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東西可真詭異,那眼睛就跟人的眼睛一模一樣。給他們一看,我心裡面堵得慌,就好像是被死人盯著一樣!”福伯拍著口輕聲說道。
“這些東西擁有自己的思想,而且他們對於特別興趣,特別喜歡把搬運到自己的巢。他們把的髒什麼都全部都吃,剩下的皮則是制人俑,在睡覺的時候若是有鼠孵化出來,就把這些人蛹當食……”
陳瘸子見過這些煞鼠,所以他確定地說道:“當年我還沒有出道的時候,混在一個隊伍之中想撿一些便宜,但是在裡,卻遇到了批的煞鼠。有幾個跑得慢的老頭給咬得生死不明,我們也沒有去管他們,後來在裡發現了那些煞鼠的窩,那四五個老頭給一層膠狀包在裡面,我們挖出來的時候,有個老頭還有一口氣在,只是肚子正中有一個拳頭大的,不知道有多只老鼠爬進去吃髒。”
趙三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老鼠,這會兒聽得也是臉發青,他轉頭張萌說道:“萌仔,想你三叔這些年對你也算是不錯,要你三叔真給這群畜生拖走了,你就直接給你三叔一槍,省的在死之前還要遭罪!”
“三叔你別說這些話來嚇人,我到時候手一哆嗦這槍沒打準位置,你死不了可別怨我!”張萌聽得心裡發,就想趕離開這鬼地方。
“把這檳榔含上,對了每個人拿塊布浸,等會兒走的時候看到有瘴氣冒起來,你們就聰明點趕把鼻子捂住。遇到這些煞鼠也是一樣,千萬別發出聲音,要不然這些煞鼠招呼來同伴把我們搬回家去,今天就得去它們窩過夜了。”
病鬼拿出了幾顆檳榔分給大家夥,這些檳榔辛辣味道極重,含在裡面就不會像剛才一樣無緣無故地犯困。
“阿福,現在我們走夜路,你還可以分辨得清方向嗎?”
“應該沒問題,當年去邵山,我還抱著回來的年頭,那時候我特地記了一下方向,有指南針的話問題不大!”福伯肯定的說道,當年雖然沒能夠在邵山撈到什麼好,但是福伯依舊想著日後把這個線索賣給文販子,也許可以賣個好價錢。
幾個人躡手躡腳地走著,他們剛才匆匆忙忙出來,有一些東西落在屋子裡面,也沒有去撿,這會兒倒是輕松了不。
“還好幾樣重要的東西都留在倆個大包裡,要是把折疊鏟落下,恐怕我們就得兜回去拿了!”張萌笑著說道。
沙拉沙拉沙拉……
在他們前面,有一小群煞鼠從不遠躥過去,病鬼揮手讓眾人停止前進,用布捂住自己的鼻子,幾個人都是有樣學樣。
這些煞鼠在周圍打轉,給數不清的紅眼珠盯著,饒是張萌已經看過一次,但還是給嚇得差點喊出來。
趙三臉上有些不好看,他用胳膊肘頂了下張萌,指了指那些煞鼠,再指了指自己的牙齒。
張萌看向那些煞鼠,臉驟然變得蒼白起來,這些煞鼠本來卷起來的牙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斷裂了。角周圍略微有些腐爛,好像是這些煞鼠用自己的去撞石頭,把它們卷起來的牙齒給磕斷了,這些煞鼠視線不好,所以強燈並沒有關,不過它們似乎是察覺到什麼,有些焦躁地在原地打轉。
看著一小截冒出的尖銳牙齒,張萌恨不得長多幾只腳,這一口要是落在上,恐怕一塊就要直接給掀起來。
幾個人大氣都不敢,幾分鐘之後這些煞鼠終於離開了。
“他媽的,這些老鼠真惡心,上的好像給人拔一樣,老鬼你知道怎麼回事?”趙三罵了一聲問道。
病鬼邊走邊答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過這些煞鼠一年有十分之九的時間,都是用在冬眠上,除了偶爾瘴氣發它們才會出來匿食。這段時間一點營養都沒有,他們的應該也是退化了。”
幾個人說著話,不過腳下的速度確實一點都不見慢,這鬼地方就是趙三病鬼這些人,也不想再呆多一分鐘。
“奇怪,我怎麼聽到有人在唱歌?”張萌疑地說道。他豎起耳朵仔細聽,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唱京劇,這種聲音和煞鼠發出來的聲音並不一樣,煞鼠的聲音除了‘咿呀咿呀’好像就沒有別的了,而他聽到的,似乎那調兒完整的。
“別瞎說,這種鬼地方哪裡會有別人。”
“就從山下那地方發出來的!”張萌貓著耳朵許久,總算是聽得清那出。這聲音十分鬼怪,好像就是十只鳥裡面突然發出一聲貓聲,人一下就分辨出來。
張萌走了幾步,站在山路的邊緣彎著子看著下面,不過下面黑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黑乎乎的,趙叔麻煩來個熒棒,我還非得看看這是什麼玩意發出來的……”
張萌回過頭,卻發現趙三他們的面變得有些古怪,趙三也不說話,他微微側過頭,似乎是在提醒張萌什麼,張萌好奇地回過頭一看,這一下,他的魂魄差點直接從裡飛了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不遠放著一個棺材,一個穿著古代服,深綠的老嫗半坐在棺木裡面,好像是睡醒了剛剛起床一樣,詭異地笑著。張萌回頭過去,剛好是和這老嫗的眼睛對上,差點一口氣沒嚇得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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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