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尋不由大笑,卻是森然無比:“你的意思是,這些德高眾之人都在汙蔑你?”
“德高眾?”石皓失笑,“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常尋哼了一聲:“我是何等份,跟你開玩笑?你配嗎?”
“常大人,不用跟這混蛋廢話,趕殺了他!”
“對,殺了他,竟敢在富華酒樓行兇,這是在辱韓家啊!”
“當眾行兇,完全可以死!”
“請常大人出手!”
之前那些掌櫃的紛紛向著常尋求懇道,他們知道,這可是一位武師。
武師是什麽概念?
在華元國,武徒是一抓一大把,但武師的話,卻已經屬於金字塔上層了,數量有限。
端看在孟城,初級武師便能為各大豪門的家主,分割一城之利益,可見武師之稀罕。
雖然他們都被石皓打敗了,可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而已,難道還能是武師不?
大的笑話!
在“錢老”諸人的捧抬催促之下,常尋也下不了臺,而且,石皓確實在富華酒樓中行兇了,他不能視而不見。
“束手就擒,否則,我不介意將你格殺當場。”常尋森然道。
富華酒樓的消費水平是整個郡城最高的,但城中最富有、最有地位的人都喜歡在這裏用餐,便是因為這裏的格夠高。
但是,連起碼的安全都做不到,富華酒樓便是在自砸招牌了。
“常大人,不需要跟這種鄉下癟三客氣!”
“殺了殺了!”
“死不足惜!”
眾掌櫃的還在慫恿,他們哪吃過這麽大的虧?
石皓目一寒,向著這些人掃視而去:“看來,你們都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本來隻打算教訓他們一頓,並不想大開殺戒,奈何這些人非要作死。
怎麽辦?
當然是全他們了。
常尋則是臉一寒,這當著他的麵,石皓還敢出言威脅,這有丁點將自己放在眼裏嗎?
“常大人,您聽聽,這畜牲有多麽囂張?”
“對,太囂張了!”
眾掌櫃的則是大喜,石皓現在表現得越是狂傲,那越是會激怒了常尋。
“年,你太狂了!”常尋森然道,向著石皓步步去,他要拿下石皓,至於怎麽理,那稍後再。
石皓本沒將他放在眼裏,徑直向著“錢老”走去。
“哼!”常尋大怒,向著石皓疾撲而去,雙手化爪,整個人有若一頭蒼鷹,向著獵展開了撲殺。
“大力鷹爪功!”
“這可是常大人的絕學,星級高階武技。”
“哈哈,常大人既然使出了這一招,那肯定是手到擒來了!”
“哼,這種狂徒,應當街死,曝荒野!”
“不錯,必須嚴懲,以儆效尤!”
掌櫃們紛紛道,居然被一個年痛毆,太傷他們的麵了。
嘭!
就在這時,隻見一道人影飛過,以奇快無比地速度撞到牆上,生生將木牆都是砸出了一個窟窿,屁頓時陷了進去,四肢和頭則是卡在了外麵,模樣異常得稽。
然而,那幾個掌櫃卻是半點笑容也沒辦法出來,個個充滿了震驚,甚至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