子很安靜,只聽得見風吹過屋頂的聲音。

還有遠,似乎傳來狗聲。

但沒有人,來救

外頭的風一陣比一陣大。

倉庫的鐵皮門時不時響一下,像是有什麼人在外面走,又像只是風吹過。

沈鳶靠著墻,手腳被綁得很都快不流通了。

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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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有點,腦袋昏昏沉沉的,但一直自己不能睡。

怕自己一閉眼,就再也醒不過來。

努力側了側,用后背蹭了蹭墻,想找到點什麼可以磨斷繩子的東西。

可墻面,只有冰冷和

著氣,聽見門外有腳步靠近。

那聲音沉重又雜,像是很多人一起走來。

“人還沒醒?”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醒了,不過不說話。”

“那就別讓說,客戶只管看到,其他的不重要。”

沈鳶的心猛地一沉。

聽懂了“客戶”兩個字,也聽明白他們本不打算讓活著走出去。

門“吱呀”一聲被拉開了。

一道手電晃進來。

沈鳶下意識閉了一下眼,但很快又睜開,強撐著讓自己冷靜。

幾個人走進來,有人戴著帽子,還有人手里拿著類似電擊棒的東西。

其中一個人蹲下來看著,笑得冷:“長得還真行,怪不得上頭說得這麼。”

另一個人拿出手機,對著拍了幾張照片。

“夠了,傳過去吧。”

“行。”那人轉出去,像是在打電話。

沈鳶呼吸得極低,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腔。

不知道傳過去的人是誰,但知道,他們想確認還活著。

現在是我們最大的籌碼。”一個人冷笑著說,“誰敢這口人,我們立刻就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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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又被關上了。

沈鳶靠著墻,額頭一層冷汗。

的手開始輕微發麻,但還是在努力扭,想要把手腕從繩子里掙出來。

這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點不同尋常的聲音。

那是很細微的“滴”一下,像是某個定位設備的電流啟

沈鳶眼神一震。

想起了。

這次來非洲,賀京辭不放心,在的手表里安了個追蹤裝置。

剛被抓時對方沒摘手表。

如果那東西還在……

咬了咬牙。

心里慢慢燃起一點火。

得撐住。

知道賀京辭一定會來找

閉上眼,在心里一遍一遍念:

“你一定能來,一定能找到我。”

那一點“滴”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像一道,死死撐住快要崩掉的神經。

不知道賀京辭現在在哪,也不知道那個追蹤有沒有真的在發揮作用。

寧愿信。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信他能來。

門外的聲音又響了。

“人怎麼樣?”

“醒著,不過還是不說話。”

說完,有人又進來看了一眼,估計是來確認狀態。

沈鳶故意閉著眼,一,假裝又暈過去了。

腳步聲慢慢遠去。

同一時間。

賀京辭站在地圖前,整張臉沉得嚇人。

“確認了?信號就是這里?”

他聲音很低,像是著怒火。

助理點頭:“是,從的手表傳出來的信號,剛剛激活,大概半小時前。”

“路線也查了,車子繞了一條非主路,現在已經停了十幾分鐘。”

“我們的人正趕過去。”

賀京辭沒等他說完,直接拎起外套:“我親自去。”

沈鳶失蹤不到四小時,他就已經把整個非洲南部調了個底朝天。

一消失,他就知道不對勁。

不是工作走不開,也不是臨時變

是徹底失聯。

不是那種會無故斷線的人。

所以他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出事了。

他幾乎瘋了一樣找人。

現在,終于鎖定信號。

他不敢慢一步。

他知道沈鳶的子,能扛事,但更會扛。

如果他晚來一步,說不定又會像上一世一樣,把所有疼都藏起來,不吭聲。

他絕不能讓一次那樣的罪。

他咬著牙,低聲說了一句:“你撐住,別怕,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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