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嬰點點頭,肯定了我的猜測。
“沒錯。當冥王大人還未制那詭異的氣息之前,我是憑著本能和邪念對抗,這才沒有重傷別人。”
我總算明白過來了,剛見到九嬰的那幾晚,其實也於一個矛盾的狀態,一邊想要殺掉所有妨礙的人,一邊又沒有真的把我和二兔子給殺掉。
只不過,制氣息又是怎麼回事?閻玄夜在我不知的時候做了什麼?
我朝閻玄夜投去疑的目。
他側過頭,餘和我對視之後,掌心朝上,香囊四周的氣和他手掌心的氣逐漸連在一塊,沒多久車就散發出陣陣腐爛的惡臭。
我捂住想要幹嘔,連忙讓閻玄夜住手。
“你阻斷了香氣對九嬰的控制,但依然留在香囊裡遮擋惡臭?”
他沒有回應我,算是默認,坐在那裡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在繼續控方向盤。
老實說,這家夥做事真的滴水不,在我不知的時候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
有他這樣厲害的角存在的確讓我省了不麻煩,可同時我覺自己一無是啊,所有的事都是等他理完之後才告訴我的。
簡直鬱悶死了。
“如果惡臭散發出來,必然會讓你的舍友起疑心,萬一丟掉也會讓王芊利有所警覺,很有可能會再次去找那高人,所以必須要繼續偽裝下去。”
“哇,你想的可真周到。”我剛才還想說沒必要再把香囊留在邊呢。
“這是冥王大人說的。”
“……”我角搐一下,沉悶的應了聲,“哦。”
他這個幕後控者倒置事外的坐在那裡,不言不語。
我有些鬱悶又不服氣的問他:“既然你什麼都想到了,幹脆你去理就好了啊,為什麼還要帶上我?”
閻玄夜停頓半晌之後,轉過頭很認真的回答我:“白蕓初,既然你問了這個問題,那麼我就和你說清楚。不僅僅是現在的這件事,兩界發生了混,以後還會有許多事都需要你出面,因為以我的立場是不可以出手的。”
“立場?你冥界鬼王的立場嗎?”
“作惡的如果是鬼魂,自然會有鬼吏理,但若是人類,我親自置他們,你可想過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我據他的問題凝思想了下,不確定的開口:“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只要界的冥王一旦傷害了人類,會加重人對鬼魂的恐懼,從而導致人鬼之間的仇恨敵意變深?”
閻玄夜還算滿意的輕輕揚起角:“我是界的王,鬼魂自然歸於我掌控,卻不可以主宰你們人類。如果是人類作惡導致的靈異事件,我可以協助,但理者必須得是人類,而你正合適。”
我了鼻子,總算明白過來了。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人和鬼一直都是敵對狀態的,所以才會出現專門的驅鬼道士。一旦鬼魂的統治者開始傷害人類,誰又會冷靜下來去分辨這件事的真相呢?到時候只會出現人心惶惶,見鬼就滅的局面吧。
閻玄夜的這個計劃再一次證明了他考慮事天無。
可我總覺他是在借刀殺人?而我就是被他利用的“刀”,這種覺真別扭,我越來越好奇他和我冥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所以,你覺得二兔子延出來的這件事,是某個壞人在控著?”我琢磨了一下他所說的話和現在遇到的棘手事,覺整個事件的發展早就超出了我的預料。
完全不知道下一秒又會出現什麼奇怪的事件來。
“或許吧。”閻玄夜稍微一勾手指,那香囊就飄到了他的手中,九嬰的那顆眼珠了出來,他低眸凝視,隨後自言自語道,“居然能將這百年的保存如此完整,到底是些什麼人呢,究竟還有多孤魂怨鬼在那些人的手中?”
“有可能是泡在福爾馬林裡面的,醫學院的那些標本不都這樣保存的嗎?”我突然靈一閃,“會不會是某個懂得道法的醫學生做出來的事?”
“……”閻玄夜的微滯,隨後偏過頭斜睨我一眼,我分明從那眼神裡看出了他對我的深深嫌棄。
“好吧,我不說話了。”我不爽的閉上雙手環繞在前,坐在那裡仔細把這幾天發生的事給細細屢一遍。
車安靜下來,九嬰不知合適回到了香囊裡面,趕了大半夜的路,我靠在後座上不知不覺開始犯困,眼皮也越來越重,最後了過去。
直到窗戶被敲響之後,我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朝外面瞥去。
“你們趕把車開走,堵在這裡還讓不讓別人通過了?”外面早就被圍了一圈陌生人,好幾個壯漢在外面很不爽的樣子。
我猛的清醒過來朝車看了眼,除了那個倒黴的司機還在昏迷以外,就沒閻玄夜的影,而香囊也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中。
“抱歉啊,你們和他說話吧,我是搭順風車的!”我急忙打開車門跳了下去,丟下司機後溜之大吉。
真棒,這下連車費都省了。
等我鑽出人群之後,終於看到那一玄服的閻玄夜站在不遠的樹蔭下,神漠然的朝我這看來。
“你怎麼不醒我啊。”我小跑過去有些不悅的責問道。
他低下頭,角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想看你能睡到什麼時候。”
我不打算和站在這裡說話,已經有路過的人把我當做神病患者了,時不時的朝我張。
“現在去哪?”我閉上,從牙裡面出一句話,漫無目的的朝前面走去。
“這裡有個寺廟,先去那附近找個酒店住下。”
“你在前面帶路,我找不到地兒。”
閻玄夜沉默片刻,低聲到:“九嬰。”
“是,冥王大人。”九嬰從香囊裡面出現,對他微微行禮後走在前面帶路。
我在心裡直哼哼,他現在使喚九嬰倒順口的很吶,可惜了這麼一個大要聽命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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