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把豹子!
胡四有些不敢置信,趴在桌上,盯著秦逍的篩盅,三個六,十八點,叟無欺。
願賭服輸。
雖然心中吃驚,但胡四還是點了二百兩銀子賠過去。
“再來!”
秦逍似乎已經上癮,蓋上了篩盅,這次將四百兩銀子全都丟了出去。
胡四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心裡很清楚,雖然賭徒們經常吹噓能夠搖出豹子,可是真要上場,搖出豹子的機率實在是小的可憐。
如果不能掌握技巧,就算練上幾十年也未必能練出來,可是就算知道技巧,如果不能勤練習,同樣也無法達到效果。
他今年四十出頭,十多歲就混跡賭局,得到高人指點,花了多年的功夫,終於能夠得心應手地搖出豹子,這是他的實力,比起自己知的出千技巧,這甚至本不能算是出老千。
也正是因爲有這樣一手功夫,他才能爲這家賭坊的首席賭。
可就算將這門技巧練得純異常,如果狀態不好,十把之中,也還是一兩把未必能搖出豹子來。
第三把篩盅落定,胡四已經沒有了先前的自信,甚至不敢率先去打開自己的篩盅,而是盯著秦逍的篩盅。
秦逍倒也痛快,直接打開。
豹子!
胡四差點一口吐出去。
對方是豹子,自己無論搖出的是什麼點數,都已經沒有必要打開。
小師姑雙手握拳,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站在秦逍邊上,看著自己的小師侄,那迷人的眼眸裡已經帶著崇拜之。
“取銀票!”
這一把要賠付四百兩銀子,胡四面前沒那麼多銀子,只能讓人取銀票。
很快,只見一人緩步走過來,人高馬大,手裡拿著一疊銀票,瞧見秦逍,“咦”了一聲,秦逍瞧過去,見到那人十分眼,馬上想起來,正是自己幾日前在麪館請客吃過飯的那位壯漢。
“三爺!”胡四立刻起來。
“原來是你?”壯漢三爺笑道:“想不到你也喜歡玩兩把。”
秦逍笑道:“閒來無事,隨便玩玩。”
三爺點了四百兩銀票丟過去,面上帶笑,但眼眸冷厲,皮笑不笑道:“放心,你要有能耐,賭坊裡有的是銀子。”將剩下的銀票丟在胡四面前。
對這家賭坊很悉的人都知道,這壯漢也姓胡,小號胡老三,是看護賭坊的打手頭子,外人都一聲三爺,雖然同姓,但與胡四卻並沒有什麼親戚關係,恰恰是因爲兩人都姓胡,胡老三排行第三,胡姓賭的排位不敢高過他,所以才被做胡四。
胡老三出面,胡四似乎有了些底氣,端正坐姿,盯著秦逍問道:“這次你押多?”
三把下來,秦逍除去本金,已經贏了七百兩。
金鉤賭坊生意興隆,日夜賭徒如,但大都是幾兩幾十兩的來回,幾百兩銀子的輸贏雖然每天都存在,但畢竟是數,至若像秦逍這般幾把下來輸贏近千兩,除了偶然一見的大賭客,很見到。
秦逍既然已經顯了自己的賭,自然不再像一開始那般故作張,將所有的銀子推過去,連本帶利八百兩全都下了注。
胡四倒吸一口冷氣,一把近千兩銀子的賭局,在金鉤賭坊自然不是沒有出現過,可是胡四卻從沒有玩過這樣的賭局。
秦逍不等胡四搖篩盅,自己先搖了起來,胡四隻是呆呆看著,似乎忘記搖篩盅,等到秦逍放下篩盅,這纔回過神來,他手想要拿起篩盅,秦逍搖頭道:“不用了。”打開篩盅,四下裡衆人看清楚,都發出驚呼之聲。
這次自然又是豹子。
胡四沒有搖篩盅,卻已經輸了。
“八百兩,承謝!”秦逍盯著胡老三道。
胡老三盯著秦逍篩盅,忽然仰首大笑起來,衆人正不知胡老三笑什麼,卻見他猛地指著秦逍道:“小兄弟的手段果然了得,只是在金鉤賭坊出老千,那就是找死。”
“出老千?”秦逍嘆道:“我什麼時候出老千了。”
“連續四把豹子,還敢說不是出老千?”胡老三冷笑道:“別人瞧不出來,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四周衆人雖然確實沒看出秦逍出老千,但胡老三這樣一說,大多數人都是將信將疑。
畢竟連續四把豹子,這機率比天上掉下個婦還要低,在賭徒們狹窄的思維中,連續四把豹子,如果不是出老千,萬萬做不到。
秦逍連贏四把,沐夜姬本來是興無比,只覺得一生中從沒有過此時的這種幸福,胡老三突然指責秦逍出老千,小師姑俏臉一寒,冷笑道:“出老千?你有證據?老孃這幾天來了三次,每一次輸得都快服,那你們是不是也出老千?”
