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醒來后捂著頭,蜷在地上大聲喊救命,八尺大漢也不了酒頭的勁道,李素發覺第一次釀酒可能失敗了……
沒關系,意料之中的事,工藝需要再改進一下,比如冷卻過程要更徹底一點,蒸餾過程也要更充分一點。
“酒是好酒,果真一口就倒,味道也不錯,你沒誑我,好樣的!”酒勁過后,程默夸得很用力,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頭的后癥,他似乎完全忘了醉酒醒來時生不如死的慘痛模樣了。
盡管醉酒的過程不太妙,但程默對李素的信心卻無比膨脹起來。
“再試幾次約莫差不多了,小公爺放心,一定會釀出好酒的,每釀出一壇也請小公爺先嘗嘗,每天活在醉生夢死中亦是人生一大快事……”
程默臉一變,急忙抬頭天:“嗯,天不早了,我爹等我回家吃飯……告辭告辭,留步留步。”
很蹩腳的借口,一個橫行長安神擋殺神的小惡霸突然變了乖寶寶,居然趕著回家吃飯……
李素急了:“你走了誰來試酒?”
“這不還有你麼?”
“小公爺莫鬧,誰知道我會釀出什麼東西來,把我喝傻了怎麼辦?”
…………
…………
程默確實回家了,回到家后老老實實向老爹稟報釀酒結果。
“真是一口就倒,孩兒喝過一口,沒到半柱香時辰便倒下去了,酒也不錯,口又辣又香,烈得很,喝進肚里像刀割一般,過后又暖洋洋的很舒坦,就是喝過以后頭很痛,李素說這酒沒釀好,還得多試幾次……”程默將在太平村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說得很詳細。
程咬金一盤在榻上,另一展出榻外,典型的坐沒坐相的樣子,著油黑的大胡須沉,眼里出與平日莽撞霸道渾然不同的。
“釀第一次就有這般結果,如此說來,李素這娃子不是說大話,他真能釀出他所說的一口就倒的酒?”程咬金緩緩問道。
“反正那種酒孩兒喝一口真的倒了,李素沒誑咱。”
程咬金咂咂,笑得很開心:“大唐不缺酒,缺的是烈酒,這事若真能,咱程家可要發一大筆,老夫這雙招子果真犀利得,當初第一眼便發現李素這娃子不簡單,幸好東公主被結社率劫持那日,陛下命老夫領軍追擊,若讓李靖或李勣那幫老殺才發現了他,這財路還真落不到咱程家頭上,呵呵,好!”
“去,府里管事這幾日大肆購下長安城里大大小小的酒肆酒樓,只等李素釀出好酒,就滿長安大賣,賣得好便將酒賣往關中,再賣往整個大唐!”
“爹,李素那里……”
“讓他先釀著,你每日去看看,好好跟他多學學,這小娃子不簡單,肚里有貨。”
“是。”程默答應過后,咧開笑了:“孩兒也瞧這個李素很順眼,這朋友值得。”
頓了頓,程默又笑道:“不過這家伙做事不太用心,一直磨磨蹭蹭不肯盡力,也跟孩兒提過好幾次作坊份子的事,說是他七咱們三,孩兒推搪過去了。”
程咬金瞇著眼呵呵地笑:“小屁娃子,得很咧,不,就要五五,他若不答應,老夫親自跟他聊聊。”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程咬金雖是鄙武夫,但看人的眼卻很毒辣,當初領軍追擊結社率時認識了李素,那時便留了心眼,遣人打聽了李素的底細,底細出來,程咬金有些吃驚,從治天花,到作詩,再到獨力擊殺結社率叔侄,直到近日因活字印刷而與崔家一番斗智斗勇……
程咬金看人的標準很樸素,也很實用,只拿別人與自己的當年相比,比當年的自己強,那便是他眼中的人才,李素做過的事一樁樁一件件擺在他面前,程咬金不得不承認,這些事哪怕在他三十歲時也做不出來,就算做出來了,也一定沒有李素做得那麼漂亮。
一個出貧寒又有通天本事的農家小娃子,正如一顆蒙了塵的絕世明珠,這顆明珠如今擺在程咬金面前,他會怎麼做?
除了快到碗里來,他還有別的選擇嗎?
為了李素的活字印刷,程咬金不惜與崔家鬧了一場,明里暗里打了崔家的臉,起因自是崔家利用了程默,但里面也不乏為李素出頭,借機邀好之意,后來更是連坑帶騙與李素合伙建釀酒作坊,很痛快的出錢出力,程咬金的用意就更明顯了,不管李素將來怎樣,先把他綁在自家船上再說,用一種鄙的說法,有棗沒棗,摟一桿子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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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看人也很準,李素釀酒真的很不用心,程家有人在作坊時便假模假樣勤一下,程家人走了便放羊,曬太也好,釣魚也好,哪怕蹲著子看一下午的螞蟻搬家也覺得很樂呵,一點也不無聊。
這天程默沒來,李素將李世民給他親題的墨寶取出來,路邊蹭了一輛牛車便進城了。
一路尋訪找到了從大理寺放出來后在家養傷的趙掌柜,二人相見唏噓不已,恍若隔世。
趙掌柜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著牢里多苦,伙食多難吃,獄卒用刑多麼慘無人道,起袍下擺盛意拳拳熱邀請李素觀賞上的傷痕,袍越尺度越大,一直到大部時李素果斷停。
凄慘的意思表達清楚了就行,不必示范得那麼仔細,李素沒有觀看男人大部的好,同時也希趙掌柜潔自好,別拿這種畫面玷污小孩子的眼睛。
店砸了,東西被搶走后雖然又奪回來了,但趙掌柜卻已心灰意冷。
長安居不易,做買賣更不易,沒有靠山的商人不好混,若是這個商人手里還拿著別人沒有的好東西,那就更難混了。
趙掌柜神落寞地告訴李素,因為沒靠山,印書店他不打算做了,準備帶著妻小離開長安。
李素笑著從懷里取出李世民的墨寶,然后好整以暇看著趙掌柜的表,從落寞到震驚,最后變得狂喜,嗯,很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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