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做的都是正經事。”他滿臉正氣地點點頭：“不信，你們去問問凝兒。”

趁著丫鬟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嘻嘻笑著推門而。

屋水汽蒙蒙，撲鼻而來花朵的芬芳，飄在整個房中。

紅的浴帳高高懸起，一個麗人的影靠坐在木桶之中，正輕輕洗。雖隔著淡淡的水霧，的又掩映在水中，卻依然能看到一個清晰地廓，隨著輕輕的呼吸，時起時伏，在水中漾起眩目的波紋。

“凝兒，是你麼？”未聽見門外丫鬟通報，徐芷晴尚以為是小姐回來，也未在意，隨口問了聲。

碩大的木桶半遮擋住人的軀，兩只潔白的手腕搭在木桶上，那欺霜賽雪地如同牛般順。

林晚榮看的心跳加速，呼吸一滯，急急吞了口口水，無聲無息向那木桶靠去。

徐芷晴聽不到回答，心下奇怪，正要再問，忽覺有一個火熱的呼吸，在自己耳邊噗噗作響。

啊的一聲驚，臉上熏紅如，急忙雙手在了前，轉過急道：“你，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林晚榮嘿嘿笑，目落在那半遮半掩的前，就再也移不開了。

徐小姐的材是出了名的好，被他驀然闖，大驚之下哪能掩蓋完全。

那雪白的大部在了外面，伴隨著輕輕地呼吸，便如漲的海水，一浪高過一浪。

熱地水汽中，晶瑩地仿佛染上了炫目的彩，散發出人地香。紅的桃腮，在淡淡燈里，閃爍著人的澤。

“不許看！”徐芷晴嚶嚀一聲，刷的從水中跳了起來，晶瑩的在他眼前劃過一道麗的玉，轉瞬便消逝不見。

扯過旁邊搭著的一件睡袍，急急遮掩了自己。

“好，好，我不看，我不看。”他無聲笑，眼卻怎又舍得移開，鼻都快要噴出來了。

昔日便是在這房中，他曾親手丈量過徐小姐的材，今日一見。卻仍是驚艷不已。

上水漬未干，那薄薄的睡袍質地，披在上。瞬間便與人的軀住，曼妙無比。

地形修長，睡袍下的，毫無瑕疵，圓潤筆直，仿佛洗過牛的凝脂。滿地全無束縛，拔高聳，楊柳般的細腰盈盈不足一握，妙的香高高隆起，便如一方嶄新的磨盤。真個是前凸后翹。曲線玲瓏，看上一眼便人脈噴漲。

“你，你——”見他奉違，竟無毫收斂之，徐小姐不已，只是見了他對自己的迷。心中又涌起濃濃的驕傲和驚喜。

“芷兒，做我的娘子，好嗎？”他輕輕一喚，便讓徐小姐半截子了下去，弱無力的偎進他懷中。睫微，紅疾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嚶嚀一聲，的閉上了眼睛，臉上紅的像是染上了十層胭脂，潔白地脖子里泛起一片人的，卻高高起了滿的膛。

見無限的模樣，想起曾在這房中發生的香艷一幕，林晚榮心中頓起，默默握住了的手。搖頭微笑：這還是那個把我罵地狗淋頭的軍師嗎？人生真是奇妙啊！

徐芷晴似是到了他的心境，忍不住的霞飛雙靨。想卻又不敢。小手摟抱著他的腰肢，無聲將臉頰近他膛。軀陣陣輕。

林晚榮俯，在鮮紅的櫻桃小上啄了一口，溫道：“徐小姐，你愿意做我地娘子嗎？”

徐芷晴星眸半閉，俏臉暈紅，輕輕“嚶”了一聲，

林晚榮搖搖頭，正道：“芷兒，看著我回答！”

“壞蛋——”徐小姐滿面，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忽然勇敢的睜開了雙眼，癡癡著他。

，期待，麗的眸子升起蒙蒙的水霧，微微起伏，清秀的臉龐滿是幸福的彩。忽然用盡了全力氣，大聲喚道：“林郎，我愿意做你的娘子！”

林晚榮握住手，虔誠道：“我以生命發誓，永遠護芷兒，讓過地比我還幸福！”

他的甜言語總是在最關鍵地時候打人，還從來不帶重樣地。即便是聰明睿智的軍師，也忍不住地迷失其中。

徐小姐眼神朦朧，櫻桃小口微微張合，散發著淡淡的芬芳。著他渾火一般的滾燙，大手在自己上火熱索，沉醉中總算還有一最后的清醒，急道：“不，不要在這里。凝兒，凝兒會回來的！”

林晚榮湊在耳邊，嘻嘻一笑：“凝兒有事，今晚不回來了！”

徐芷晴聽得心中一，無力癱倒在他懷里，俏臉如火紅的杜鵑般嫵：“

我早知這丫頭會報復我了！”

“報復？什麼報復？”林晚榮不解。

“上次來濟寧，你與凝兒的第一夜——”徐小姐不可抑，渾火一般的：“就在那浴房中，與此隔得不遠，你們那般，真吵死個人了——”

