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帥哥啊……你真不要?要不然我分你七個,連續一星期都可以不重樣。”
“銀狐,你是不是有病?!”江晚星忍不住罵出了聲。
電話對面的人代號銀狐,屬于他們傭兵基地的死混子一枚。
干啥啥不行,好第一名。
這貨好的程度,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銀狐笑了一聲,“行了行了,知道了,你想征服全世界,我想征服全世界的男人,人各有志嘛。”
“……”江晚星:“你到底來不來?”
“你還沒說什麼事呢。”
“我家里開娛樂公司的,這次回來,我那后媽好像有點囂張,想陪他們玩玩。”
之前是未年,很難做到自己持進董事會。
現在已經年了,那幫人又剛好撞在了的槍口上,那就別怪不客氣了。
“嘖,真有閑逸致。”
江晚星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這張臉,慢吞吞的把口紅在自己上涂勻。
其實沒有化妝的習慣。
只是原本長相就顯小,又有些淺淡,所以很容易給人一種年又蒼白無力的覺。
所以會把涂得稍微鮮艷一些。
“公司是我媽媽還在的時候,和江向遠一起白手起家打拼出來的,江向遠可以再娶,但我不能看著他們站在我媽媽的尸骨上耀武揚威。”
的媽媽,生前最看重的就是江向遠的。
但江晚星不一樣,不指任何人的。
這種東西實在是太過于虛無縹緲了。
甚至有的時候,上皮一下皮,輕飄飄一句話,就可以稱作是了。
想要的,僅僅只是最起碼的尊重。
至不應該是威利的讓把媽媽的產出來,讓給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要不然……我把我在國那個公司送給你吧?正好可以跟你爸打擂臺。”
江晚星笑意發涼,“不用,這不是一個公司的事,而是我家的家事。”
“行吧,等我幾天,我在這兒玩夠了就去找你。”
銀狐說了一句,又好像想起什麼來一樣,突然又問道:“你護送的那批寶石怎麼樣了?”
江晚星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回國順便幫著帶回來而已,小事一樁。”
“貨了?”
“對。”江晚星對這件事不興趣,應了一聲就轉移了話題。
“你回來之后,想辦法在星娛掛個董事長之類的位置,咱倆正好是對家,應該會很好玩。”
“OKOK,問題不大。”
掛斷電話。
江晚星剛從洗手間里出來,迎面就遇上了一位十分悉的人。
“呦?天仙?”
容疏衍:“……”
不知道為什麼,容疏衍在第一眼看到面前這個小姑娘的時候,腦子里蹦出來的并不是對方的名字,而是JK蘿莉。
他的通訊錄里,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名字。
“江小姐,我聽助理說,那批鉆石是你送來的。”
江晚星瞇眼打量他一番。
這人的長相屬于一眼驚艷,不說話的時候看著也是個很不好惹的人。
但只要一說話,就能讓人到他的格其實應該并不強勢,有點像影視劇里的大冤種男二號。
“鉆石是你的啊……怎麼?你要送我一顆啊?”
江晚星笑瞇瞇的說道:“我喜歡那個紅的!”
容疏衍只停頓了片刻,便立即說道:“可以。”
江晚星:“……?”
怎麼有點不按劇發展?面對陌生人獅子大開口,他難道不應該拒絕、然后離開嗎?
短暫的疑過后,下一秒,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燦爛起來。
江晚星仰著頭對上男人的視線,瞇眼笑著說道:“想釣魚也不要這麼明顯嘛,不過……你看我長得像魚嗎?”
容疏衍:“我是生意人,想個朋友。”
“你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
“那顆紅鉆是石,我可以讓人幫江小姐做首飾,江小姐喜歡什麼?”
聞言,江晚星抬手了下。
眼前這男人,就差把別有用心四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不過江晚星對這種主示好的人并不反。
所在的組織勢力這些年來都在往經濟組織的道路上走,也是世界最大軍火制造商之一。
由于江晚星手里握著整條軍火生產線,平時上趕著給送禮的人能從這里排到西伯利亞。
在江晚星略帶自傲的想法里,旁人知道可能是灰鐵三角洲的人,從而給送禮……這件事非常合理。
“手銬吧。”江晚星說道。
容疏衍:“?”
一瞬間,容疏衍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江晚星眨了眨眼睛,頓時又恢復了那副天真爛漫的模樣。
“我沒有戴首飾的習慣,你讓人幫我做一副漂亮點的手銬吧,把那顆大紅鉆鑲在上面,以后我喜歡誰就給誰戴。”
容疏衍:“……!”
江晚星再次抬手著下。
“剛剛你說你是做生意的,你那里可以定制其他道嗎?改天咱約一下聊聊,我正常付錢,或者你給我打個九五折也行,怎麼樣?”
“不能,不約。”
容疏衍木著一張臉說完后,轉就走。
眼看著男人頭也不回快步離去的影,江晚星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就這點能耐,還釣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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