“是要服。”胡老三冷笑道:“你二人是一夥的,先前幾次你故意輸給這裡,就是故作姿態,就是爲了今日前來出老千。你們要自證清白,就將服都了,我瞧瞧你們到底乾不乾淨。”吹了一個極響亮的口哨,便聽得樓梯口咚咚咚直響,片刻間,竟然七八名大漢衝了上來。
不賭徒立時覺得胡老三實在有些過分,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竟然要搜,實在是壞了規矩。
但有人也猜到胡老三的心思。
秦逍搖出豹子就像吃飯那麼簡單,更恐怖的是,這年輕人下注都是將本錢全都丟出,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幾把,整個賭坊都要落到秦逍手裡。
說到底,胡四一開始太過輕敵,只以爲秦逍是個賭場稚,也正因如此,纔會定下同點莊輸的規矩,等若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只要秦逍能保證搖出三個六點的豹子,賭坊就算將大羅金仙請來,也只能一直輸下去。
胡老三當然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賭坊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但一衆打手全都圍過來,那還真不常見,不賭客唯恐殃及池魚,急忙下樓,其他兩桌這時候也察覺事不對,一個個爭先恐後往樓下跑去。
秦逍坐在椅子上,沐夜姬站在他邊上,環顧一圈,樓下衝上來,加上二樓原有的人,十幾人將秦逍二人圍一圈,翅也難飛。
沐夜姬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道:“要打架嗎?”
“早就看出你們兩個是一夥的。”胡四恨恨道:“三爺,將這娘們抓起來,送到窯子裡賣了,讓他們知道咱們金鉤賭坊的厲害。”
沐夜姬只是角帶著淺笑,也不說話,活手腳,準備開打。
“這賭坊不是姓溫嗎?”秦逍有沐夜姬這樣的劍谷高手在邊,自然是沒有毫的畏懼:“三爺,是姓溫還是姓喬?”
胡老三著鬍鬚道:“不姓溫也不姓喬。秦逍,你莫當老子不認識你,你和溫不道走得近,上次請客吃飯是假,試探老子的口風是真,這筆賬咱們今天一起算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秦逍,就該知道我是都尉府的人。”秦逍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道:“難道你敢對都尉府的人手?”
邊有個拳掌的小師姑,秦逍心裡前所未有的踏實。
“都尉府?”胡老三哈哈笑起來,得意道:“實話告訴你,老子打的就是都尉府的人。你不是問賭坊姓什麼?老子告訴你,賭坊姓甄,如今這金鉤賭坊已經是甄侯府的產業,聽說你們都尉府招惹了甄侯府,讓公子很不開心,今天打瘸你兩條,公子一高興,說不定還會重重賞賜我們。大家說是不是?”
衆人都是笑起來,有人已經道:“三爺,待會兒將這兩個抓起來,可莫傷了這娘們,公子賞賜的時候,就讓他將這娘們賞賜給咱們。”邪一笑:“我知道你們都瞧上大,可是我瞧上了的屁,你們瞅瞅,又翹又圓,子下來,一定又白又,我第一次見到,就想一的大屁了,一定是不留手......!”
衆打手又是一陣鬨笑。
“小師姑,你聽到了?”秦逍大聲道:“你的材連我都不敢評價,他竟敢如此你麗的材,你說怎麼辦?”
“聽到了聽到了,其實他也不是,我聽著像是在誇我的屁,我屁確實很漂亮。”小師姑嘆道:“只是場合不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一個人的屁指指點點,真是不合適。”
“你矜持一點行不?”秦逍道:“這樣對一個大的材評價,何止不合適,不是我挑事,要是我,一定打得連他媽也不認識他。”
小師姑噗嗤一笑,道:“他爹也不會認得。”
話聲剛落,麗的小師姑軀一閃,宛若鬼魅般,瞬間就到了那人面前,閃之時,順手已經抄起一把椅子,當頭就對著那人狠狠砸了下去。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時,那口出穢語的打手慘一聲,椅子已經重重砸在他頭上,也幸虧椅子不是用實木所制,但即使沒有一椅子砸死他,卻已經讓他頭破流,整個人瞬間癱下去。
“臭娘們,敢在這裡手。”有人大一聲,已經如惡狗般向小師姑撲了上去。
這些打手平日裡的工作,就是打架鬥毆,雖然功夫不怎樣,但起手來卻都是亡命之徒。
雖然有人瞧出沐夜姬手不弱,但仗著自己這邊人多勢衆,自然不會畏懼區區一個流之輩,見到同伴撲上去,距離沐夜姬最近的兩人也不含糊,大吼著向小師姑撲過去。
秦逍依然坐在椅子上,淡定自若,胡老三見狀,冷笑道:“先打瘸了這臭小子兩條。”
胡四在賭檯上連輸四局,心中憋了一肚子火,胡老三一吩咐,第一個便往秦逍衝過去。
“小師姑,有人要打你可的小師侄。”秦逍扯著嚨喊道:“快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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