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見了,媽的……”
那只鬼東西似乎是察覺到危險一般,居然又消失不見,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讓張紹鴻和葉八他們的心髒再次提了起來。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已經有兩個人重傷,如果再來幾次,恐怕眾人就要徹底崩潰了!
張萌抓住那條胳膊,若是在平時,可能他會害怕,但是想到這條胳膊的主人是自己的親人,張萌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難。
高文斌此刻面慘白,失過多,讓他的臉比起白紙來好不了多,而他那虛弱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會倒下。
“你看那是什麼東西?”
胖子面一變,他突然指著軍哥的風問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軍哥的風後,突然出現了一張巨大的人型怪臉,那模樣和剛才的老嫗簡直是一模一樣!
“這不是在浮屠上,那只邪嬰附在你上的招數嗎?”
張萌心裡一寒,難怪當時葉九能救回胖子,原來是這虎符的功效。否則的話給這恐怖的兵附,胖子絕對是十死無生的下場。
那時候葉九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把胖子給宰了,把張萌嚇了一跳。現在看起來如果那塊虎符沒在自己上,說不定殺了胖子才是最好的選擇……
“軍哥小心!”
張萌還沒來得及說出完整的話,軍哥似乎已經是察覺到背後有異樣,他單手一甩,一整件黑風就被甩了出來。
那風裡頭居然是一片蠕,好像塞了個充氣筒,在不斷對著服打氣一般!
‘撕拉‘一聲,風頓時分兩半,一個滿臉汙的老嫗從裡面鑽了出來,猙獰一笑,就悄無聲息地朝著軍哥撲了過去。
“啪!”
軍哥突然把那半塊冰玉虎符收了回來,轉就要對付另外一只兵。
剛才被控制住的邪嬰,在虎符離開自己印堂的一剎那,臉上略微有些空的神立馬消失不見,它低沉地嘶吼幾聲之後,就朝著張萌他們沖過來。
張萌和胖子亡魂皆冒,這兩只兵就是軍哥也對付不了,現在它要是真沖了過來,恐怕還真沒人能擋得住。
“快走……”
胖子著頭皮,朝著邪嬰的下三路就要招呼過去,不料卻撲了個空。
他吐出一口泥,破口大罵一聲,翻了個子剛想起來,就看到那邪嬰滿是汙的臉蛋和自己近在咫尺。
那腥空的面龐,把胖子嚇得跟小娘們一樣淒厲的大吼大起來。
張萌一見不好,就要沖過去救胖子,不過有個人卻搶先一步,把胖子上的邪嬰給踢了出去。
“九哥兒,媽的事後我一定要給你個香吻。我先走了,九哥兒你多加小心!”
胖子一看來了救星,屁滾尿流的撒就跑。
“趕走!”
葉九冷冰冰的說道,他也不知道如何對付那兵,那兵是在原地發愣打轉,似乎是給冰玉虎符定住了一樣。
陳瘸子眼尖,他吸了一口氣說道:“軍哥把冰玉虎符掰斷了!”
張萌定睛一看,果然在那兵的額頭上,有一小片玉石的碎片在那裡。軍哥也真是下得了手,直接把這斷裂的虎符再次掰斷,不過還好這些碎片似乎是對兵也有天然的克制作用。
軍哥和葉九快速的把兩邊的兵搞定,然後走了過來。
軍哥的面有些紅,鬢角的汗水把他那略微有些卷的頭發地在臉頰上,看起來有點狼狽。
而葉九同樣如此,他上的氣息如牛一樣,握在手中的快雪刀發出一片森然的冷。對付這兩只兵,比對付那些道行高深的粽子好不了多。
“快,很可能鎮不了多久……”軍哥急促地說道,張萌從來都沒見過軍哥如此焦急過。
“只管往前走!”不用軍哥說,張紹鴻也發現,那兩只兵已經有些鎮不住的跡象。
張萌心裡一,他們也不管葉家一行人,幾個人只顧著朝那狹窄的通道狂奔而去。
也不知道是張,還是這裡地勢低的緣故,張萌只跑了短短一會兒就覺得口幹舌燥,有種舌頭著火了的覺。
不過這會兒不管是葉家,還是他們,誰都不敢停下來。
葉家的一丈青和吳用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了他們中間,如果是平常的話,恐怕兩家人還會相互警惕,但是現在基本所有的人都是不管不顧。
果然如同張萌所料,在這條通道的最後一截路,已經是逐漸狹小得只夠一個人通過。
走在最前方的胖子突然一個趔趄,然後就聽到他驚疑不定的說道:
“他娘的,你們仔細看看這是什麼東西,能走上去嗎?”
張萌這才發現,他們腳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多了一條條極為糙的階梯。
那階梯只是略微鑿開了一點,而且每一截階梯的高度有差不多三十厘米,走上去幾步都有種不過氣的覺。
張萌抬頭往上方去,他約覺得震撼,這裡是一條幾乎呈六十度角向上的‘天梯’!整條樓梯只能容納一個人側而過,很可能爬到一半就陷了進退維穀的境地。
而且如果這裡有什麼陷阱,在這種連轉個子都沒有辦法的地方,恐怕結局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拿上水壺,幹糧,還有短武,無論如何都要堅持爬出去!”
張紹鴻咬牙吼道,他把背包翻轉一下,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撿起一盒餅幹還有一壺水就準備出發。
張萌也是掏了一把彈簧匕首****了自己的靴子裡,然後了一壺水,就算是準備完畢了。
“那兩只兵已經跟過來了!”
昏暗之中,也不知道誰吼了一句,霎時間就如同在煮沸的油裡倒了一鍋水,兩家人徹底套了。
冰玉虎符果然出現問題了,居然連這唯一的‘鑰匙’都鎮不住這些兵!
張萌心裡冰涼,如果他們就這麼爬上樓梯,等兵跟了上來,恐怕就是一邊倒的屠殺了。
在裡面不說能不能博鬥,就連腦袋歪一下都困難,不正是待宰的羔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