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聽到這個話,驚得眼睛睜得老大,支支吾吾說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看著炎角掛著的笑容,大夫額頭直冒冷汗。突然,只聽一聲悉的聲音道:“他罵得對,你這不是誠心想害死他,你是本來就想害死他。”
只見年走了進來,咳嗽了幾聲,冷冷的瞥了一眼炎,炎低聲道:“您就別這樣說我了,我都快疚死了。該死的,不是他一直裝作不認識我,我怎麼會想到把他弄傷然後拐回來?”
年無力歎了口氣,看了看那個大夫,大夫看到年後,連忙驚訝地說道:“師師師……師傅!您怎麼有空來這裡了!”
年點了點頭,算是回應那個大夫的稱謂,然後走過去,讓大夫讓開,自己坐到旁邊,開始為漆敖止,然後拿出一銀針,在蠟燭上面燒了一會兒後,在漆敖心口劃著,十分小心,汗水都從額頭上流了出來,見狀,大夫連忙懷中拿出幹淨的帕子會年拭著。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年手上的工也不知換了多種了,蠟燭也換了許多了。終於,年把棉花從漆敖的膛夾了出來,然後在傷抹上了白的藥膏,最後用繃帶把傷捆綁好過後,總算是歇了一口氣。
炎見年弄好過後,連忙走過去,心疼的著漆敖臉頰上的汗水。年收拾好工,背在背上後,拉過大夫朝炎道:“若不是今日我恰巧想來看我的徒兒,你就等著與他兩隔吧。這是藥膏,每日換上一次,不久傷口就會痊愈。”
“等等,年,他何時能醒過來?”炎有些張的問道。
年挑了挑眉笑道:“若是我是他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你會醒?”
炎聽到後,搖了搖頭,年笑了笑道:“那不就了?以他那頑強的生命力,明日就會醒過來。不過,你也知道了吧,他已經忘了你了,我從他發現了一陣藥,那種藥已經把他對你的記憶全部抹殺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語畢,年便攜著徒兒走了出去,還未兩人關上了門。
炎倒是不太傷心,因為只要漆敖能在他邊就好,大不了重新追一次他,讓他重新上自己就行了。
炎用帕輕輕拭著漆敖的臉和脖子,然後吹熄蠟燭,上了床,把他擁了自己的懷裡,刻意躲避了漆敖口的傷口。炎在黑暗的屋子裡,靜靜的著漆敖的白發,著他有些不平穩的氣息,眼神寵溺的看著他的睡。
炎見漆敖的眉頭皺著,不由自主的出手把他的眉頭皺平後,更的抱住了他,只有口留下來一點隙。炎用著慵懶磁的聲音喃喃道:“這次說什麼,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你,是我的人。”
過了一會兒,炎也隨著漆敖的腳步去與周公一起下象棋去了。
第二天早上,炎醒來的時候,漆敖早已不在自己邊了,先炎還有些著急,但是看到漆敖在床上的黑,便知道漆敖並未在,也就放下心來了。只見漆敖走了過來,漂亮的白發漉漉的,肩膀搭著一塊布,上什麼都沒穿,下只圍了一條浴布,出纖細白皙的雙出來。
炎咽了一下口水,雙眼直直的看著漆敖,然後猛然想起漆敖的口的傷連忙說道:“你洗澡了?你不知道你口有傷,你還洗澡?”
漆敖拿起那塊布了頭發,瞇眼笑道:“是啊,真是托魑魅教主的福,你說為了補償我,你是不是應該乖乖躺在我的下,讓我好好疼一番?”
炎瞥了他一眼,暗笑了一聲,走過去,一把摟住漆敖的腰,笑得人畜無害道:“你看你都了這麼重的傷了,不適合談誰上誰下的問題,若是真的把你了,別人反而會說我,欺負弱小,趁火打劫。”
漆敖掐起炎的下顎,把他的下顎拉過來了點兒,了因為泡完澡有些發幹的瓣笑道:“即使本宮負重傷,我也不見得你能在上面呆著。”
“哦?是嗎?”炎狡黠的眸子一瞇,心裡懷著“送來的免費的都不吃,才是真正的笨蛋”的想法,果斷一下把漆敖錮在了角落裡,開始著他還著水珠的子,漆敖更加放肆的啃咬著炎前的茱萸。
不久,兩人就從牆上到地上再到床上,負重傷的漆敖在頑強的抵抗了上百個回合後,終是投降了。炎下子,腫得發脹的小炎就跳了出來,炎忍著.,把小炎在漆敖的小.著,漆敖睨了他一眼,實在太過疲勞的道:“我奉勸你一句,要上就快點,以後你可沒什麼機會。”
炎的眸彎了彎,倒是沒把漆敖的話聽進去,只聽漆敖哼了一聲,炎的小炎就順利進了,著腸.壁包裹著自己的溫度,炎不停地.送著,漆敖手指抓住床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讓他覺得丟人的聲音。
炎看著漆敖滿頭大汗,憐惜的吻了吻他額頭上的汗水,寵溺地笑道:“若是覺得痛就出來,我可是你男人,再說,你一哼哼,我那玩意就會更威武,你難道不想要嗎?”
漆敖了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淡笑了一聲道:“你還是快點弄完,你信不信下次我……”話還沒說完,炎的便蓋在了漆敖的瓣上,下還不停的.送著,漆敖不一聲悶哼。炎輕輕啃咬著他的,妖地笑道:“廢話說,你要搞清楚,現在誰在下面。”
炎終於把小炎從漆敖的裡扯出來後,淡笑著看著滿臉緋紅的漆敖,漆敖同時也看了他一眼,一把挑起炎的下顎,吐著溫熱的氣息道:“嘖嘖,真是個漂亮的妖,本宮還真想一口把你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