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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共妻》 第95章疼死我了

二狗到了一邊,將手可及的槐花捋下來放進籠裡,桃子在一邊東看看西瞅瞅,覺得啥都新鮮,耍夠了就過來幫著捋槐花,剛捋了幾把,一只蜂就瞅上了,在的手指上蜇了一下。

桃子啊了一聲,臉上現出了痛苦的神,惹人憐,二狗急忙過來問道:“咋啦?”

桃子一只手拿著那被蜇了的手指,皺著眉頭說道:“瞎蜂把我蜇了一下,疼死我了。”

二狗急忙拿起桃子的那的手指看著,手指上還留著褐的刺紮在裡面,他說道:“你咋這麼不小心的?”

桃子說道:“蜂咋不蜇你啊?瞎蜂也是老頭吃柿子,竟撿能欺負我。”

二狗用指甲蜂刺拔了出來,被蜇過的地方瞬間出現一個殷紅的珠。

桃子皺著眉頭著:“呀,出了!”

二狗急忙把桃子的手指拿起來放到自己的裡,使勁砸了幾下,桃子呆呆地看著二狗這個大膽的作。

二狗放下桃子的手,下自己的上鋪在地上,說道:“這下就沒事了,你就坐到這,不用你捋了。”

桃子坐到了二狗的服上,兩條分得很開,看著二狗幹活,二狗著上出健壯的,桃子暗暗把他和大狗做了比較,覺得二狗被大狗強多了,那東西會不會也被大狗的大啊?想了一下,心裡又了。

二狗在桃子下邊的地方,抬起頭看著分開兩中間的地方,心想著要是沒穿子那該有多好啊,就能看清那裡都長啥東西了。

桃子等二狗看過來的時候就沖他笑一笑,手指還作疼,把手指含在裡,輕輕吸著,想起這手指剛才二狗咂過,上邊還殘留著二狗的唾,心裡一陣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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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會,二狗就捋滿了一籠槐花,到了桃子邊,在之間看了一下,那裡有一寸長的梁梁,想著那會是啥東西。他說道:“嫂子,這些夠吃了,咱們回去吧。”

桃子想站起來,試了一下沒起來,就出一只手遞給二狗:“拉我一把。”

二狗把桃子拉了起來,穿上自己的服,兩人穿過樹林向回走,桃子走不慣山路,東倒西歪的,一腳踏空差點翻下去,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二狗幹脆拉著桃子走,桃子掙了一下沒有掙開,就讓二狗抓著手,兩人出了松樹林,天已經黑了下來,二狗心裡對這個夜晚充滿了期待和幻想。

二狗和桃子提著一籠槐花回到了院子裡,黑子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在二人面前撒歡,二狗關上院門,桃子去晾繩上收了二狗的服和自己的罩子衩,兩個人進了屋。

桃子把二狗的服給了二狗,說道:“你還不?想吃了我就把槐花蒸了。”

二狗看了一眼桃子手裡拿的那兩件東西,說道:“到明天在蒸吧,我不。”

桃子發現了二狗的目,把那兩件東西藏到後,說道:“那你早早睡吧。”

二狗答應了一聲,就回自己房間去了,桃子提了一個熱水壺,關了外屋的電燈回到了自己房間。

昨晚上和白在一起的時候,白互相球,下邊流了好多東西,最後雖然幹了,但是一直沒來得及清洗一下,今天一天都覺難

開了燈,關上房門,就給臉盆裡倒了半盆水,然後坐在炕邊等著水涼。這些天下邊已經不了,那些口服藥和洗的藥都起了效果,再不用那些洋罪了。

二狗這時候在已經取下了木板牆上的小木塞,看著桃子這邊,每晚通過這個小看桃子已經了他雷打不的事了,每次都把自己搞的渾乏力才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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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開始子,出雪白的兩條起上,看著自己茸茸的三角區,還用手扯了扯絨

