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義重新回房間,麥子純已經換好外出的服,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夏義:“走吧。”
麥子純:“他答應了嗎?”
夏義:“孝哥沒說。”
麥子純沉默片刻,起:“算了,先吃飯。”
兩人一道往外走,民宿有可租用的托車,麥子純想坐,夏義了押金,兩人騎托車上街。
從小到大邊一直有保鏢跟,麥子純敏,這會兒后沒人跟。
拽著夏義的T恤,麥子純湊近道:“義哥,保鏢撤了。”
夏義早發現了,側頭回:“是。”
麥子純好奇:“你是怎麼說服我哥的?”
夏義頓了片刻:“…孝哥把我電話掛了。”
麥子純眉一挑,“他跟你生氣了嗎?”
夏義:“不知道。”
麥子純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單純震驚:“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夏義邊開車邊回:“有你罩我,應該死不了。”
麥子純猝不及防地中笑點,笑著笑著,單手摟住夏義的腰,大聲道:“別怕,我罩你!”
夏義側頭:“抓穩了。”
時速最高一百左右的小托,夏義油門一擰,飚到八十幾。
八月的蘇梅島,剛下過一場雨,空氣。
夏義把托車開到海邊公路,麥子純想起十一二歲的時候,麥永孝載著跟夏義去濱海外環路開車。
那時三人行也很開心,可那樣的日子終歸太短。
當友變,一切都會變味。
……
早年麥氿龍在東南亞發家,后來才回國定居濱海,雖然現在主業在國,可這些年麥永孝經常來這邊工作。
飯局過后,麥永孝直接在東道主開的會所樓上住。
他剛進房間沒半分鐘,門鈴響,開門,門口是兩名小麥皮的年輕孩,混一般的致面孔,非常漂亮。
兩人手上提著草編籃,對麥永孝行禮,說是來給他做按的。
麥永孝干脆倆字:“不用。”
門關上沒多久,麥永孝接到東道主的電話,對方說泰文:“孝,是不喜歡這種類型的嗎?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幫你安排。”
麥永孝腦中蹦出一雪白的,那人一不掛,披著黑帶水的長發,坐在床邊頭發。
短短兩秒,麥永孝不僅什麼都看了,還看得清清楚楚,白的,黑的,的……包括口中間,一枚淺咖的小痣。
當喜歡有了,大腦聽到指令就會下意識對號座。
麥永孝也不想隨便麥子純,可他控制不住。
開口,他回泰文:“謝了,我不需要。”
東道主:“怎麼會不需要呢?你每次來這邊都是這句話,我會覺得我沒把你招待好。”
麥永孝:“心意我領了,但我不喜歡這種。”
東道主開門見山:“男的我這里也有。”
麥永孝笑著拒絕,最后用家里有規矩才讓對方相信,他不是拒還迎,更不是哪里不行。
電話掛斷,麥永孝點了煙,他不是看見打火機才想起麥子純,而是想,才看看送他的打火機。
現在…干嘛呢?
跟夏義在一起,夏義說會拿命護安全,麥永孝信,夏義也的確有這個本事。
只不過,如果夏義想對麥子純做什麼呢?
誰來救?
煙在口中,無滋無味,麥永孝站在窗邊,過玻璃睨著外面的五十。
夏義不敢對麥子純怎麼樣,可麥子純敢對夏義怎麼樣。
萬一,他倆真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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