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來的突然,唐歡不自併攏雙,那裡更是自發地,抗拒他。
大概是察覺到的不適,男人停止了侵襲。
“怕了嗎?”這畢竟是今世的第一次,如果乖下來,宋陌還能控制自己收手。
唐歡歪著腦袋,笑眼看他。
男人蒙著眼睛,一條黑帶爲他俊臉龐添了一種神。他眉頭舒展面容平靜,看似掌控一切,可他握瓣的大手,停在的手指,都說明他有多想要他的人。
“怕什麼?爺,小五喜歡你我,哪裡都喜歡被你。”擡環住他腰,雙腳住他脊背將自己帶向他,“嗯,爺,好像又深了點。”
白日在山上,已將自己放.浪形骸的一面全都展現在他面前,宋陌全都縱著由著調戲,並無半點疑或反。或許,就像師父說的那樣,在牀上,男人更喜歡人熱奔放一點吧?也是,被.控制,.人擺佈,又是自己喜歡的人,濃時分,男人只想盡放縱,哪還有心思琢磨旁的?
喜歡,什麼樣都是好的。不喜歡,再矜持也看不上眼。
“爺,覺,好奇怪……”拋開那些紛雜念頭,唐歡全心眼前的男人。
“哪裡奇怪?”
宋陌由跪坐改盤而坐,讓夾著他下面免得影響手上作,然後一邊問一邊練地了起來。當初小五就是這樣勾搭他的,那次還要膽大,直接拉著他手送了進去,跟他在書上了解的大家閨秀完全不同。可他並不覺得這樣不好,因爲是,因爲只對他做,他喜歡。
“小五,這樣,舒服嗎?”
雖說隔了一輩子兩輩子,但跟在一起的每一瞬間都被他反覆想了十八年,所以他悉的,深深淺淺,很快便勾出溪水潺潺。也由最初的言語挑釁變了哼哼,忽高忽低。宋陌看不見的扭,卻聽見牀單發出的人聲響,想象著,竟比親眼所見還要惹火。
熱又倔強,哪怕不住也不肯求他停下來,只擡腰擺想要逃開他手指。宋陌不讓得逞,慢慢又換了姿勢,半跪在雙中間,曲起右阻擋併攏雙,左手著另一條,右手則不停深淺出,一指變兩指,聽口中或急或悶哼,下面則是規律的漬漬響。
“小五,還得住嗎?”
“喵……”
沒說話,不知是氣得不想理他,還是自顧不暇,牀頭卻傳來一聲貓。
宋陌心中一:“小五,過來。”
聽到主人傳喚,白貓豎起耳朵,迅速起,邁著輕的步伐走了過去,茸茸的從主人曲起的下鑽過,那種的貓,惹得唐歡全一。男人手指未停,可他把貓過來做什麼?唐歡勉強撐起上半,就見宋陌正用閒著的那隻手白貓腦袋,白貓乖乖臥了下去,臥在跟他中間……那條大尾慢慢被男人握住了,男人握著它朝他手指進出那上方送了過去。
無法形容的……蓬鬆的貓,像是直接拂在心尖上。
一下,全發。
兩下,再也撐不住自己,跌回牀單上。
三下,抓牀單咬脣不讓自己出來。
宋陌不用,因爲突如其來的水和頻頻收.咬他的,都清晰地傳遞出的忍。
“小五,這樣,舒服嗎?”他手指不,握住貓尾輕輕繞手指轉了半圈,再從下而上回來。因爲沾了水兒,尾尖都溼了,不過,效果似乎更好,讓抖得更厲害。
唐歡不住了。
原本鬆散的尾尖兒彷彿凝了一,落在上更重更,而那男人也不知是怎麼控制的,竟然能一手繞圈一手變著花樣弄,兩不耽誤。
他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手段,怎麼突然這麼會玩了?
沒教過他!
無數念頭飛速從腦海裡掠過,當那尾尖兒再次拂過被他手指分開的.時,唐歡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往後躲,口中難耐地求他:“宋陌,別用那個……”還沒說完,還沒躲開,他指腹按在某輕輕研.磨,突然沒了力氣,只能抓牀單打兒:“別,不要了……”
趁休息,宋陌把白貓放到地上,不不慢地扯開蒙眼腰帶。
溜溜躺在邊,眸閉紅脣輕啓,纖腰長.。
宋陌接連吞嚥幾聲,手搭上腰側躺下去,直接含住一團吸.咬,手指再次進出起來。
“不要……”
剛剛發泄過一次,那裡太過敏.,本無法連續承這樣的刺激。唐歡抱著男人腦袋往遠推,同時擡踢他,奈何被他長輕而易舉夾住無法彈。好在他的兩手指並沒有莽撞進出,進一會兒就變,沒他掌大的地方,被他上上下下了個遍,不釋手,甚至連某個都沒有放過,曖昧地在外緣打轉。就在唐歡擔心他會送進去時,他突然又.進上面,瘋了似地,似平靜過後的暴風雨,瞬間席捲心。
哪裡得了這樣地逗弄?
