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沒有這麼想……我猜,蘇先生一定不肯你去承這種屈辱,更何況以他的分,魔也不會相信的……”
“是這樣……我也有想過找其他人,包括我手下的警員,可是他們當中很可能有魔安的……我想來想去,竟然沒有一個人能讓我百分百信任,除了你!”
“為什麼?我們只見過幾次面而已啊.”
“一次就夠了!”石冰蘭聲說:“那次在孫德富宅第裏,你不顧生命危險的掩護我,用事實證明瞭你絕不是壞人。”
阿威含糊的“嗯”了一聲,實在判斷不出對方這話是否真心。
“我想,你這麼姐姐,一定願意和我一起冒險救……但我不想勉強你,如果你現在反悔了、不肯幫我,我完全理解,絕對不會怪你的,將來也還是一樣衷心謝你,支持你和姐姐白頭偕老!”
阿威突然發現,這警是真的變了,變得比過去更、更善於不聲的“撒謊”,令他再也無法穩穩就“吃定”了。
“為了香蘭,我願意冒險,絕不後悔!”
阿威騎虎難下,也只好繼續拍著膛,把戲演下去了。
“謝謝,我真的要代替姐姐,謝謝威哥你的勇氣,你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石冰蘭鄭重其事的說著,彎下腰,深深地向阿威鞠了個躬。
“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啦。小冰你快告訴我,從現在超我應該怎麼做吧!”
石冰蘭抿一笑:“威哥,我打個比喻,你別介意。假如啊,我是說假如,假如你就是魔的話,怎麼樣才能讓你相信,你親手培訓的奴已經認了新主人呢?”
阿威暗厲害,這警明顯是把球踢給自己,以便“後發制人”。他沉了一下,謹慎的答道:“這個嘛,俗話說『眼見為實』,當然是要親眼看到方心甘願的接男方調教,才能真的相信吧!”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石冰蘭面平靜,出語卻極其驚人,“既然咱們的看法不謀而合,那麼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
阿威愕然:“開始……什麼?”
“開始表演『方心甘願接男方調教』的過程啊!”
“啊?可是,表演給誰看呢?”阿威結結的說:“魔他……他又不在這裏,看不到的!”
“那還不簡單?我們把過程拍攝下來,再播放給他看就是了!”
“什麼?拍攝下來?”
“對!不瞞你說,關於魔的真正分,我已經有好幾個懷疑的件了,只是苦無證據,也無法確認究竟是哪一個。但不要,我們把調教的過程拍攝下來,同時寄給他們看,那個真正的魔一定會然大怒,按捺不住的採取報復行,我們就有機會抓住他了!”
阿威心中連聲冷笑,一點也不相信這警煞有介事的話語,但又想不出理由來反駁。
“呃,聽起來是個好辦法……但直接寄出拍攝錄影會不會太痕跡了,對方一看就猜到是個陷阱呢?”
“當然不會直接寄出,我會用間接的方式,讓他們自以為是湊巧看到的!這一點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石冰蘭侃侃而談、步步,毫也不給阿威仔細考慮的時間。
“好啦,威哥!姐姐還等著我們救呢,我們還是趕開始吧,你這裏有攝影機嗎?”
到此地步,阿威已是騎虎難下,只得回臥室取來了,一臺小型數位相機。
“這個也可以當攝影機用的,我換了一個容量很大的儲存卡,足夠錄半小時了!”
“半小時差不多了,我想關鍵不在於時間長短,而在於是否真。”
“真?我……我恐怕做不到……”阿威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小冰,我還是覺得……這麼做很不妥,就算能救出香蘭,將來知道了也會責備我的!”
“別擔心,我不會告訴姐姐的。這是我們倆之間的小!”
