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
為了陸衍之,宋輕語也會離開的。
沒想到……
宋巖的眼底閃過失落。
“輕語姐姐,你要為了顧寒星留下來?”
“嗯。”宋輕語輕輕地點頭。
還要在顧寒星生日那天,告白呢。
“那……”宋巖有些失落,“行吧,我們上去,趁機繞到顧寒星的船上去。”
“謝謝你。”宋輕語知道,這麼做,有多殘忍。
但只能這樣做。
心里已經有了顧寒星,就不可能輕易說離開。
這一點,不管過了多年,都沒有變。
“沒事。”宋巖笑了一下,“走吧。”
宋輕語頗為詫異。
還以為宋巖會帶路。
畢竟,比他更悉這條船。
不過,剛剛拒絕了他,宋輕語也不好說什麼,點了一下頭后,便轉離開。
然而下一秒——
的肩膀便挨了重重一下。
宋輕語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舉起手的宋巖:“你……”
宋巖一把抱住了宋輕語,口中喃喃:“對不起,輕語姐姐。”
可惜,暈過去的宋輕語已經聽不到了。
海平面上。
三條大船形了一個鮮明的三角形。
船上。
陸衍之立在船頭,看著對面同樣立在船頭,卻坐在椅上的顧寒星,他冷厲的眸子,地盯著顧寒星:“來得倒是快的。”
見到宋巖后,陸衍之上的氣減弱了不。
因為他已經通過宋巖知道,宋輕語還活著。
找到宋輕語,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把輕語出來!”顧寒星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了一溫度。
陸衍之挑眉:“已經死了。”
顧寒星瞳孔一震:“你說什麼?”
他艱發音,仿佛頭被哽住了。
“wolf組織的人發現了我藏宋輕語的地方,把殺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我把他們全屠了,給宋輕語報仇!”
“呵~”顧寒星的角了一下,“陸衍之,你的演技也太差了吧,如果輕語真的死了,你的反應會這麼平靜?我再問一次,輕語在哪?”
陸衍之微微擰起眉頭。
他看出宋巖在撒謊,就是因為他在宋巖的眼睛里沒有看到一悲傷的緒。
沒想到他竟然重蹈覆轍。
“我不知道。”陸衍之干脆道。
顧寒星深深地凝視著陸衍之。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只能聽到海風呼呼的聲音。
就在這時。
一聲驚打破了所有安靜。
“不好了,那個人逃了。”
陸衍之和顧寒星迅速看了過去,便看到一個拿著槍,渾黝黑的男人沖了過來,他臉上有明顯的傷口。
“是宋巖跑了。”
沈舟一眼認出此人便是他安排綁宋巖的人。
他連忙對陸衍之說道。
陸衍之眉頭一簇,也不管后的顧寒星,大步流星便往發現宋巖的地方而去。
顧寒星見狀,幾乎是想也不想便要從椅上站起來,還是宋峰眼明手快,連忙按住顧寒星的肩頭,抱著他跳到了對面船的甲板上。
他剛落地,另一個人也帶著椅過來了。
宋峰將顧寒星放在椅上,推著顧寒星往陸衍之消失的方向而去。
很快,他們便也到了發現宋巖的地方。
地上,除了一個被打暈過去的看守,只剩下一繩子。
陸衍之著繩子,漆黑的眸子里積蓄著可怕的怒意。
他將繩子狠狠地甩到了地上,“把宋巖所有資料,給我挖出來!”
顧寒星推著椅上前,撿起地上的繩子,拿到鼻子前嗅了嗅,他的臉陡然一變。
繩子上殘留著一淡淡的香味。
是宋輕語的味道!
也就是說,十幾分鐘前,宋輕語就在這條船上。
就在陸衍之的眼皮底下。
但就這麼逃了!
換做是他,他也會生氣。
但此刻的顧寒星,卻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心。
宋輕語沒有在陸衍之手里,固然是一件好事。
但他再想要找到宋輕語,無異于大海撈針。
看著茫茫的大海,顧寒星握了扶手。
……
宋輕語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張舒服的大床上。
床上放著各種各樣的玩偶。
都是公主。
而床幔,是的。
墻壁也是的。
這個房間,就像是籠罩在一個的海洋中。
“小姐,你醒了?”一道聲音響起。
宋輕語看了過去,是個穿著傭人服的小姑娘,大概在20歲出頭。
“這里是?”
“這是爺的別墅,爺說等你醒來之后就給他打電話,你先別著急,我給爺打個電話。”
說完,傭便當著宋輕語的面,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宋輕語坐在床上,記憶慢慢回籠。
是被宋巖打暈的,也就是說,這里是宋巖的地方。
看著房間里奢華的裝修,宋輕語的眉頭微微擰起,宋巖到底是做了什麼,怎麼變得這麼富有?
“小姐,”傭將手機放回口袋里,“爺說,他馬上就回來,我先幫你換服,你再下去吃飯吧。”
宋輕語的肚子很配合地發出咕嚕聲。
傭聽了,抿了抿,手腳麻利地替宋輕語換好服,便帶著下樓了。
樓下餐廳已經準備好食了。
宋輕語只需要席,便可以吃飯了。
然而,剛坐下,門外便傳來一道聲音:“阿香,爺好幾天都沒有回我那,聽說,他也沒有去公司,他到底跑哪去了?”
被換作阿香的,正是伺候宋輕語的傭。
沖宋輕語飛快地解釋道:“夫人,爺的媽媽。”
“你和誰說話呢?”阿香話音剛落,一個胖的人便走了進來,看到餐廳里的宋輕語,登時像是看到了什麼外星生,三兩步走了過來,“你是誰?”
宋輕語起。
雖然,對于宋巖擅自做主,將帶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是有怨言的,但宋巖的母親,又沒有錯。
何況。
對方還是長輩。
于于理,宋輕語都應該表現出禮貌。
然而讓沒想到的是,宋巖的母親卻直接出胖乎乎的爪子,往宋輕語的臉上拍去。
這樣的見面禮,宋輕語還是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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