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過去了,什麼也沒想出來。
石冰蘭突然靈機一,暗想既然剛才整個過程都拍攝了下來,何不將之播放出來,重溫一下當時的形,說不定就會有所發現了。
於是加快車速,風馳電掣般沖回家裏,打開電腦開始播放拍攝的錄影。
這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等於是把之前承的屈辱,重新再驗一遍。
但石冰蘭已經顧不了這些了,清澈銳利的目盯著螢幕,留意著那雙男人大手的一舉一。
只見鏡頭裏的那惹火,已經被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整個上半層層纏繞的都是繩索,看上去就像是蜘蛛網一般縱橫錯,那麻麻的繩結遍佈在警服上,形了極大的視覺反差,一種被縛的警才帶有的強烈SM風格,也由此而更加鮮明的表現了出來。
這一幕是只有日本A片裏才能看到的,原本已經夠震撼人心了,但那雙手卻還不滿足,繼續將繙索一圈圈纏繞過高聳的部。
纏了七八圈後,那雙手猛然將繩頭,於是繩索立刻深深陷了警服中,並且勒住了部位,迫使那對滿無比的房更加誇張突起,大團如巨碩蘑菇般綻放出來,撐得警服幾乎要裂開了。
石冰蘭看得屏住了呼吸,貝齒咬下,覺仿佛又臨其境似的,部一陣作痛。
只見螢幕裏的男人雙眼出興的芒,盯著那兩顆正在悲慘的巨大球,結貪婪的上下滾。
很明顯,到了這個時候,這傢伙已經不再藏好的真面目,就算被拆穿了是個狼,也沒什麼大不了,並不能證明他就是變態魔。
或許是想通了這個道理的緣故,男人的舉止越來越放肆了,嘿嘿笑了幾聲,在耳邊悄聲說道:“小冰,請原諒我這麼說,你的部太大了,很適合網上教程裏一套更巧的捆綁方式……不過教程說那個刺激太過厲害,不知道你能不能頂得住?”
螢幕上的石冰蘭咬牙關,用力地點了點頭。
於是那雙手又開始忙碌了,挑出了另外一條細細的繩子,在已經被勒得變形的滿團上“二次加工”了起來。
這次的捆綁方式果然更“巧”。繩子仿佛有了魔力般,在聳的雙峰上練作著一個又一個“十字”型捆綁。如果說之前的麻繩只是對進行縛,目的在於儘量向前聚集,以便塑造出極度突起的型,那麼現在的細繩就是在對碩果實進行分割,令其每一個局部都淒慘的、誇張的鼓突出來,看上去更加充滿SM的獨特。
石冰蘭越看越是神慘然,當時真正時,大多數時候都是閉目苦忍,力用意志對抗著痛楚和屈辱,不知不覺也就熬了下來,反倒是現在坐在家裏觀看錄影時,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扭曲、痛苦的表和不堪目的被縛姿態,令的仿佛驟然加深了十倍,幾乎不忍再看下去。
但是為了能找到證據,只是稍微移開視線,息了片刻後,就又集中起神、雙眼眨也不眨的盯住了螢幕。
錄影很快就到了尾聲,螢幕上的那雙手已經完了最終的“傑作”,正在做一些細節上的調整。
驀地裏,石冰蘭再度泛起悉的不安。忙用鼠將錄影定格住,再將其中一部分畫面放大。
現在電腦螢幕上出現的,是那對高聳峰的特寫。左右峰頂分別被細繩捆了“井”字型,隔著警服可以瞥見“井”中央有兩粒微微突起的圓點,清晰的展示著頭的廓。
石冰蘭的心臟狂跳了起來,飛快地將錄影倒退了數分鐘,重新看了一遍後半段,俏臉頓時出恍然大悟的表。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原來不對勁的地方就在這裏——在自己的尖上!
今天戴的並非超薄的罩,按理說,警服上是不該有如此人的凸點效應的。剛才重看了錄影後確認,在“井”字形之前,凸點的痕跡毫不存在!因此唯一的解釋只能是,紮“井”字型的細繩勒了頭周圍後,令那兩粒蓓蕾完全充,堅的程度遠超平常,所以才會過罩在警服上顯出來。
但奇怪的問題也隨之而來了,為何這位“威哥”作時竟能算得如此確,恰好令兩粒頭不偏不倚的位於“井”口呢?
