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沒什麼癮的,就偶爾,煩的時候。」
沈倦沉沉看著,半晌嘆了口氣:「我他媽在你面前都還得忍著,結果你自己不學好。」
「所以我跟你說,別忍,」林語驚笑了起來,「而且這怎麼就是不學好了?」
「尼古丁有害健康,」沈倦站起來,抬手了的腦袋,「裡面睡去吧小姑娘,不用守著我,我沒夜遊的習慣。」
十一過後,沈倦確實開始忙,容懷讓他去的是世界大學生擊錦標賽,三月中旬,沈倦有五個月的時間用來訓練。
五個月的時間來找回丟了四年的東西,想要回到以前的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浪費掉的是最好的四年。
林語驚也忙,們大一就開始上專業課,剛開學的一段時間簡單的東西過去,後面只會越來越難,每天在圖書館蹲到頭禿。
還有一大堆別的事要忙,期間給言衡打過幾個電話,做了一點兒關係聶星河的況的諮詢,又找傅明修查了查。
聶星河沒在上學,高中後來讀了個職高,現在在某兒園當教,平時人際關係簡單,獨來獨往,沒有朋友,也從沒和人發生過衝突。
和父親那頭的親戚徹底沒了聯繫,母親這邊只剩下一個舅舅,聶星河每個月去他舅舅家兩次,吃個晚飯。
他母家姓寧,有個表弟,寧遠。
林語驚有種:「啊……」
——的覺
所以寧遠什麼都知道,當時討厭沈倦討厭得跟什麼似的,所以聶星河也知道,甚至知道林語驚。
這麼看來,他跟他這個表弟關係還好的。
就是不知道這份好裡面,摻著多真心。
林語驚等了一個多星期,聶星河既然知道沈倦要回擊隊以後那麼著急,他一定不會簡單就放棄了。
他對沈倦執念很深,只要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那種,怎麼可能讓他消消停停的回去訓練。
聶星河不會放過沈倦,他自由一天,林語驚就一天放心不下。
林語驚於是努力又積極地變了一朵際花,讓李林給拉進了八中的年級群裡,千人大群,裡頭哪個班的人都有,林語驚還特地觀察了一下,寧遠也在裡面。
披了個小馬甲,頂著王一揚的名字在群裡散佈了一堆「沈倦訓練的時候真他媽帥老子要彎了」的發言,在群裡所有人驚恐的反應中等到了十月中,沈倦的訓練經過一個禮拜的調整以後逐漸步正軌。
等來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聶星河終於忍不住了。
接起電話以前,林語驚嘆了口氣,心道你再忍下去我都想主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放學別走,直接去你兒園門口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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