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有計劃就好。”
那苗人酋長搖了搖頭,旁邊高大的漢子掀開帳篷走了出去。
“我說胖子,剛才賴子跟你說什麼了?”
在另外一個帳篷,張萌一進去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什麼什麼,他啥也沒說啊!”
胖子一腦袋問號。
“怎麼沒說,你剛才不是捂著口讓我放心,他娘的這不是賴子給你打的信號?”
張萌目瞪口呆,他趕追問道。
“我是說一千萬啊!你這人真有趣,要用和尚的話來說,那就是真有悟!”胖子恍然大悟,他趴在地上狂笑道。
張萌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剛才他見胖子煞有其事的打眼,原來他媽的居然是在說一千萬?
張萌簡直有種哭無淚的覺,現在上了賊窩,想反悔也不了,趙三病鬼還有葉九他們,已經全部分開。
看著還在樂不可支的胖子,如果不是打不過他,張萌真想把胖子摁在地上一頓猛。
“好了好了,不笑了,阿萌我跟你說個嚴肅的事兒!這次的行,你千萬不要指賴子。如果我遇到危險的話,他可能會拉我一把,但以你們的,出了岔子他是不會管你們的。這家夥永遠都不會把自己置於險地,胖爺要提醒你一下!”
胖子收斂起笑容,神也嚴肅了起來。
“嗯。”
張萌點點頭,他表有些複雜。本來還以為有賴子是好事,但現在看來,況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樂觀。
“趕睡覺吧,都到了這一步,就不要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把力養好才是道理!”
張萌對胖子說道。
胖子撓撓頭也躺了下去,不得不說,在帳篷裡睡覺比窩在睡袋裡舒服多了。
一路的顛簸,張萌早就已經是疲憊不堪,躺在帳篷裡翻了兩個圈就酣然大睡,這一次張萌睡得極為香甜,甚至連胖子那雷鳴一樣的鼾聲也是毫無察覺。
張萌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給一陣尿意憋醒的。
張萌翻了幾個圈,終究還是憋不住那尿,他起睡眼惺忪的瞇了一小會,這才清醒了一點。
張萌剛要去掀帳篷門,一只手卻摁住了他的!
張萌給嚇的差點心梗塞了,還沒反應過來,胖子那微不可查的聲音就從耳朵旁嗡嗡地傳了進來。
“門外有人……”
外面燒著一堆篝火,不過距離他們這個帳篷有點遠,所以此刻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像。張萌仔細盯著那帳篷布,果然看到有一個模糊的人影蹲坐在那裡。
帳篷裡面沒有火,張萌也不擔心他們的靜會給發現。
他僵著子緩慢湊近胖子的耳朵,輕聲問道:“這人呆了多久?”
“起碼有一個鐘頭,我剛才想起來撒尿,就看到他蹲在外面,不知道是誰。”胖子說道。
“是鋸齒的人嗎?”張萌問道。
“肯定不是,這裡只有一個放哨的,誰會閑的蛋疼跑到這兒蹲坑……”胖子撇了撇。
兩個人的流極為小聲,張萌和胖子很默契的著嗓音,生怕驚了帳篷外的東西。
突然,胖子軀一,張萌趕轉過頭看去,他們的門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給割破了一個口子。
外面有一雙紅的眼睛正直直地盯著他們,而對方的臉上,居然是皮開綻。
鮮涓涓的從那張臉上流下來,猶如厲鬼一樣恐怖!
“媽呀,別過來!”
胖子跟個人似得尖一聲,子拼命往後去,把個帳篷得搖搖晃晃,差點就塌了。
本來張萌的反應跟胖子差不多,不過給胖子這麼一,他反而是抑制住了那種恐懼。張萌過張萌,仔細端詳著那張臉,很快就發現對方竟然是隊伍裡的那個苗人向導!
苗人向導咧一笑,滿臉是的表看起來尤為詭異。
他稀裡嘩啦的說了一大堆苗語,而且越說越大聲,看起來跟瘋子一樣。
而帳篷外,早已響起了一陣拉槍栓的聲音,周圍幾個帳篷的人都發現了這裡的靜,全部趕了過來。
張萌趕扯開帳篷,和胖子走了出去。
門外,那個紮木西的苗人向導,此刻狀若癲狂的大吼大,像是鬼上了一般。連人高馬大的頭苗人酋長,居然都摁不住他,反而差點被他給推倒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鷹鉤鼻見狀,趕過去幫忙摁住這紮木西。
“花榮大哥,這家夥究竟在喊什麼?”
那苗人向導從頭到尾都在重複一句苗語,張萌見花榮走到自己邊,趕問道。
“你們都會死……”花榮皺著眉頭說道。
張萌心裡一突,他突然記起:喝酒的時候,鋸齒曾這個苗人向導是世代守護蚩尤墓的後人,費了好大功夫才抓到的,那現在他是在演戲又或者是在暗示什麼?阻止大家去尋找那座神的墓葬?
“把藥給我喂下去,加大劑量!”
鋸齒瞇著眼睛說道。
見紮木西還在瘋狂掙紮著,鷹鉤鼻似乎也是怒了,他狠狠的揪住紮木西的嚨,頓時把紮木西的聲音生生掐住了。
紮木西臉上的驟退,眼睛居然翻出了一眼白。
張萌看得心驚跳,他大聲吼道:“你瘋了,你會把他掐死的!”
鷹鉤鼻理也不理張萌,他把那瓶藥隨便倒了幾顆在手上,狠狠地把藥拍紮木西的裡,然後用膝蓋一頂紮木西的肚子,這才把全癱下去的紮木西扔在地上。
張萌看到紮木西嚨上發黑的手印,心裡有點發涼。這鷹鉤鼻的狠辣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這一手如果落在自己上,恐怕神仙都救不活了……
“這個向導好像不是自願來的?”
張萌皺著眉頭向鋸齒問道。
“什麼自願不自願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來了,對吧?”鋸齒面無表地說道。
“鷹鉤鼻你分配一下任務,從今天開始,休息的時候必須有一個人跟紮木西睡在一起,隨時監督他的況,別讓他再發病……”
說罷鋸齒又鑽帳篷裡,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張萌還想說什麼,不料卻被人扯了一下。
他回過頭,是趙三。
趙三神嚴肅地朝張萌搖了搖頭,示意張萌別多管閑事。趙三可以覺到這些人是真正的悍匪,完全是殺人不眨眼的那種,這種覺實在是太悉了,當年他縱橫老北京城的時候,就經常遇到這種人。
張萌暗歎了一口氣,他神有些複雜,這個隊伍的複雜完全超過了他的想象。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在沒有保證什麼的前提下,貿然搭上鋸齒這支隊伍,不知道是對是錯。
“鬼叔你去幫忙理一下吧!”
見苗人向導臉上的傷口依舊是流不止,張萌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病鬼點點頭,他打開自己的急救箱,用酒棉把紮木西臉上的汙幹淨。
不知道是不是藥的關系,紮木西此刻暈暈沉沉的,只是一直重複著先前那苗語。
“咦?阿萌,你們都過來看看!”病鬼突然面一變,大聲喊道。
張萌趕忙走上去,猛地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苗人向導臉上的傷口居然是活生生用匕首挖出來的,上面居然用漢字寫了一個‘死’字。
“他不是不懂漢語嗎?”
胖子皺著眉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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