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因為最後完的字數超過了五萬字,一章發不完,所以移了七千字到前一張,請親們先去看看上一章的結尾,然後再看本章,免得節銜接不上。訂閱過的親們不用再訂閱,就當這七千字是蝴蝶送大家的吧,畢竟結局比原來預定的晚了一天~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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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可不敢擔袁姑娘這樣的大禮。”石夫人笑意盈盈地道。
倒也沒有上來就問世,先關心地詢問了宇泓燁最近的況,聽說他還是沒有清醒,真意切地歎了口氣,又稱讚袁初袖服侍七殿下辛苦了。直到覺得氣氛差不多的時候,石夫人才旁敲側擊地道:“袁姑娘這樣好的人才,又是這樣的修養氣派,不知道令堂是誰?”
提起章姨娘,袁初袖心頭湧起了一憤怒和屈辱,勉強笑道:“家母已經過世了。”
聽袁初袖話裏的意思,似乎不詳談,石夫人有些著急,想了想,便將事稍微攤開了點,道:“聽說令堂二十年前曾經在庵廟中借住過。唉,令堂一介弱,借住在庵廟中,想必十分辛苦。對了,不知道令堂可曾對袁姑娘說起過令尊?”
袁初袖聞言,頓時怔住了。
在外的份是賣柳氏的奴婢,自父母雙亡,從來沒有說到母親在庵廟住過的事,這石夫人的話從何說起?可是,當年章姨娘倒是的確曾經在庵廟借住了一段時間……。
想起那件事,袁初袖又咬了牙,忽然間卻是心頭一。
按理說,石誌達夫婦才剛到京城,不應該會知道原本是裴元舞的事,但是……。這位石夫人卻又提起章姨娘的往事,言談又似乎不勝憐惜,再想想之前見到自己時那副驚訝的神,袁初袖約猜想到了些什麽,心頭暗暗思量。
片刻後,袁初袖邊道:“的確,家母曾經在庵廟借住過一段時間。不瞞石夫人說,其實……。家母是在庵廟偶遇了家父,才會有了我。不過,可惜家父不久後便離開京城,不知所蹤,家母傷心過度,沒多久也就跟著離開人世。隻是,這件事我從來都不曾對別人說過,不知道石夫人是怎麽知道的?”
聽著言辭合拍,石夫人心中暗喜,又忙問道:“那令堂可曾說起過令尊的名諱?”
“沒有,家母很對我說起家父的事,何況當時我年紀小,也記不住許多。”聽這樣問,袁初袖更確定了心中所想,心跳頓時急促起來。
石夫人心中已經有了七八確定,又問道:“那袁姑娘應該知道,令堂和令尊相遇的庵廟是哪裏吧?”
“嗯,是京郊的儲心庵,那時候正是早梅盛開的季節,家母和家父便是在儲心庵的早梅林中相遇的。”袁初袖輕聲道,神複雜。
果然!
聽到庵名和相遇地點都對了號,石夫人心中再無疑,突然湧出眼淚,一把握住袁初袖的手,哽咽道:“可憐的孩子,你可知道,我就是你的嫡母啊!你爹是如今的靖州刺史石誌達,當初他和你娘在外私定終,回來後就跟我說了的,可惜當時公務繁忙,一時不開,等到有了空閑去京城時,卻已經找不到你母親了,更不知道生下了你,早知如此,當初我拖著病,也要來京城尋你們母,將你們接回靖州安置,絕不會讓你流落在外。”
說著,神傷心,言辭懇切,顯得十分真誠。
袁初袖卻隻在心中冷笑。
哼,雖然當初章蕓的確很快就離開了儲心庵,但如果石誌達真的有心想要找人,怎麽可能打聽不出章蕓的下落?何況,若真有心,當初石誌達怎麽會連章蕓的姓名都不問?分明就是一時興起的風流,本就沒打算負責任!如今恐怕是因為是七殿下跟前的寵妾,想要和七殿下攀關係,這才來認親,卻非要裝得深意重!
