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富霖年過半百,前半生順風順水,這才有了這麽一個家,但前半生的運數好,後半生運道便會弱,他多半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有這個咒法加持在觀音象上,可何他後半生無憂。
趙富霖此時已經從醫院回到家裏,約葉皓軒去他家中做客。
做為清源店裏產大佬,趙富霖的家裏隻能用富麗堂皇而形容。
停好車,剛走下車門,趙富霖便親自迎了上來,笑道:“老弟,總算把你給等來了。”
葉皓軒笑道:“讓趙哥久等了。”
說著兩人便一起走到客廳裏,一個傭人送過一杯咖啡,而一個漂亮的婦從一邊走進來:“富霖,家裏來客人了。”
葉皓軒從沙發上站起來。
趙富霖笑道:“不用拘禮這是你子,鄒雨虹,這是葉老弟,前天就是葉老弟救了我一命。”
“原來你就是那個小神醫啊,多虧了你,老趙才沒事。”鄒雨虹一驚,連忙上手。
葉皓軒笑道:“沒什麽,都是應該了,嫂子客氣了。”
鄒雨虹的氣質很出眾,顯然是出自大家閨秀,而葉皓軒約的覺得鄒雨虹的樣子有點悉,但究竟是在哪裏見過,他也記不清楚了。
幾個人寒喧了一陣,得知趙富霖有一兒一,都在國外讀書。
聊了一會兒,葉皓軒便取出銀針,為趙富霖行針。
趙富霖的心髒病是先天的,困擾了他十幾年,他幾乎就是一個藥罐子,而且也一年不如一年。
行了一遍針,葉皓軒說道:“趙哥,你病的太久,又終年吃藥,虧損的嚴重,我先開個方子給你,你吃半個月,以後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趙富霖點點頭說道:“都聽老弟的。”
拿過紙筆,葉皓軒在紙上寫了一個方子,方子上是調理補氣的作用,然後加上幾味中藥,是治療他心髒病的。
將方子給保姆,葉皓軒待道:“按照這個方子抓藥,三碗熬一碗,一天兩次。”
保姆接過藥方,用心將葉皓軒的話記下,然後便帶著藥方離去。
而鄒雨虹則有些不放心的問道:“葉老弟,老趙真的能治好,不用吃藥?”
葉皓軒笑道:“嫂子,你就放心吧,不出一個月,趙哥肯定跟正常人一樣。”
“那就先謝過葉老弟了。”鄒雨虹激的說。
趙富霖的這個心髒病不同於別人,不能搭橋,隻能靠吃藥輸維護,而且一年比一年嚴重。
這幾年他支的厲害,如果在這樣下去,一定會吃不消了,而如今葉皓軒能將他這病治好,對於趙氏夫婦來說,無疑是他們的大恩人。
“我聽說老弟還在上學?”趙富霖問道。
“是的,我現在是清源市醫科大學大三的學生,本來是在醫院實習,後來出了點問題,就不在那實習了。”
從葉皓軒的話中不能猜出來些什麽,現在的社會金錢關係一樣都不行,醫院也失了救死扶傷的本質。
或許吧,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趙富霖笑道:“以老弟的能力,留在那醫院真是屈才了,不幹也罷,今天中午就在這兒,咱們哥倆好好喝上一杯。”
“好,”左右也無事,葉皓軒便爽快的答應了。
“葉老弟,趁著你在這兒,看看你嫂子有大礙沒有,最近老是失眠。”趙富霖說道。
一邊的鄒雨虹也歎氣道:“是啊,葉老弟,勞你幫我看看吧,我幾個月都沒有睡過安穩的覺了。”
葉皓軒笑道:“好的,先搭個脈吧。”
鄒雨虹出手腕,葉皓軒便將三手指搭在的脈膊之上。
片刻之後,葉皓軒便即收回手笑道:“嫂子沒什麽大礙,隻是脈象上來看嫂子鬱氣頗重,看樣子是有心事吧,這事在心裏久了,便病了。”
“葉老弟,你真神了,這都能被你看出來,不錯,你妹子這些天來的確是有事煩著呢。”
“葉皓軒笑道:“無妨,開個方子調理一下就好了,沒什麽大礙,隻是嫂子不管有什麽事都要看開一點,病好了如果抑的久了還會在犯的。”
鄒雨虹微微的點點頭,隨即心念一說道:“說起來我的心事還是跟病有關。”
聽話中有話,葉皓軒便問道:“怎麽說。”
鄒雨虹歎道:“我有一個小外甥,今年八歲了,就是不喜歡跟人說話,喜歡一個人悶在屋裏,還經常說一些奇怪的話,去醫院檢查也檢查不出滅什麽病來。”
鄒雨虹倒了杯水道“後來去北京診斷,說是自閉症的表現,為這事,我妹妹都快急壞了,小姑娘才八歲,我這個做姨媽的心裏也不好。”
趙富霖眼前一亮說道:“葉老弟,不知道你會不會看神方麵的病?不知道我這外甥得的是什麽病?”
葉皓軒沉了一下說道:“不好說,要看了才知道,一般來說如果是小孩的話問題不大。”
“真的?那我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夫婦帶我外甥過來,葉老著幫忙看看行不行?”鄒雨虹又驚又喜。
葉皓軒點頭說道:“可以,不過我可不包治,聽你說的話病,隻有六把握。”
“六夠了,哪怕隻有一,也請葉老弟務必出手試一下。”鄒雨虹連忙拿出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嗬嗬,又麻煩葉老弟了。”趙富霖笑道。
“沒關係,我是醫生。”
趁著這會兒閑著的功夫,葉皓軒送重的從車中把這尊觀音取了出來。
“老弟,你這是……”看到這一尺多高的玉觀音,趙富霖有些疑。
“趙哥,這尊觀音,是經過人開過的,避邪驅邪,萬事平安!老哥前半生順風順水,後半會怕是會有些小災小難,有這個,可保萬無一失。”
趙富霖夫婦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尺高的觀音,隻見其玉質倒也普通,隻是不知為何在觀音象的上有種涼意湧出,讓人覺得極為舒坦。
“老弟,那就多謝你了。”明顯的覺到這玉觀音的不簡單,但趙富霖卻也說不上來哪裏不簡單,或許吧葉皓軒說的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