石冰蘭口而出的說,然後仿佛猛然發現這句話有語病,俏臉泛起了紅暈,使看上去平添了一嫵的味道。
假如這是在演戲的話,那絕對已經做到了“真”,偽裝、應對手段的進步更是驚人。至半年前的那個“F市第一警花”,就絕不可能做到。
阿威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好吧,小冰。我願意全力配合你。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石冰蘭雙眸閃過狡黠、嘲弄之:“威哥不如先告訴我,你所理解的SM是什麼一個概念?你知道的調教奴方式又有哪些?”
“這個……這個……SM應該是種變態行為,施的一方必須過淩辱、折磨、被方才能獲得快……至於方式嘛,我只看過一些日本AV,應該是捆綁、電擊、剃、鞭打、浣腸這幾種最常見……”
“這樣啊,那威哥你就從這幾種方式中,選一種用到我上吧。”
石冰蘭的聲音十分冷靜,就像在說一件與毫無關係的事。
“不不,這怎麼行?太委屈你了……”阿威連忙大搖其頭,“再說,我這裏也沒有那些SM道……”
“缺什麼?你列個清單,我們現在去買就是了。這時候很多夜店還沒有關門呢!”
“啊……但我從沒用過那些下流玩意,就算買來也不會用……”
“不會可以學嘛。實在不行,多錄製幾次就好啦!”
石冰蘭輕描淡寫的說,仿佛不達目的誓不甘休。兩人此刻扮演的角完全錯了,原本施的“主人”,現在是拚命拒絕調教對方;而原本死也不肯接屈辱的“奴”,現在卻極力邀請對方來調教自己。
阿威心中湧起荒謬絕倫的覺,但同時也悉了對手的用意——這警為了查證他是否就是魔,竟不惜以作為工,犧牲自己的尊嚴。由於在魔窟裏嘗遍所有這些花樣,對於魔施的手法已經悉得不能再悉了,一旦讓重新驗到,相信馬上就會認出來。
“喂,你剛才明明答應我,一切聽我安排的。”石冰蘭嗔怪的說:“我一個人都不怕,你堂堂男子漢哪來的那麼多顧慮啊?難道你真的這麼膽小嗎?”
邊說,邊挑釁般起高聳的部,深深吸了口氣,那對滿到極點的房仿佛應聲彈了出來似的,將原本就誇張鼓起的警服撐的又向前進了數寸,看上去令人鼻狂噴。
阿威貪婪的咽了口口水,強迫自己立刻移開視線,以免出馬腳。
但當他的目無意中見的臉時,卻突然發現,那雙清澈的眸子裏帶著一種譏誚和鄙視的表,仿佛在說:“我早知道你不敢應戰的!膽小鬼,你果然不敢!”
好勝心一下子湧遍全,阿威豁出去了。他暗想:反正這警是非試探自己不可的,推託得了一時,也推託不了一世。
“小冰你說的對,我的確不應該有顧慮的……嘿,你等一下,我這就去拿工。”
石冰蘭聽到“工”兩個字,神霎時一振,臉在蒼白中出了紅,仿佛有些興,也有些張。
不到片刻,阿威回到了客廳,手裏卻並未拿著任何工,只抱著一臺手提電腦,以及一捆糙的麻繩。
石冰蘭略有些失。在遭過的所有折磨中,捆綁是最用的一種,而且只有在剛被俘的前期,印象相對來說最模糊。
但並未表出來,淡淡說:“要玩捆綁?這可是一種技活哦,聽說在日本,只有專門接過培訓的繩技師,才能綁出完的姿態。”
“我沒有那個本事,只能照樣學樣,盡力而為吧!”
阿威說著打開電腦,無線網卡,辟裏啪啦的敲打著鍵盤,很快就搜索到了一大堆標明“蛇縛”、“龍縛”、“日式捆綁”的網站,裏面有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捆綁方式介紹,並附有詳盡的圖片和視頻。
石冰蘭微微變。很明顯的,眼前這個男人打算全部按照網站的“教程”來作,這將更增加了辨認的難度,無法判斷他究竟是本就掌握這種技能呢,還是臨時模仿、照辦的結果。
只能安自己,就算手法、方式上看不出究竟來,但如對方真是個第一次做這種勾當的新手,必定會又尷尬、又張、手腳、戰戰兢兢的不敢放肆,如果是變態魔,無論再怎麼偽裝善類,細微之總還是有區別的。
想到這裏,石冰蘭又坦然了,走過去拿起數位相機,調試了一下,將之擺放在茶幾上,校對好了一個最佳的拍攝角度。
“準備好了嗎?”