不錯,當初章蕓在耳邊告訴的,正是說並不是裴諸城的親生兒。
雖然章蕓百般設計,和裴諸城出了事端,但裴諸城當時心存疑慮,並沒有立刻將章蕓迎進門,而章蕓破釜沉舟,離開章府進了儲心庵,卻似乎也沒有什麽效果。萬般無奈之下,章蕓隻能引了當時到庵廟遊玩的香客,想著如果能夠懷有孕,再栽到裴諸城上,以裴諸城的,總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將迎裴府。
而為了不留後患,章蕓特意挑選了外地口音的石誌達,免得將來再生出事端。
因為這件事,袁初袖被章蕓威脅,必須要想辦法解決裴元容和萬關曉的事,更讓最後生了殺心,將章蕓徹底滅口。
而現在,明知道石夫人是因為在宇泓燁跟前的臉麵來認親的,袁初袖雖然鄙夷,卻也並沒拒絕,畢竟,這對雙方都有好,因此也擺出了一副初知世,遇到親人不已的神,和石夫人好一頓母慈孝。
等到演完了這些,石夫人便道:“我可憐的孩子,如今既然相認,我就不能讓你再在這德昭宮沒名沒分的委屈,總要把你的世公布才是。”
“母親等一等。”袁初袖急忙停。
這石夫人不知道原本是裴府大小姐,隻當是個父母雙亡的孤,但知道份的人並不。如果這時候鬧出來的世,白白得罪了裴元歌和裴諸城不說,還會讓宇泓燁看不起。畢竟,這樣一來就將章蕓之前的所作所為抖了出來,對並沒有好。
“我知道母親疼我的心思,可是如今七殿下病重,昏迷不醒,不是揭開我世的好時機,母親還是再等一等的好。再者,這件事如果宣揚出去,終究對父親的名聲也不好,不如稍等一等,找個機會,我和母親多親近親近,然後隻說母親和我投緣,認我做個義,豈不是兩全?”袁初袖很快就找好了借口。
聽倒是全心為石府著想,石夫人也覺得舒心:“隻是,這太委屈你了。”
“母親這說的是哪裏話?您知道了我的世,便立刻來尋我,這番慈已經令我十分了,就算沒有母的名分,難道母親就不管顧兒了不?再者,兒如今的境母親也知道,日後需要母親和父親扶助的地方還多得很,咱們一家人總要一條心才是。”
袁初袖這番話說得十分高明,連捧帶消,親熱不外道,似乎真的將石夫人當做生母一樣。
沒想到事這麽順利,石夫人越發歡喜起來:“真是我的好孩子!”
手將袁初袖攬懷中。
而袁初袖也沒有拒絕,順地偎依在石夫人懷中,角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真是連老天爺都在幫,李明芯流產的事,一舉除掉了兩個對手,又得了柳貴妃的青眼,如今又有了顯赫尊貴的世,何愁將來著德昭宮不會落在的手心?
眼下唯一擔憂的是,七殿下這病究竟是怎麽回事?
想到這裏,袁初袖又流出了一擔憂。
☆★☆
“九皇弟,你說這是怎麽回事?”宇泓瀚靠在銀紅灑金的迎枕上,滿臉疑,“聽說太醫這些日子用盡了一切手段,湯藥,針灸,艾炙,都用盡了,可是宇泓燁卻一直昏迷不醒。現在,柳貴妃更昏了頭,說什麽宇泓燁這是被魘著了,要找佛道中人來化解。你說他們這麽折騰,到底是在打什麽主意?”
宇泓墨隻是淺淺一笑,把玩著手中的玉佩,不說話。
“你說,柳貴妃總不至於要說宇泓燁是被魘鎮了,然後要將這魘鎮的罪名栽贓到你我的頭上吧?”宇泓瀚怎麽想,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偏又理不出頭緒,越發不安起來,“不管怎麽說,九皇弟還是小心些,尤其這段時間一定要看門戶,別讓人栽贓到你頭上來。”
反正他是已經讓昭華宮提高了警戒,尤其是杜若蘭哪裏,唯恐被人挑撥,鬧出什麽事端來。
“六皇兄不用這麽憂心,柳貴妃在你我這裏吃了不虧,知道我們不好惹,一時半會兒是不會來招惹我們的。現在對來說,最要的是在後宮的權勢,以及宇泓燁在朝堂的境,暫時不會玩這種栽贓陷害的把戲的!”宇泓墨悠悠然笑著,眼眸中閃過了一芒。
宇泓瀚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你知道他們想幹什麽?”
