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且表現的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加配合、馴服和乖巧。
聽話的高翹著滿的屁,手足並用的在臥室裏爬行,繞了一圈又一圈。
修長的雙吃力的撐筆直狀,每次踏前時都踩在同一條線上,令圓滾滾的部
很自然的大幅度扭擺起來。
或許是因為爬行確實比較費勁,又或許是因為心激所致,石冰蘭很快就
大汗淋漓,雖然皮革阻隔了汗珠的外流,但卻也因此而更加油發亮。而暴
在外的額頭、臉頰、脖子等部位更是汗出如漿,一顆顆汗水隨著爬行的作
不斷滴到地上,以至於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條淡淡的痕跡。
“F市第一警花?哈哈哈……我看你應該‘廠市第一警犬’才對!而且還
是一頭品種稀有的大牝犬!”
阿威一邊出言譏嘲,一邊神氣活現的揮皮鞭,儼然正在遛狗的馴師!
從他這個角度過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撅起的全貌,渾圓大的廓充
滿了孕婦特有的味道。而中間由部、會至門一帶也完全不設防的暴
於眼前,儘管隔著一層皮,但繃的效果反而更加強調出門和的形狀,
每一個細微之都纖毫必現,視覺效果之,簡直能令世上所有男人的口水都
淌下來。
阿威更是看得興高采烈,拋下皮鞭,又從架子上拿起了另一個SM道!
那是一支蠟燭!
他命令石冰蘭停止爬行,仰面躺倒在地,然後用雙手抱膝蓋在前,令
大左右分開並高高舉過頭頂。這種姿勢使的私更加徹底的暴了出來,裂
和都在黑皮革中完全顯形。
然後,阿威將蠟燭點燃,獰笑著略微一傾斜,溶化的燭淚頓時滴到了這巨
警的私,雖然有皮革保護,但的和門還是奇熱無比,燙得全
發抖、痛苦不堪。
再接下來登場的道是一捆麻繩和一個鉗口球!
在這二者的配合下,刑警隊長又一次被五花大綁,的被
捆了不堪目的姿勢。兩個滿無比的房部勒得太過,令氣都
快不過來了。再加上鉗口球的強制作用,令的唾順著下顎、咽斷斷續續
的往下滴,形了一副口水橫飛的醜態。
而阿威卻還不滿足。他挖空心思的想著各種各樣的花招,幾乎在石冰蘭上
用遍了架子上的所有道,盡發洩著自己最變態、最邪惡的!
他還強迫石冰蘭趴在面前他的腳趾,把所有污垢都得乾乾淨淨……
接著就著石冰蘭與他玩“69式”,互相吮對方的部……
最後,他讓石冰蘭大量喝水,把肚腹撐得更加滾圓,然後像母狗一樣翹起一
條撒尿,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直到尿都從皮革裏滲了出來,私泛黃汙跡
斑斑……
而這,卻還是阿威“手下留”的結果——假如不是因為石冰蘭已經懷孕、
太過激烈的待有導致流產危險的話,今晚的SM花樣還將更加繁複、作將更
加狠辣、手段也將更加無!
儘管如此,對於一個孕婦來說,這一切還是太殘酷了!每一種新道、新花
樣施加上時,石冰蘭都驗到一次全新的折磨,無論是房、腰肢、脊背、大
還是屁,全每一個地方都沒能倖免,都被待的如火燎般痛不可耐。
起初還咬牙苦忍著、企盼煉獄般的煎熬早一點結束。到後來的漸
漸麻木了,仿佛被注了麻醉劑似的,不但再也沒有任何痛楚,反而約約產
生了一種飄飄仙的奇怪覺。
接著,飄飄仙又被一莫名的麻取代了,就仿佛千萬隻跳蚤撲上
來大肆叮咬。
石冰蘭忍不住手東抓抓、西撓撓,但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奇之簡直
像是從裏傳出來的,一點也沒有因為手指的就得到滿足,反而越抓越難
。特別是雙之間的口直到深,不單,而且還彌漫起了一空
空的失落,令說不出的難。
不自的夾兩條大,又更加大幅度的扭著,然而僅僅幾分鐘
後就支撐不下去了。下的已經掏空了所有的力量,道的痙攣更令
產生前所未有的,想要找到隨便一樣東西塞進,填補那種令人絕的
空虛。
“你搖屁幹什麼?還沒玩夠?”
阿威略帶驚奇的問。作為施的一方,他也消耗了大量力,說話都有點氣
。
但他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被一方微妙的生理反應細節,一時間幾乎不能相
信自己。
石冰蘭含糊的“嗯”了一聲,雙頰火燙,呼吸急促,雙眼流出懇求之。
雖然於啟齒承認,但弱臣服之意已經展無。
阿威心花怒放。看起來,這巨警的潛能簡直是無窮無盡。現在的
就像一塊被徹底開墾過的沃土壤,播撒再多的也都能一點不剩的吸收,完
全沒必要留有餘地!
“喔喔,沒玩夠就好!嘿,冰奴你放心,今晚的‘主菜’還在後頭!”
