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手機突然響了,接起后說了兩句掛斷,陸恪突然沉默了。
賽琳娜開著車,瞥了他一眼:“又怎麼了?”
陸恪表微妙:“托馬斯局長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我們這個案子已經移出去,讓我們不用查了。”
賽琳娜:“移給誰了?”
陸恪:“……據說,是FBI。”
兩人返回警局,剛好看見四個人從警局里出來,一前三后,四人都黑西裝黑墨鏡,一臉漠然,看著就象夜社會似的。
四人和陸恪兩人肩而過。
兩人進了重案組大廳,去了伯里克的辦公室。
看見兩人回來,伯里克隨口問道:“查出了什麼沒有?”
陸恪面古怪:“組長,這案子已經被托馬斯局長移出去了,我們就是向你來報告的。”
伯里克一愣:“移?為什麼我不知道?副局長直接通知的你們?”他面就有點不好看了。
副局長手到他手下的案件中,這不合規矩。
要是什麼事上面都手,那要下面的這些部門頭頭有什麼用?當傀儡麼!
陸恪沉了下,說到:“其實,我們剛到鑒證中心調查害者尸失蹤這事時,就接到了副局長的電話,讓我們別管了。”
伯里克微微點頭,他的覺要好了一點,至這兩位也不是什麼知人士。
他隨手在桌上找出一份卷宗:“那你們去跟進這個案子。”說完揮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
陸恪兩人應是,離開辦公室。
賽琳娜用很小聲地聲音道:“看來,伯里克似乎很不爽哦。”
陸恪嗯了一聲:“但應該不是針對我們。別想那些了,還是看看我們的新案子吧。”
兩人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打開卷宗看了看,賽琳娜立刻震驚了:“伯里克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們倆去跟這案子,你還說他沒針對我們?”
陸恪沒有激,看著卷宗上的資料,低聲道:“未必。至這里是休斯頓,這些人即便是搞點軍火走私,卻也沒到和警方大打出手的地步。而且,你注意到沒有,這里面軍火最終流向的地點,是墨西哥。”
賽琳娜想了想,還是不滿:“我們雖然和墨西哥槍手干過一場,但不代表我們對那邊很悉啊。這種案子怎麼會丟給我們?我們這才第一天上班,哪兒來的報?”
陸恪點頭:“現在可沒羅伯特給我們撐腰,自己想辦法吧。沒報,那就自己找,線人不是一兩天能培養起來的。”
賽琳娜突然想到一點,吐吐舌頭不吭聲了。
其實,兩人沒有報來源,主要還是因為陸恪之前要求兩人繼續搭檔。
否則,兩人各自跟著一個老警探,可以先用對方的資源,再慢慢培養屬于自己的線人和報。
陸恪對此,早有預料。
他當然更愿意和賽琳娜在一起,因為他相信,賽琳娜會無條件地支持他。
那樣,破案后警局兩人的功勞是平分的,但系統的經驗和積分他能拿到更多。
要是換個老警探搭檔,那只有他聽人家的份,破案后他得到的經驗絕對會一大截。
兩人也沒耽擱太久,再次開車出門。
重案組的警探就是如此。
想要升職加薪,那就努力工作,而且永遠工作都做不完。
兩人出門,就去了家快餐店吃飯。
不過,這是一家墨西哥快餐。
必不可的就有那一道墨西哥棒子面……嗯,好吧,其實是玉米面做的餅子,配合特制的餡兒料,以及辛辣的醬。
對于兩人來說,這都是一種很味的食。
賽琳娜爹媽本來就是地道的墨西哥人,家里做飯還大部分是墨西哥口味。
陸恪上輩子就是個中國蜀人,對辣完全是天賦異稟,永遠的真。
賽琳娜吃了兩個特玉米餅,陸恪吃了四個,花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才吃完出來。
上車后,賽琳娜問道:“怎麼樣,有發現麼?”
陸恪:“嗯,這家玉米餅做得還行,只不過比桑德拉還差一點。”
賽琳娜白了他一眼:“好了,我媽媽不在這里,你就別獻殷勤了。”話雖然如此,心中卻還是高興的。
陸恪呵呵,不再說這個:“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問題。當然,我們也就順便來吃飯,要是這麼容易看出問題,其它人早就把這案子給破了。走吧,在這四周轉轉。”
兩人拿到的案子是一宗軍火走私,嫌疑犯就是一伙墨西哥團伙。
這也是賽琳娜覺得伯里克在整兩人的緣故。
這種團伙,則幾十,多則上百人,本不是兩個沒經驗沒人脈的小警探能對付的。
陸恪心中卻并不如此想。
伯里克或許是有點敲打的意思,但肯定沒想過讓兩人立刻把這案子破了。
要真是破了,那伯里克手下的那些警探算啥?廢麼?
這案子接到消息都兩個多月了,之前負責的警探都調走去辦理其他更急的案件,顯然大家都覺得這案子很難有什麼進展。
賽琳娜開著車,陸恪就在副駕駛上觀察周圍的形。
突然,他面一怔,視線里似乎過去了一張有點悉的陌生臉龐。
說悉,那是因為他似乎看到過這張臉。
說陌生,卻是他一下都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因此肯定是個陌生人。
開出去幾十米,陸恪突然開口道:“調頭,回去。”
配合默契就這點好,賽琳娜本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調頭,只是口中問道:“發現了什麼?”
陸恪此刻腦中終于記起了那張臉的主人,頓時面怪異:“……我剛才,好像看見了一個死人在路邊走。”
賽琳娜沒有懷疑這是假話,反而驚奇:“誰?”
陸恪輕吸一口氣:“還記得我們今早的案子麼?那個害者巫……剛才就在路邊走過。”
賽琳娜手一抖,差點把車開路邊去:“WTF?!”
這就有點驚悚了。
一個死人,怎麼會路邊走?這特喵的不是撞鬼了吧?
但立刻穩住了車,略微加快了速度向前開,視線也在路邊搜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