要捆綁一個“井”字型,上下共需要四截繩子,兩個“井”就是八截。錄影顯示,這八截圍繞在兩粒頭周圍的繩子,都是從一開始就固定好了位置,在整個捆綁過程中,沒有任何一截曾不小心過頭。
這種準確度實在是很驚人的!
要知道,現代的部或多或都被罩、墊之類的外,改變了原本的型。假如要做一個試驗,讓男人隔著服手去指出頭的位置,恐怕沒有誰敢保證,可以百分百準確的點中目標。
尤其是石冰蘭這種部本就特別滿、而頭又是微微向上翹起的類型,戴的又是圓弧狀的罩,單憑外表來判斷,錯誤率一定更高,要是換一個陌生人來捆綁的話,除非直接手尖確定好位置,否則最可能出現的況應該是,頭於“井”口的上方或是被某一截繩子在下麵。
然而這種況卻偏偏沒有出現!那八截繩子就像有靈似的,剛好環繞在暈周圍,將兩粒勒的充起,但本卻又沒有與之發生。
這未免也太巧了!巧得令石冰蘭當下就直覺的到不對勁,只是一時間沒想到而已。
——現在可以確認了,這傢伙就是魔!是的……只有他,才會如此悉我的部,對極細微之都能了若指掌!不管隔著多,對他來說都跟明的沒有差別,一眼就能準確看出頭所的位置……
石冰蘭激得俏臉緋紅,整個軀都微微發抖起來,興的心簡直無可言喻。
但只高興了短短半分鐘,緒就重新跌落了下來,因為沮喪的發現,這所謂的“確認”只不過是自己的判斷而已,而且很難說出口,恐怕無法以此說服其他人相信。
按照石冰蘭原本的設想,眼下雖然暫時找不到能證明對方就是魔的證據,但只要把他抓到警局裏,用技手段剝下他的面,裏面那張醜陋可怖的臉本就是證據了。但是要警局開出逮捕證,至也得有個能代過去的理由,總不能真的用這段錄影裏的“頭”來做文章,何況稍微想一下也能猜到,李天明那種僚是絕不會接的。
但是不管怎樣,已經確認了目標就好辦了,總是一個令人鼓舞的開始。今後只要牢牢盯住這傢伙,不愁抓不到他的馬腳!
石冰蘭想到這裏,神又振作了起來,拿起手機,準備給蘇忠平打電話。
本來跟丈夫約定,一離開阿威的寓所就打電話報平安,但是用頭髮測試面失敗後,是臨時決定犧牲相來繼續測試阿威的,事先並未徵得蘇忠平同意。雖然相信,丈夫會理解的這番苦心,但潛意識裏總難免有點心虛,特別是這段拍下來的錄影,任何正常男人看了絕對會怒火萬丈!
所以猶豫之後,暗想這件事頂多跟丈夫含糊帶過即可,以免徒增不快。於是就沒有撥打電話,一個人匆匆返家查看錄影,想等有了結論再通知丈夫。
然而出乎意料,此刻蘇忠平的手機居然關機了!
石冰蘭一怔,隨即想或許是手機沒電了,當下也沒有在意,給丈夫發了一條簡訊後,就轉而思索起今後該如何行了。
正在冥思苦想時,手機突然響了,看看號碼,是刑警總局值班室打來的!
石冰蘭按下接聽鍵,“喂”了一聲,還沒說幾句,神就一下子變了。
“什麼?你說忠平他怎麼了?好,好……你等著,我這就到警局來!”
說完甚至顧不得關電腦,就大步奔了出去,焦急震驚之狀溢於言表。
※ ※ ※ ※
晚上十一點,萬籟俱寂。
阿威關掉電視機,走進臥室鋪好床被,一副準備就寢的模樣。
了服上床,燈隨之熄滅。但是在黑暗中躺了一刻鐘後,阿威敏捷而無聲的跳起來,沿著牆角索到了大櫃邊。
他的行不能不特別小心,因為他無法確定,窗外是否有人在暗中監視他!