轉頭問道,神冷靜如常,那種眼神和氣勢,一點也不像一個準備接屈辱調教的奴。
但阿威卻沒有看,雙眼只顧盯著電腦螢幕,乾咳了一聲說:“嗯,我想選一種捆綁的方式……你看,這個如何?”
石冰蘭順著他的手指,瞥了一眼電腦螢幕裏的示範圖,然後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將雙臂到了背後,小臂著軀,兩手互握著手肘。
這是一個典型的做好準備接捆綁、調教的姿勢。
兩個月前,在魔窟裏也曾多次擺過類似的姿勢,但那時披枷戴鎖加赤,面對橫暴本就無力反抗。而此刻卻人格獨立、手足自由,上穿著整齊威嚴的警服,腰間還配著槍,只要不願意,本就不可能強迫的了。
然而卻偏偏擺出了一副完全順從、任憑支配的態度,這本就足以形極大的,令人油然興起想要征服的。
阿威熱上湧,心臟砰砰跳起來。他拿起麻繩解開,一步步走到了石冰蘭後。
“小冰,得罪啦!”
他假惺惺的說著,手中的麻繩已輕輕套住了石冰蘭的手腕,來回纏繞了四、五圈,將的雙臂牢牢反綁了起來。
石冰蘭毫沒有反抗,也沒有吭聲,雙眼也仍是閉著,俏臉平靜如水,彷佛被綁的不是的手臂。
阿威無聲的籲了口氣,之前他原本有些懷疑,對方是否是在用“苦計”。但現在他確定,至在這一刻,自己是安全的。這警的雙臂已經被牢牢綁住,絕不可能突然拔槍出來,藉口遭到襲擊而逮捕自己了。
“小冰你會不會很痛?”他試探的問道:“要不要我把繩子放鬆一些?”
“你不要管我會不會痛,做好你應該做的就是了,還有,別忘了已經開始了拍攝了,你如果還是這麼小心翼翼,任誰都能看出你在怕我,怎麼可能相信你我是主奴呢?”
“呵呵,你畢竟是員警啊,我怎麼可能不怕你……不過你放心,我剛才突然想起來,只要我多喝點酒,一有醉意就什麼也不怕了!”
說完,腳步聲就遠去了。
石冰蘭詫異的睜開眼,就見阿威正從櫃子裏取出了一瓶白酒,打開,仰脖子咕嚕嚕一飲而盡。
放下瓶子,這男人的角不斷流出酒,雙目也迅速變得通紅。
“我……我不怕你了,嘿嘿……”
阿威噴著酒氣,將三分酒意誇大了十分,搖搖晃晃的走回石冰蘭後,直勾勾的盯著惹火的。
由於雙臂被反綁,那對碩無比的大子更加醒目、聳了,隨著呼吸平穩而輕微的起伏著,包裹在繃的警服裏顯得格外人。
——哈,好久沒有親手將這對大咪咪綁起來了……今晚,就讓我先重溫一下這種無與倫比的刺激覺吧……
或許是酒真的起了作用,這一瞬間,阿威的腦子裏已再沒有其他念頭。他嘿嘿一笑,手抓起剩下的麻繩,由石冰蘭的背部繼續向上拉扯,先是橫向環繞著的肩膀和上臂,纏多圈之後再反向拉扯回來,勾住捆綁著雙臂的部份,牢牢的打了個結。
這樣一來,這警的上已經被五花大綁了起來,而麻繩仍剩下長達數米,並且繩索的高度正好延到了那對極其滿的房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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