阿威神振的吹了聲口啃,輕薄的拍了拍石冰蘭的屁,示意撅得更同
一些。
刑警隊長乖乖照辦了,趴在地上的姿勢比剛才更加馴服、更加標準,也更
像是一頭正在等待配的大牝犬。
只聽後傳來阿威的嘿嘿笑聲,跟著“嗤嗤”數聲響,部忽然一涼,有
部分直接到了空氣。
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就見阿威拋下一小片剪下的黑皮革,大約有掌大
小。
而對面的櫃鏡子裏,也正好映出了此刻的影。只見渾圓聳翹的屁絕
大部分仍魚畏在皮革之中,但中間卻出現一個剪開的大口子,的出了前後
兩個。
一混雜著尿、汗味和皮革的特殊氣息,頓時在臥室裏彌漫了開來,令平
常一向好清潔的石冰蘭大為愧,局促得連脖子都紅了。
“是該出來氣啦,最後的地!”
阿威上調侃,手指已經從皮開口裏了進去,先到了的部,
指尖立刻到漉漉的十分黏,也不曉得是尿還是汗水,又或者是的
。
當他的指尖撥弄到敏的時,石冰蘭的呼吸霎時更加重,下毫不掩
飾的迎合了過來,充的微微開啟,企圖將手指吞噬進深。
但阿威卻故意避開了,存心戲弄的用指尖在部劃來劃去,可就是不捅進
口。
石冰蘭失的了一聲,賭氣的繃,僵得就像石頭,並且不再配
合對方的了。
然而這一形沒能堅持多久,當阿威的手指“無意中”掠過石冰蘭後庭時,
猛地一,附近明顯的收了起來,就連前面的私似乎都隨之狠狠搐
了一下,顯然門區域正是的一個敏帶。
阿威心中暗喜,放肆地將兩團白花花的大力掰開,再用拇指和食指按住
門周圍的,將那淡褐的小孔徹底暴出來!
“嘿嘿,好久不見了!可的小屁眼!”
他饒有興致的觀賞著綻放眼前的緻,那纖弱的紋螺旋型,造型是
如此秀,周圍長著一圈細的,孔得連半枝鉛筆都不進去。
阿威不低頭湊上,出舌頭狂這差麗的。鼻中聞到的是淡淡的沐浴
清香,顯然已經仔細的清洗過了。他放心大膽的將孔了又後,還試圖將
舌尖門部作進一步的探索。
石冰蘭只覺又是尷尬,又是噁心,但同時也湧起一異常、複雜的心理
。
一直都是個在生活上無比保守的人,雖然這段時間飽魔調教後,
已經增長了不“見識”,也知道對方意圖奪取自己的“最後地”,完全是
一種變態邪惡的。但潛意識裏卻相信,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勇氣
人屁眼的。
至,丈夫蘇忠平就絕對不會這麼做!
大男子主義的蘇忠平,跟結婚近兩年來,的次數寥寥可數。這固然主
要是自己“冷”的責任,但就在那些屈指可數的過程中,蘇忠平的表
現也遠不如阿威。
對於妻子完的,他似乎只專注於迷那一對碩的巨,從來沒
有過其他部位,“口”更是連嘗試都沒有嘗試過。雖然在那個時候,即便
嘗試也一定會被拒絕,但自從石冰蘭逃出魔窟後,許多原本深固的觀念都已
不知不覺間改變。
現在的其實已經可以接任何的方式,包括口,也包括!
假如蘇忠平真正想要的話,這“最後的地”本不會保留到現在,魔
今晚哪里還有機會來“破”呢?
這些天石冰蘭心深甚至一直盼,丈夫能夠主提出“”的要求,
這樣就把所有的純潔和清白都奉獻給他了。當被迫犧牲相給魔時,也就
不會留下任何憾了。
可惜的是,蘇忠平不僅自始至終沒有提出這種要求,甚至連都沒過!
心中當然是無比失,甚至約察覺,丈夫是在嫌棄“髒”!
——啊……連我最髒的排泄都願意……最髒的……都願意……
一莫名的暖流淌過心頭,石冰蘭只覺快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部,並
直達子宮,穿五臟六腑。忍不住高翹起了滿的屁,但在殘存的理智念頭
控制下,門卻仍是死死夾,拒絕對方的舌頭長驅而。
阿威知道沒有這麼容易打消這巨警起碼的恥之心,於是也就放棄了舌
頭攻勢,手在石冰蘭部上刮了一點,輕輕塗抹到了周圍。然後用
中指抵在門上用力往裏一頂,指頭立刻進了那尚未被正式開發的熱土裏。
“嗯——”
隨著一聲似張又似滿足的歎息,整個都用足了力道,纏住阿威的
手指不肯放鬆,而被異進門中的異樣覺,也使得石冰蘭雙眉蹙,全
都在輕微的抖。
“放鬆一些……你這裏我又不是沒過!放鬆……”
阿威左手輕拍著鼓鼓的,右手中指繼續向裏深。
之前在魔窟時,他確實也曾用手指探過這巨警的,甚至還在浣腸
後替清潔過。但畢竟次數較,而且今晚即將被真正“開苞”,多多都會
有些恐懼,增加了石冰蘭的心理負擔,令下意識的就想阻止異侵這最後的
地。
阿威馬上發覺中指遇到巨大阻力,被夾在門口附近寸步難行。他自然不會
因這一點困難就放棄,於是沉住氣,運足力道一點一點的強行向直腸深鑽去,
很快就令整中指都沒了門中。
“真不愧是地哇,夾得真!”
阿威一邊讚歎,一邊做勢將手指出來,到一半時,覺門略微有些放
松,他立刻冷笑一聲,重新把中指盡直腸中,模仿著的作大力送
起來。
這作給石冰蘭帶來了相當的痛楚。能夠清楚地到自己的大腸到門
一帶搐的況,每一次阿威的手指進出的時候,都帶的前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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