桃子的正面正好對著二狗,二狗眼睛著小口,想看清楚下邊還有啥東西,可就是看不清,他想起棗花曾經要他的那裡,他沒有答應,要不是他就能知道這絨下到底咋樣了。

二狗眼睛看著,下邊已經起來了,把子撐起一個大包,他把一只手兜裡,攥著自己那個不聽話的東西,他的手已經很大了,可是他的那個東西長大後一只手還握不下。

桃子試了一下盆子裡的水,涼的差不多了,就對著臉盆蹲下,一只手起上,一只手用水洗著那裡。

桃子洗完,著下找了一片衛生紙,把那裡幹,然後撅著屁拉開被子,又把一個大鮮的屁給二狗了,二狗看著那深陷的渠,攥著自己東西的手用力搖了幾下。

桃子在炕上爬著到了桌子邊,拿過那個鏡子,然後坐在被子上面,原來聽醫生說過那裡發炎時很紅,不知道現在咋樣了,就想看看,張開雙,把鏡子放在兩之間,從鏡子裡面正好看到了自己那裡,還好,那裡不是很紅了。

二狗不知道桃子又要耍啥花樣,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眼睛也不眨一下看著,他看不清桃子那裡,但他知道桃子看著自己那兒。

桃子看了一下,又爬著把鏡子放回到桌子上,下襯溜溜地坐在那兒,低下頭看著自己前的兩個大球,用手托了幾下,好像在試著到底有多重一樣,然後拿起那個罩子想戴上。

桃子用手夠著後邊的鉤子,就差那麼一點就是夠不著,有點氣惱,抬起頭四下看了一下,最後目停在木板牆這個方向,好像在找人幫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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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在跟自己生氣,不久想出一個辦法,把那罩子的後邊轉了一下移到了前邊,先扣好鉤子,在轉到了後邊,然後套上脖子上的那條帶子,桃子臉上出了微笑,為自己想出這個辦法到高興。

二狗看見桃子笑了,也抿著輕輕笑了。他看見桃子又拿起那條黑衩,左右看了一下前後,開腳蹬進那幾條細帶子裡,提到腰上,手掌大一小片護住了那黑的絨

二狗想著,這算啥衩啊,這麼細的,還不勒進裡去了?人家穿衩都是護勾蛋子,可桃子穿這衩是護哪裡啊?不過,桃子穿上這兩件東西後更好看了,他心裡越發了。

桃子忙完這一切,就把兩條進被窩裡,在牆上靠了一下,想著心事。桃子想的是二狗,把這幾天前前後後發生的和二狗有關的事都想了一遍,他想進自己的房間,蓋著自己的被子不想還,拿著自己的衩聞著,還有晚上撞開自己的門……再這樣下去,不知道和二狗這樣幹幹淨淨的能保持多久。

桃子自己承認,這些天和二狗得很愉快,就像兩個人談,一個眼神,一個作都像過電一樣,那覺非常妙,和大狗重來就沒有這種覺,和大狗在一起,他更多的是子弄那種事。

桃子也知道,自從嫁給大狗那一天起,和二狗之間就徹底完了,現在是二狗的嫂子,就這一層關系,就像一條無法逾越的鴻一樣,雖然每天看著對方,卻不能在一起了。

想到這裡有些傷,重重歎息了一聲。二狗不知道桃子心裡想的啥,還以為到了晚上沒有人陪寂寞了才歎息。

二狗想起他答應桃子,要給把房間裡的老鼠堵死,昨天去了鎮上,今天去送白,回來又和桃子上了一次山,把這事給忘了,想起那只老鼠,二狗還有點激它,心想著那只可的老鼠晚上還會不會鑽進桃子的被窩。

桃子扭了幾下進了被窩,暴的上也讓被子蓋住了,二狗看不到好看的東西,心也沒有剛才那麼興了,他輕輕把小木塞放回原,離開了木板牆,到了炕上。

二狗躺進被窩,下還那麼堅著,二狗不知道它啥時候能低下頭來,也拿它沒辦法,心說道,你先點委屈吧,等以後有機會了,好好把你喂飽。

到了第二天,桃子起得很早,把槐花伴了些面,放到鍋裡去蒸,二狗帶了黑子去村裡轉悠。

二狗看見了大強回來了,急匆匆地向家裡走,二狗了一聲:“大強,你咋回來了?我哥回來了沒有?”

大強說道:“這次我和柱子、金鎖都回來了,工地上活路,我們只待一天,你哥現在是工頭,哪能隨便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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