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宸拿著手機坐在場一個小角落,沖著電話那邊的人弱弱的說:“喬和哥,你忙嗎?”
喬和問:“小爺,你怎麼了?”
許宸哭喪著臉:“你要是不忙的話,能不能來我們學校一趟?還有……你別告訴我哥哈。”
事是這樣的。
四個小時前,正上課的許宸百無聊賴的玩手機,孟逸軒突然發來消息約他去網吧玩。
孟逸軒也考上了承海大學,只是和他是不同的專業。所以要逃課的話也是兩個人一起,
許老曾說過:一人慫,兩人勇。猶豫就會敗北,今天這個網吧必須去。
是的沒錯,許老就是許宸。
反正也是水課,許宸趁前面老師寫黑板字的工夫,彎著腰從后門跑了出去。
在學校門口和孟逸軒面,兩人在網吧玩的盡興,也聊的熱火朝天。
孟逸軒告訴他,不知為何許諾被許昌東從公司里拎了出來,讓他好好去念大學,暫時不準他再接公司事務。
許宸一猜就知道,這事一定是薛寒崢做的。
許諾才年就去了許氏工作,雖然職位不高,但也夠他在許氏積累經驗,籠絡人心。
這對許宸是十分不利的,他對此擔心了好久。
也不知道薛寒崢是怎麼做到的,這下好了,讓那小子老得瑟。
就這個抱大爽!
兩人玩的正高興時,另一邊許宸的手機亮個不停。
許宸有一個當代很多大學生都有的習慣,那就是常年靜音。
所以當許宸發現朋友一直在給他發消息,打電話提醒他導員來查課時,天已經快黑了。
許宸不敢耽擱,抓時間趕了回去找導員認錯,結果導員氣的不想理他,只說讓他家長來一趟。
聽到這句話,許宸天都塌了,哪有大學還請家長的啊,他都是年人了。
許宸猶豫了一下這個電話該打給誰,許昌東是一定不可能的,許老爺子年紀大了不能折騰他,他只能打給開學送他來的喬和。
許宸在學校門口張著,準備一會把喬和接進來。
沒一會,一輛阿斯頓·馬丁DB11停在了他面前,喬和從駕駛座走了出來。
許宸剛想迎上去,就發現喬和拐了個彎走到后面,打開車門,薛寒崢從里面走了出來。
許宸機械一樣轉頭看喬和,靠!好大一個驚喜,說好的不告訴他哥呢!
喬和帶著歉意笑了笑,許宸心里狂喊,第二次了,叛徒。
許宸著頭皮問:“哥,你不是出差呢嗎?”
“提前回來了,才到家就聽到你給喬和打電話。”
“……”
許宸頓時像被雷擊中了一樣,他快碎掉了,也就是說他在電話里說的所有薛寒崢都聽見了?!
薛寒崢沒和他深究電話容,喬和等在門口,他一路低著頭把薛寒崢帶到導員辦公室。
進了導員辦公室,導員早就黑著臉等在這,許宸張兮兮的了一聲,大學被找家長他是獨一份就算了,哪有讓伴來陪著他一起丟人的。
導員應聲抬頭看,看到薛寒崢的那一刻,忙站了起來,眼里充滿了疑,“薛總?”
見導員反應這麼大,許宸看了眼薛寒崢,他比導員還疑,難道導員也吃過薛寒崢上的那個瓜?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哪是導員吃瓜,凌越他爸的,業務范圍居然那麼廣,是承海大學最大東。
薛寒崢坐在導員辦公桌前,許宸老老實實站在他后。
“薛總,許宸這事還是有必要和您談談。”
年輕導員扶了扶眼鏡,眼可見的張,薛寒崢代表凌越來視察的時候,只能跟在教師隊伍的最后面,沒機會和薛寒崢說上話。
今天……純屬是意外。
薛寒崢安一笑:“你說。”
“他這不是第一次逃課了,才開學四天,他前天早八沒來,今天更是直接翹了一下午。”
薛寒崢回頭看許宸,重復道“不是第一次了?”
許宸打了個寒,弱弱的解釋:“前天我實在太困了,就沒起來。”
“還有他……”導員鼓起勇氣看著薛寒崢,瞥見薛寒崢后的許宸雙手合十搖頭,求自己放過他,眼神看著可憐的。
能讓這幾天皮到令導員頭都大了的許宸這麼害怕,薛總家的家教是多嚴啊。
導員思考了一下,還是沒忍心接著告狀,把要說的話咽回嗓子里。
“沒有了,許宸剩下的做的還可以,但是這次,講課的教授擔心了他一下午,教授年紀大了經不起刺激。”
“系里決定讓許宸這門科目重修,”說完這句像是怕惹怒薛寒崢一樣,趕補充道,“但是只重修許宸翹的下午第一節課。”
“重修!”許宸沒忍住喊了出來,就只翹了一下午而已,怎麼就直接讓他重修啊,連個機會都不給嗎?
太恐怖了,他快要哭出來,給個商量把重修換分行不行?
薛寒崢下意識了表盤,淡淡的問:“這事有這麼嚴重嗎?”
年輕導員被他這一句話問的冷汗直流,“主要是這才剛開學他就……”
薛寒崢不想難為,“系里那邊我去說,他們學習力太大了,去網吧釋放力能理解,但是確實不應該逃課去,許宸寫個檢討,親自去給教授道歉,聽見了嗎?”
導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說的是什麼話。大學力大?他們才開學四天!
“聽見了!”許宸小啄米般點頭,大佬!帥!
薛寒崢滿意的點點頭,揚了揚下問許宸導員:“你找我來還有別的事嗎?”
“沒……沒有了,”說完這句話,導員試探問道,“薛總,方便問一下您和許宸的關系嗎?”
薛寒崢皺了皺眉,導員連忙指著面前的電腦說:“沒有打探您私的意思,是……我需要登記。”
“我是許宸的……”
說著薛寒崢突然頓了一下,許宸以為是薛寒崢說不出口,于是接著他的話說,“是我伴。”
薛寒崢把“哥”咽了回去,忍笑看許宸紅的臉,輕聲說道:“是他伴,還希你能保,孩子臉皮比較薄。”
這話一出,許宸臉更紅了,雖說同結婚法定年齡是十八歲,但大學時就結婚的不亞于大學里的稀有,實在是太惹眼了。
他是不想和別人說的,所以那天直播時才戴了口罩和墨鏡。
導員連連保證會保,許宸接下來也沒課了,就直接跟著薛寒崢回了家。
車上,薛寒崢理公務沒說話,許宸也沒敢打擾他。
都這麼忙了還讓他來陪著自己丟人,明明前幾天才保證過不惹禍,許宸心虛死了。
到家后,許宸換了鞋就要往房間跑,薛寒崢拽了一下他的后領,平靜的說:“跑什麼?和我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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