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繼續開口道:“現在魍魎已毀,你準備何時重建魍魎?”
漆敖笑了笑,也沒太在意,慵懶的了自己那頭微卷起的銀發道:“魍魎毀了不怕,我主要是在好奇紫軒進魍魎的時候,其他人為何全部消失不在?然後我就帶著這個疑走進了後池,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炎甩給他一個“別賣關子”的眼神,皺了皺漂亮的眉。漆敖道:“或許應該算是我的幸運,因為我這最近都駐紮在魑魅教裡,所以便讓煙樓通知他們想回家探的便可以回去了,宮裡倒是沒剩多人,但是剩下駐守的人全部被毒死了,全部擺放在後院裡。”
炎張了張,但卻沒出話來,他知道,若是漆敖沒住在魑魅教的話,魍魎宮今日也不會被紫軒堂所襲擊,更不會讓漆敖負傷。漆敖輕笑了一聲,挑起炎的下顎,眼睛微微瞇著,出邪魅的氣息,他道:“本宮可是為人丟了江山,敢問人該如何補償本宮呢?”
炎笑一聲,同樣挑起漆敖的下顎,吐著曖昧且的氣息道:“你盡管放心,你現在可是本教主的人,我豈能看著你的魍魎宮被毀?”
漆敖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炎,你是在跟我裝糊塗。”
炎纖細的手指輕輕著漆敖的腹部,就如在挑逗著漆敖一般,炎故作驚訝道:“啊呀呀,魍魎宮主又強大了?不過,現在可不是你強大的時候。你猜殺死白昂閣副閣的人是誰?會不會就是封雲賀本人?”
漆敖搖了搖頭,角勾起一漂亮的弧度道:“那人絕對不會是封雲賀,封雲賀中我的招過後,起碼明天過後才能重新運功,不然可是會走火魔的。而白昂副閣主也不是什麼小人,他的武功雖不能稱第一,但是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
炎聽到這話,斜睨了他一眼道:“你不就是想讓我清楚你是武功第一?照你這個說法,紫軒堂除了紫軒堂主便無人能殺他了,意思是說,紫軒堂突然來了一個高手?”
漆敖點了點頭,炎擺出一臉期待的樣道:“我可希那人能比你武功高,這樣,我就名正言順的可以把你休了。嘖嘖,我覺得我的確該去紫軒堂特別謝一下封雲賀。”
漆敖一臉隨便的樣道:“完全可以,我同意,不過在那之前我準備把封雲賀先閹了,然後再把魑魅教主的魑魅教拆了,然後把那裡改為青樓,再找一批國天香的人養在裡面,滿足我強大的。你這個提議確實很好。”
炎輕笑一聲,站起來,兩手撐著漆敖的肩膀,了道:“你若是不怕死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你去玩人。”
漆敖剛想說話,炎就放開了手道:“可與我回魑魅教?我也得回去查查我教裡有沒有什麼詭異的地方了,不然變你這樣,我還怎麼幫你一雪前恥?”
漆敖沒說話,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炎吻了一下漆敖的眉心後,極其瀟灑的走出了屋子,漆敖看著那豪放不羈的形不出寵溺的笑容。
夜幕降臨,炎剛理好一些繁雜瑣碎的事,正了一個懶腰,一輕快地腳步聲就傳了他的耳裡,他輕笑了一聲,似乎早就想到了一般。他仍淡定的看著屋頂,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東西一樣。
突然,只聽“砰”地一聲,屋頂頓時出現了一個大,炎一下子跳了上去,到了屋頂上,只見一個背對著他的黑人。炎朝黑人走進了幾步笑道:“紫軒堂主看來果真是想滅魑魅魍魎,竟然派了閣下這樣的高手來與我過招,我還真是寵若驚。”
黑人嗤笑了一聲,猛地回過頭,兩把飛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向炎,炎用手指準確的接到之後,一用力,全部飛向了黑人,黑人形一閃,飛刀便被他躲過了。只見黑人出一把劍,刺向炎。
炎手指立即戴上了鋼指,開始與那劍廝殺著,殺起一道又一道的火。黑人站在月之下,神淡定,在溫的月籠罩之下,黑人那墨黑的雙眼顯得如此深邃但卻帶著冷冰冰的氣息。但是炎卻不像如此輕松,他頭上的冷汗冒出的越來越多。
那人的武功可以說比漆敖還高,招招都能讓人致命。黑人用了力,被力所傷害的炎“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炎抬起頭看著黑人,了上的鮮,冷笑道:“能死在一個比我武功厲害的人手上,本教主也覺得值了。”
黑人轉過,只見他腳一瞪,頓時一陣濃濃的白煙升起,十分嗆人,炎咳嗽了幾聲,看著那陣煙霧,待到煙霧散盡過後,黑人早已不知去了那裡。炎大著氣,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天下還有比漆敖更厲害的人,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放了自己。
幽暗的紫軒堂中閃爍著點點詭異的燈火,紫軒堂主背對著黑人道:“你肯定是想問本座為何要放過炎。看來涅槃圖果真不在兩人的手裡,我們只能另找。不過,炎手裡有浴火圖,這是肯定的了。風月石窟改修了,只有炎才能開啟。所以,我們還不能讓他死,只是給他一個警告罷了。”
黑人低著嗓子說道:“那接下來我該做什麼?”
紫軒堂主站起來,徑直朝黑人走去,走到黑人面前時指了指他的心冷笑道:“按你心裡所想的去做,我相信你會做的很好。”語畢,紫軒堂主便轉離開了,黑人在點點火下,出一個冷冽的笑容。
炎捂住口,進了屋子,連忙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了進去。聞聲沖進來的榕棠張的看著炎,連忙走過去道:“炎,你沒事吧?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炎搖搖頭道:“沒事,我剛跟那個殺死白昂閣主的人手了,武功很強,但是有一莫名的悉,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