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媽,這些碗我來洗就好了,你去休息吧。”安若雪一把抓著吳媽媽要拿碗的手,微笑著說道。
“就洗洗碗而已,不會累著我的。”吳媽媽微微皺眉,表示自己還不至於什麽到什麽都不能做的地步。
“從醫院回來的這些天,園裏的一切事,陳阿姨不讓我做,你也不讓我做,就讓我天天的吃了睡,睡了吃,我都快廢人了。”吳院長一臉無奈的說道。
安若雪洗好了一個碗放在一旁,一邊安著吳媽媽:“你怎麽能是廢人呢?你可是園裏的大家長,才不是廢人的。”
“怎麽不是了,我現在就是個閑人一個,什麽都不讓我做。”
吳媽媽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抱怨著。
“這不是蘇醫生吩咐的讓你多休息嘛。”
“我都休息的夠久了,而且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就不會多累人了。”
“反倒是讓我一直閑著什麽事的都不做,我才不會開心呢?”
安若雪抬頭側目看了看站在邊的吳媽媽,從小跟在吳媽媽的邊長大的,當然知道吳媽媽是一個什麽格的人了。
從來就是一個閑不住的人呀,安若雪暗自的歎了口氣,若是真的什麽都不讓做一點,吳媽媽看上去也真的不會開心的樣子。
“好吧,好吧,那我們一起來洗碗好了。”安若雪讓出了邊一些空間,同意了讓吳院長跟著一起洗碗。
“嗯,好的,好的。”吳媽媽立即開開心心的點頭,加了洗碗的團隊。
“真是拿您沒有一點辦法了呢?”
安若雪無奈的說道。
“洗碗這種事一點都不累,我可以的。”其實吳院長是想趁著自己現在還能彈,多為園裏的孩子做點事。
萬一要是……到時候想做什麽都做不了了呢?
“小雪啊,我有個事想要跟你說。”吳媽媽一邊洗碗,一邊猶豫著說道。
“什麽事呀,你說吧。”
隻顧著洗碗的安若雪並沒有在意吳媽媽眼中的猶豫。
“我說之前呢?我希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你先說是什麽事,我才好答應您呀。”安若雪拿著洗幹淨的碗,在水龍頭底下衝水。
“你先答應我。”
吳院長要求道。
安若雪看吳院長堅持的模樣:“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你現在可以說是什麽事了吧。”
“我前兩天托人幫你介紹了一個對象,約在明天下午三點一家茶餐廳見麵,你明天下去去見見唄。”
吳媽媽笑著說道。
“什麽?”
“吳媽媽,你,你這是要讓去相親嗎?”安若雪驚訝的手裏的碗一掉了下去,好在吳院長眼明手快的及時接住了安若雪手裏落的碗,不然這碗就要摔碎了。
“也可以說是相親把,你李阿姨說,這個人不錯的,比較沉穩老實,你去見見,沒準能得來呢?”
吳媽媽一直不停的勸說著安若雪。
“吳媽媽,可是我現在並不想找男朋友呀。”安若雪一對好看的眉頭地皺著,白淨的小臉上寫滿了惆悵。
(男二上位文,雙潔 HE )桑晚遇到顧京墨的那個夜晚,有些狼狽。她蹲在街頭,身無分文,像隻無家可歸的流浪貓。一輛連號賓利停在她的麵前,身材頎長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溫雅矜貴,黑色的西裝被風吹起,整個人顯得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不沾人間煙火,是桑晚對他的第一印象。男人手裏拎著一件純白色羊絨大衣,披在桑晚身上,“桑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回家,我是你的粉絲,家裏地方大,租金隨你給。”-顧京墨撿走桑晚的那一天,她剛分手。浪子沒有回頭,分手鬧得並不體麵。她是寄養在季家的“落魄”千金,除了一張好看的皮囊外,什麽也沒有。即便她18歲考上北城大學戲文專業學編劇,即便她19歲已經成為圈內小有名氣的編劇。外人依舊認為她仗著季家的勢,得著季家的利。既然這樣,她把一切還給他們,季文軒26歲生日宴,她當眾和季家人斷了關係,小姑娘潑了季文軒一杯酒,甩了他一張卡,丟下一句,“我們完了”瀟灑離開。-北城三大世家,城南顧家、城西陸家,城北季家。季文軒恣情傲物,等著嬌養野玫瑰乖乖回家。直到,他看到,桑晚和顧京墨手牽手去了遊樂場。直到,他看到,她的溫柔和笑容隻給顧京墨的時候。他失去了她。
沈微瀾嫁給薄司寒那天開始,就做好了被他傷心的準備。因為這段婚姻,是她搶來的,搶的還是自己那個異父異母的高級綠茶妹妹蘇宛。蘇宛紅著眼圈,“他為了繼承權娶你,又不是愛你,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沈微瀾噙著笑,有恃無恐的說,“愛情這種東西留給你回味好了,我得到人就行,不過你得記住了,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你每回味一次,都會坐實你小三的身份一次。”因為這句話,薄司寒在婚禮上丟下了沈微瀾,讓她一個人麵對全城的權貴,完成了一場獨角戲般的荒唐婚禮。事後,薄司寒咬著煙,清貴的俊臉有些模糊,“沈微瀾,太強勢的女人沒人會憐惜,既然你不要愛情,我成全你。”所謂的成全,是三年的婚姻,無數的冷暴力和對蘇宛一次次的縱容。沈微瀾在這段婚姻裡吃儘了苦頭,心如死灰後,狼狽退場。…………兩年後。沈微瀾看著把總裁位置拱手讓給她的薄司寒,似笑非笑道,“過個生日而已,薄總,這也太破費了。”薄司寒笑得一臉寵溺,“傾我所有,換你愛我,不算破費。”沈微瀾笑了,“我這麼強勢,不值得彆人憐惜,薄總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薄司寒單膝跪地,“不考慮了,再考慮下去,我連備胎的資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