“有點頭緒,不過暫時還不能告訴六皇兄,我隻能,這件事八跟你我沒有關係,六皇兄隻管等著看戲就好。”宇泓墨既不瞞,更不砌詞遮掩,大大方方地道。
宇泓瀚思索了會兒,忽然一鬆,舒舒服服地靠在了迎枕上:“既然九皇弟這樣說,那我也沒必要白擔著心事,反而耽誤了正經事。”說著,又想起一件事來,坐直了,不懷好意地笑道,“九皇弟,前段時間,你無心料理京衛的正事,都是我幫你挑著的,九皇弟你打算怎麽謝我?”
“六皇兄想要我怎麽謝你?”宇泓墨並沒有推諉。
之前宇泓瀚的確幫了他大忙,疫病的時候,本就是京衛最繁忙的時候,他守在元歌床前,京衛許多事都是宇泓瀚替他料理的,一人管著吏部和京衛兩,生生累瘦了許多,這份恩,他也記在心裏,如果有機會能偶還給宇泓瀚更好。
“聽說紅葉山九月份的紅葉最好看,我向往已久,到時候禮部的事,就有勞九皇弟替我照看了!”宇泓瀚老實不客氣地道。
宇泓墨微微一怔,沒想到他隻說了這麽件簡單的事。
如果時疫流行時,沒有宇泓瀚的照看,鬧出什麽子來,他這個掌管京衛的九皇子是不了幹係的。宇泓瀚算是幫了他大忙,無論提出什麽樣的要求都不為過,而禮部和京衛不同,事務並不多,尤其九月份沒有什麽節日,也沒有大的慶典,更是清閑得很,宇泓瀚這樣,等於白白放走了這次人。
“沒問題。”宇泓墨猜出了他三分心思,笑著道,“不過,聽說青州梅雪園的梅花最好,冬天的時候我準備陪元歌離京一段時間,到時候也要請六皇兄多多照看。”
宇泓瀚瞪了他一眼,道:“九皇弟你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不過誰我是兄長,幫弟弟照看也是應該的,便宜你了!”
宇泓墨微微一笑,以他這段時間的觀察,宇泓瀚也算是有心了,既然他在向他示好,他也沒有必要非拒人於千裏之外。何況,有宇泓瀚照看著京衛,他也能夠放心地和元歌離京遊玩一段時間,也不至於整日讓元歌悶在宮裏,麵對那些勾心鬥角。
想到這裏,宇泓墨神微微溫起來,真實意地道:“那就多謝六皇兄了。”
宇泓瀚自然能夠聽出分別,微微愣了愣,隨即也笑了起來,神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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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宇泓墨所料,宇泓燁的昏迷和他以及宇泓瀚無關。
宇泓燁一直昏迷不醒,脈搏時快時慢,奄奄一息了好幾回,柳貴妃似乎是快要癲狂了,眼看著藥石無效,便將心思轉到了神佛上,先請了欽天監,說不出個所以然,又找了許多佛道高手,都沒有用。
最後還是柳貴妃想起了白庵,說是自己當年求子就是在白庵,前些天又一直給宇泓燁燒著長明燈,結果宇泓燁就當真和團聚了,而起之前宇泓燁每次去白庵,神都會好許多,再沒有比白庵更心誠靈驗的地方了。
而白庵的靜虛師太進宮後,給宇泓燁燒了道符水,說來也奇怪,宇泓燁喝下後,況果然有好轉,第二天便清醒過來,柳貴妃喜極而泣。但沒幾天,宇泓燁又再度昏厥,雖然喝下符水後再度清醒,但靜虛師太說,七殿下這是得罪了瘟鬼,符水治標不治本,想要治,就得找個生辰八字相合,能夠得住瘟鬼的人在七殿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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