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的扔啊，我們可是王妃的侍。”

銀翹趕從王府門前的路上爬了起來，青黛竟也沒想到山說到做到，本就舊傷未愈，此時隻慘白了一張臉看著靖王府門前的幾個護衛，隻拽了拽銀翹：“別說了，還要另想辦法才是。”

“可小姐如今……”

“別說了，另尋辦法。”青黛表嚴肅了許多，銀翹隻抿了抿，將青黛從地上給拉了起來：“我們不過是兩個丫鬟，究竟該……”

“丞相府，小姐好歹是老爺的兒，總不能真的見死不救！”

青黛目堅毅，手心已然被指甲摳出來，渾然不覺。

兩個丫鬟一路來到丞相府，卻被人攔在門邊：“二小姐已然將大小姐下毒之事告知，你們二人若是來尋求丞相府幫忙，便是不用了，老爺隻說，權當沒有這般狠毒的按兒。”

青黛形一晃，頭暈目眩。

銀翹漲紅了一張臉：“那可是老爺的大兒，難道真的要見死不救嗎！”

“老爺說，不救。”

話音落下，丞相府的大門緩緩闔上。

兩人無可去，隻還想著去找四皇子來幫幫小姐，卻是連荔灣那一關都過不了。

“四皇子乃是靖王妃的摯友，你們此次前來尋求幫助，便是想要將四皇子給拽下水，靖王妃就算知道，定然也不會樂意的，二位還是回藥宅吧。”荔灣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末了也不過讓邊的丫鬟拿了兩袋銀兩來給銀翹。

依舊是大門閉。

而濟世堂和煙雨閣又如何能介靖王府中的事。

青黛銀翹隻覺得心如死灰，如今所能做的，也不過是去往藥宅，隻祈禱顧茗煙無事。

……

悠悠轉醒，渾疼痛難忍，更不用說下那之地更像是沒了知覺。

早知道會變得如此虛弱，還不如不掙紮的才好。

一條手臂輕輕的將從床榻上撈了起來，屋並無悉的藥味，卻充斥著淡淡的香氣，耳邊樹葉挲的聲音愈加大了。

段承軒的聲音也傳了的耳朵裏：“你要養好。”

“沒想到你為了蘇玉婉，真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顧茗煙抬手掀翻了快到邊的湯碗，手腕抬起時，那鐵鏈撞的聲音如此清晰，隻刺激的眼眶發紅：“你不如殺了我。”

段承軒看著手上的水漬，也不過隻能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別得寸進尺。”

“殺了我。”

顧茗煙已然抬手索起手邊還有沒有的碗碟的碎片，隻可惜很快段承軒就抓住了的手腕，隻朗聲道：“山，給灌進去。”

“是。”

苦的湯藥堵塞了痛，被窒息的疼痛和嗆水的掙紮都令痛苦不已，等到山手裏的湯藥昂盡數消失，卻隻停下了掙紮，嗆咳了幾聲便瘋狂的大笑起來，那雙渾濁的眼裏這次徹底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笑什麽。”段承軒不喜歡見總是這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