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了嗎?為何還要多次一問?”
裴後怒道:“我隻看到棲霞上滿是不堪的痕跡,裴淵,你是不是瘋了,我是如何代你的,你需要人可以找一千個一萬個,怎麽敢對下手?”
裴淵的表異常平靜:“姐姐既然將給我,就應該任由我置不是嗎?”
“讓你置就可以強暴、瘋嗎?這是你的置方法?你知不知道留著將來會有大用,你知不知道是一個重要的棋子!難怪……難怪你這幾個月都不敢進宮,就是怕在我跟前陷!”裴後素來冷漠,此刻竟也不咬牙切齒。
裴淵從齒間出字句:“皇帝能的人,我就不得嗎?”
裴懷貞抬手便一記耳扇過去:“狂妄!”
裴淵被打的臉側到一旁,微微冷笑道:“我沒有錯,我隻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人而已!”
裴懷貞第一次氣得渾發抖:“好,好,好!我的好弟弟居然有一天質問我,你為了一個人來質問我?!裴淵,你太辜負我對你的期了!”
裴淵咬牙:“期?姐姐你除了期,真的關心過我嗎?在你的心中,隻有裴家,隻有你自己!你把棲霞弄到這裏來不是為了幫助,隻是你想要在關鍵的時刻推出來威脅皇帝!像你這樣的人,沒有,沒有,沒有人,隻有你自己!”
裴懷貞氣得整個如墜冰窟,這麽多年來一直為家族謀劃,為父親分憂,為弟弟牟取出路,可現在瞧瞧他是怎麽回報的?已是然大怒,一把搶過裴淵手上的馬鞭,劈頭蓋臉地往他上打去,一鞭一鞭都落在裴淵俊秀的麵孔上,裴淵一下子跪倒在地,口中卻倔強道:“要打你就打吧,我絕不會讓一下!”
裴皇後毫不留地在他頭上、臉上拚命地猛烈打,裴淵果然咬著牙一聲不吭,裴後越發惱恨:“說,你究竟什麽時候看上棲霞的!”
裴淵一聲不吭。
“說,你是不是一早就預備好了在背後捅我一刀!”
“你到底想要怎樣辱你的姐姐!”
“你為什麽不說話,為什麽不說話!”
鞭子一下一下落在裴淵的上,幾乎將他打得鮮橫流,尤其那一張俊朗的麵孔,早已經皮開綻,直打得鞭子的邊兒都卷了起來,婢已嚇得屏住呼吸,在一旁瑟瑟發抖。
然而不管裴後如何嚴厲的質問,裴淵始終一言不發。
最後,裴懷貞終於打累了,一把摔了鞭子坐在地上,目森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像是恨不得將他撕碎了吃掉。
“我真的難以想象,在我為裴家忍屈含辱的時候,我的親弟弟居然會這樣對待我。”此刻的裴皇後,雖然冷漠,可畢竟還年輕,對家人仍舊有一份,所以的質問中含著一不易察覺的傷,就像一片鋒利的劍鋒在不停地唞:“我隻想要問你一句,為什麽!”
裴後的模樣很可怕,但裴淵卻隻是淡淡地一笑:“從第一次見到棲霞公主,我就想要得到了。”
裴皇後愣愣地著他,像是第一次認識他。
“可是那一個男人,明明沒辦法給予棲霞一個明正大的份,卻拚命迫、折磨。”提到皇帝的時候,裴淵眼中暴出了灼人的火星,甚至還有殺意。隨後,他似乎看了棲霞的方向一眼,眼底亮迅速黯淡下去,邊浮起的笑容有一種奈,卻又充滿憤恨,“所以當姐姐你對我說,要將給我看管的時候,我的心中在竊喜,因為等了這麽久——機會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