林晚榮愣了愣神，忽然放聲大笑，心中說不出的爽快。也難怪們二人能為閨中友，這姐妹倆，竟都有特殊的好，實在太人意外了。

“不許你笑！”徐芷晴急之下，急急捂住了他的：“都是你害我，那夜我睡不著，就聽到了——”

越解釋越，林晚榮在香蔥般的手指上微微一吻，嬉笑道：“聽到也不要，反正都是一家人，大不了凝兒也聽回來好了！你猜會不會呢？！”

徐芷晴面紅如，聲音細如蚊納道：“這死妮子，一定會的！和你一樣壞！哦——你要了我的命了——”

那聲輕哼之后，便是輕輕的呢喃，息，喚不停，直到天明……

徐小姐材之棒，可追青旋仙子與安姐姐幾人，那的風韻，便如一個到極致的水桃，甘甜之極，人心醉神迷。

林晚榮溫鄉中，連呼吸都忘記了，幸福的找不著北。一夜風自不足為外人道。

第二天醒來，迷糊著還未睜眼，便聽門外傳來輕喚：“姑爺，姑爺。小姐回來了。”

“啊！”兀自睡的徐芷晴，聞聲刷地抱住他軀，急道：“這。這怎麼辦？凝兒回來了！這是的閨房——死個人了，都是你這壞坯子作弄我！”

林晚榮哈哈大笑，凝兒這丫頭，鬼靈怪，一大早就起來嚇唬人。看徐小姐又驚又的樣子，半，風無限，他心里一熱，在前胡索幾下：“別怕，凝兒地相公也是你的相公。的房間，當然也是你地房間了。你要實在不平衡，大不了，我和以后也到你的床上去睡睡好了，很公平吧，哈哈！”

他笑幾聲。徐芷晴惱加，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正鬧著，便聽門扇被輕拍了幾下，小姐在外面嘻嘻道：“芷晴姐姐，恭喜恭喜，小妹來向你討喜糖了！”

二人急忙起了床。打開門來，凝笑著撲了進來，湊在徐芷晴上聞聞嗅嗅，點頭道：“不錯，不錯！”

“凝兒，”徐芷晴得頭都不敢抬起來了：“你，你聞什麼？！”

“聞大哥的味道啊！”

徐小姐本就無比，立時呸了聲。臉頰仿佛要燒著了一般。

“姐姐，你怕個什麼？”凝拉住手。嫣然一笑：“既然嫁給了大哥。誰上還能沒有他的味道？恭喜姐姐心愿得償，咱們幾個。從此再也不分開了。”

才抱住徐芷晴，對著大哥眨眼。林晚榮心里跳，凝兒這丫頭，昨晚不是真的鉆進來聽了吧？可恨我要務太多，竟沒察覺躲在哪里！

徐小姐輕嗯了聲，雙頰緋熱，聲音微不可察：“凝兒，謝謝你！”

“芷晴姐姐這是說的哪里話，怎麼還向我道謝起來了？”凝奇道

“謝你的大，”徐小姐平抑了些，終于抬起頭來，激道：“我知道，昨夜是你故意讓這壞蛋進來的。”

“姐姐這才錯了，要是沒有那人點頭，我就是拿鞭子趕，他也不會推磨的！”凝兒咯咯笑，嫵了大哥一眼。

林晚榮心中火熱，哈哈大笑起來。

既把話說開了，人也遲早有這一遭，上次自己不也同樣笑過凝兒麼？徐小姐心中雖仍是不堪，卻已漸漸的平靜下來，拉住林晚榮手道：“去高麗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要在過年之前趕回來，時間當然是越早越好了。”

徐芷晴點了點頭：“鐵甲船原本停靠在東港、日照一帶。自那三十余名年上船之后，為他們早些適應，我先期讓他們往江蘇連云那邊試行去了，過不了幾日便回來。你在這里等著就是了。”

林晚榮哦了聲，想起那連云就在江蘇境，而濟寧離金陵也不過幾天地路程，自打過年時候離開，這已有近一年沒回金陵了，心中頗有些掛念。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到日照，直接在連云港登船吧。”他緩緩道：“我也正好借機回金陵看看，大小姐在那里省親，還有青山他們爺倆也好久沒見了。”

他有這般心思，凝和徐小姐自然不會阻攔。徐芷晴方為人婦，正是新婚燕爾之時，與他分別自是難過的很，但此時終已定，心里早已安生了許多，便靜待他去高麗回來，再續那恩月。

凝懷有孕，自然去不了高麗，也留在濟寧，只待徐小姐忙碌幾日、將那圖紙全部畫完，便與一起返回京城家中待產。

在濟寧又盤桓了幾天，每日與凝兒說些甜言語，又與徐小姐盡恩，說不出的歡愉。

離別之時，著們婆娑的淚眼，林晚榮只覺心中酸酸，萬分不忍。無奈之下，唯有自我安幾聲：等辦完這趟差事，那就萬事大吉，老子每天抱著老婆坐清福，那是何等的快活。

從濟寧到金陵，快馬加鞭趕之下，不過兩天多的路程。第三日地早上，站在厚重的城墻下，聞聽那長江之水的滾滾咆哮，他忽然長長一嘆：金陵，我終于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