所以,石冰蘭離開之後,他就像個正常人那樣洗澡、上網、看電視,一直到此刻的睡覺時間。
——假如真有人在監視,看到老子都已經乖乖睡覺了,總不會再疑心了吧!
阿威這樣想著,右手已輕輕拉開櫃門,鑽了進去,關好門後,拉了最裏面的一個架。只聽“嗤嗤”的聲音響起,一個很小的暗門出現在櫃子部的牆上。
阿威彎腰穿過暗門,眼前驟然一片明,進了另外一問臥室!
這是隔壁鄰居寓所的臥室!由於兩間臥室僅有一牆之隔,暗門又修建在靠牆的大櫃裏,堆放了不服做掩飾,所以本不必擔心會暴。除非警方真的帶上最專業的儀來仔細搜索,否則單憑石冰蘭一個人,不管是明的過來查看還是潛屋,都不可能發現這個!
在失去了位於郊外的魔窟後,阿威一時無法再找到類似的藏地點,於是索“大於市”,在城市中心租下了相鄰的兩間公寓,作為暫時的棲之地。
這兩間公寓分別屬於兩個不同的房東,彼此並不認識。阿威預付了三年的租金,而且是雙倍價錢,條件只有一個,就是未經他允許,不得進房間來打擾他。
兩個房東自然一口答應。於是阿威放心的進行了“改建”,將兩個公寓建了一明一暗兩個巢。
其中明的那間,佈置道地的單漢寓所,他每天早上從這裏出門,晚上從這裏進門,表面上看,完全就是個住在裏面的正常住戶,任何人也不會起疑心。誰也想不到,他其實只是把這間寓所當“通道”,進門之後,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到了隔壁的“暗巢”裏,起另外一種生活。
“嘿嘿嘿,我親的乖乖,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阿威輕聲笑著,剛才繃的神經整個鬆弛了下來,雙眸中也出見的和藹芒。
這間臥室佈置得整齊、舒適多了,雙人床上擺放著乾乾淨淨的枕頭、被單,一個態盈的麗孕婦,正聞聲轉頭,吃力的從床沿站起來。
正是久未面的石香蘭!
“我……我在等你,主人……”
怯生生的低語,從護士長的雙中出來,就仿佛一個犯了錯的小孩。
和兩個多月前相比,現在的,最明顯的特徵是肚子更鼓了,圓滾滾的就像個大西瓜。而潔白的臉龐上,也充滿了母特有的溫、慈祥之。很顯然,已經從喪子之痛中走了出來,開始全心全意的準備當肚中骨的母親了。
“我不是說了嗎?你需要好好休息,累了就自己睡吧,沒必要等我!”
阿威裏雖然這麼說,但想到終於徹底征服了這個,令真正像個順的奴那樣,乖巧的等著自己回來後才敢睡覺,心中不得意萬分。
他瞇起眼,在明亮燈下,恣意欣賞著這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大寵”。
此刻石香蘭上穿著的,只是一件的明睡,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的肩頭,兩個雪白碩的大子幾乎是毫無遮掩,在明的料裏一覽無,就連暈和頭都看得一清二楚。子下擺倒是還有點蕾花邊能有遮效果,但長度僅僅只能蓋到部,赤條條的渾圓,儘管由於腰重的緣故,雙已經無法完全合攏,但卻也因此更加流出一種慾的。
雷昊天身體微微後仰,借著月光看到蘇羽眼底的鄙視和躲閃,眼眸有些暗沉。 麗莎適時的結束了這個熱吻,順著他好看的下巴,輕吻上他喉間的突起。 雷昊天吞了一口唾液,卻正好讓麗莎的小嘴含住了喉結。她調皮的在上面印上紅色的草莓,熱吻一路下滑。解開雷昊天的襯衣,露出裡面健碩的胸膛。 蘇羽覺得自己的耳根快要燒起來了。
我曾經是一個瞎子,當重獲光明之後,我還是想當一個瞎子,因為我有不能說的秘密。嫂子正光著嫩白的身子在那裡抹香皂。 她正對著我,胸前的柔軟又大又白,估計我一只手都抓不住。 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女人的光身子,還是我嫂子的,我下面一下就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