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音承認,自己沒有顧安心狠。
趕停了車窗:“顧安,你到底要干什麼!”
誰知,顧安卻趁機手按下了車門上的解鎖鍵,打開車門,便將沈眠音拉下了車。
沈眠音腳還著傷,哪里得住顧安這麼拉扯。
“啊!”沈眠音腳踝疼得尖,臉煞白地大喊,“顧安,你松手!”
可顧安本不聽,氣急了眼,三兩步把沈眠音拖進了他車的副駕駛。
沈眠音趕忙要下車,誰知顧安速度更快,三步并兩步地坐進駕駛室,甚至安全帶還沒來得及系,便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系上安全帶。
“顧安,你到底要干什麼,放我下車!”沈眠音氣急。
后面司機都傻了眼。
現在該怎麼辦?
那可是顧安,顧家的公子,且還是沈眠音的未婚夫。
這件事司機也知道。
誰知是不是人家小兩個鬧矛盾了,他也不敢報警,更拿不定主意該不該跟過去。
“總裁,前面是沈總監的車,好像是出了事故。”坐在副駕駛的周景棋先前是看見沈眠音上車的,因此記得。
要是別人,出了事故,周景棋也不會提醒顧淮之,但剛才在公司,顧淮之對沈眠音的態度明顯不一樣。
說完,便見顧淮之微微皺了下眉。
周景棋以為是自己猜錯了,結果下一秒,便聽顧淮之說:“過去看看。”
司機轉了方向停在了路邊,周景棋機靈地下車去問:“你這是遇到事故了?”
見到周景棋,又看到車過深的車模,勉強辨認出的廓,司機知道顧淮之也在車中,當即如同見到救星一般,說道:“剛剛是顧……顧安先生,不知怎的了突然沖過來倒車撞在我們車上,又把沈總監拖走了。”
“沈總監腳還傷著呢,就被他拖著……”司機為難道:“可是……可是他又是沈總監的未婚夫,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周景棋趕忙看向顧淮之的方向,顧淮之降下車窗,對周景棋說:“上車。”
“總裁……”周景棋上了車,心想顧淮之到底幫還是不幫啊。
“定位一下顧安的車。”顧淮之沉聲說。
“是!”周景棋趕忙打開筆記本,一邊對沈眠音的司機說,“你先回公司吧,該報修報修,賬單給顧安就好。”
常和安趕開了車,周景棋很快便定位到了顧安的車。
顧安把車停在一條安靜又不起眼的小道上。
他已經快開到市郊,此時路上往來的車都沒有幾輛。
他一停車,沈眠音便要下車,卻被顧安死死地抓住:“你現在下車又有什麼用?你看這條路上有別的車沒有?”
沈眠音地抿住,深吸一口氣,才問:“你到底想干什麼?”
“昨晚跟我三叔在一起的那個人,是不是你?”顧安忽然問。
沈眠音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昨晚酒店來電后,很多人都看到我三叔抱著一個人離開。”顧安死死地盯著沈眠音,咬牙切齒道,“別人認不出來,但我能認出來。你雖然被我三叔擋得嚴實,但我認得你的鞋。”
顧安越說越恨:“昨晚,我三叔襯上的口紅印,是不是也是你?”
“是我,都是我!”沈眠音索大方承認。
又沒說謊。
即便顧安去找顧淮之質問,顧淮之也得承認這是真的。
顧安地抓住沈眠音的手腕:“為了讓我生氣,你真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你跟他做了什麼?”
“顧安,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沈眠音冷聲說,“這些事,都與你無關!”
“夠了!”顧安怒道,“你發夠瘋了沒有,沈眠音,趁我還有耐心跟你講和,你最好順著臺階下來!”
“我不知你耍了什麼手段接近的我三叔,但他絕對不可能你,也不可能喜歡你。”顧安說道,“你如果想用他來讓我生氣,想讓我吃醋,那你就想錯了。”
“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你忍耐些什麼呢?跟我退婚,不就不用忍耐了?”沈眠音冷嗤一聲,“再說了,訂婚又不是領證,我用不著你同意。”
“沈眠音,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在鬧什麼?”顧安看著沈眠音,仿佛一直在無理取鬧,“你父母讓你回家,你不回。他們不介意你是假的,依晴也不介意,我更不在意,你在那兒清高什麼!”
沈眠音氣笑了:“我配不上你們,行了吧。我看你跟蘇依晴般配的,能別來煩我了嗎?”
顧安一怔,忽而笑了:“眠音,吃醋也有個限度。我跟依晴沒什麼,只是把當妹妹照顧。你如果是因為這個去勾引我三叔,就太稚了。”
“我三叔不會看上你,我更不會在乎。”顧安忽然沉下臉來,“以后,離我三叔遠點,別讓自己變得那麼下賤。”
沈眠音氣懵了,氣得倒吸一口氣。
“啪!”沈眠音揚手便甩了他一掌,“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說我下賤,你還不配!”
沈眠音轉要打開車門鎖,可手還沒到,便被顧安扯了回來。
這一次,顧安直接欺了過來。
沈眠音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臉在自己面前放大,一邊推著顧安,一邊別開臉,不肯被他到。
不到的,顧安轉頭便碾在了的頸側。
沈眠音只覺胃部翻涌,一惡心直沖上來。
“放開我!”沈眠音死命地推著他,可的力氣怎麼可能敵得過顧安。
“你不就是想確定我在乎你嗎?”顧安一邊說著,一邊去找的襯紐扣,“我給你不就完了?”
“顧安,你渾蛋!”沈眠音又氣又急,急得眼角溢出了眼淚,“你放開我!”
顧安扯開一顆紐扣,忽然后傳來巨大的玻璃碎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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