“不要了,好爺,好,好宋陌……啊,別……”
唐歡真的不住了,明知掙不開還不停地試圖從他間逃出來,希多減緩男人地攻勢。可惜男人人的差別一下子就顯出來了,怎麼努力踢都無法撼他,他稍微使勁兒就半在口,左一口右一口,或吸或咬,溫又兇狠,配合著下面瘋地狂,快要弄壞。
說好話沒用,唐歡開始罵人:“混蛋,放開我,混蛋,宋陌你這個大……啊,疼,別咬……嗯……”
什麼仙.死什麼垂死掙扎,這個男人總算讓明白了。但唐歡也不是乖乖任人欺負的主,既然宋陌想要用這種手段鎮,唐歡還偏不讓他如意。求饒罵人不行,抓他的背扯他的頭髮:“快放開我……”就不信他不疼!
這一招的確管用,宋陌氣吁吁放開,繃著臉跪了起來,一雙黑眸如墨染盯著手,心思難辨。
唐歡莫名有些怕,不想惹怒他再做些旁的,便翻趴到他上,抱著他腰討好地撒:“宋陌,不要了,那樣真的不住……”
目落在被扁的兩團.上,宋陌聲音沙啞:“如何不住?不舒服?”明明流了那麼多水兒。手過去,溼漉漉一片,.膩無比。
唐歡沒有躲,只夾.雙不讓他手指再進來:“是舒服,可,太舒服了就不住了,宋陌,別用手指,換,換這裡吧?”隔著子親他已經溼潤的地方,“我想你要我,用這裡,你怎麼折騰我都隨你……”
“是嗎?”
宋陌出了細汗的手臂,慢慢攥住手腕,“還敢說這種話,看來你其實還是舒服的吧?”說著,倏然將人按趴了下去,擡坐在腰上,抓過旁邊的腰帶迅速將唐歡雙手捆在一起。
唐歡傻了,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宋陌抱到了牀頭,面朝牀板。因爲捱得近展不開,不得不屈起雙,纔剛擡起來,他又抱著往裡挪。唐歡明白宋陌要做什麼,卻不得不配合。眼見雙越開越大最後快要平在牀板上,唐歡再也支撐不住了,急急喊停:“別挪了,再挪我都要斷了!”
宋陌並不急著弄,因雙手被縛,又被他抱著,人老實地彷彿變了個人。
他低頭親,眼睛,鼻子,脣瓣……
唐歡仰躺在他臂彎,被他用這種方式錮,前面是牀板,後面是他不肯後退的手臂,本無法彈,男人親下來,只能被承。他吻得溫練纏.綿,不自開始追隨他的節奏。覺有點奇怪,這是第一次,在他沒有用那裡征伐之前,被他控制。可這種時候,那種被一個男人徹底左右的覺,讓心底又騰起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好像,終於有一個男人,可以讓臣服。
師父說,跟這樣的男人歡好,才能全心全意。
師父說,一直都想遇到這樣一個極品的男人,給一場酣暢淋漓的。可從來沒有遇到過,再勇猛技再高超的男人,都只能給上的愉悅。的心是理智的,只要想,隨時可以推開男人瀟灑離開。
師父說,真正的高手都是寂寞的。最頂尖的劍客需要強大的對手證明他更加強大,這個採花賊,也想遇到個真正的對手,讓從來沒有失敗的嚐嚐被男人俘虜的滋味兒。
可師父還說,能征服的男人本就不存在。因爲哪怕男人能俘虜,也只是一晚一時,最終都能逃走,那麼之前的俘虜就沒有意義,勝利者還是。
唐歡在男人的親吻裡漸漸迷失,現在的宋陌,就是那個俘虜了一時的男人嗎?
是採花賊,旁人若想讓心服口服,只能是在牀上收服。
宋陌……
想反攻,想抓住他舌尖吸.吮,卻被他反捉,恣意品嚐。層層疊疊的浪頭般涌向涌向心頭腦海,唐歡閉上眼睛,暫且把自己完完全全給他。
既然他那麼厲害,就讓他來吧。
宋陌第一次到了人的溫順。
不是言語,不是作,而是。
以前兩人親熱,大膽熱,與其說是在溫存,不如說是在討伐。他親一下,就要親回來兩下,不肯服輸,只有最後他憑藉男人天生的力優勢要得哭不出聲時,才徹底老實下來,可那種老實,是上的臣服,的心,一直都是不服的。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皇,他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想要他,他就如所願給了,哪怕到了最後,眼看他,眼裡浮的也只是滿意,滿意他的侍奉,而不是人對男人的意綿綿。
這種想法很荒唐,他知道是喜歡他的,怎麼會只有滿意?
一定是他的小五太大膽了,喜歡直白地表達的喜歡,因此了人的。
他的小五跟旁的人不一樣,他不能用世俗子所表現出來的那一套來看待。
“小五……”
他鬆開脣,看滿臉紅在他臂彎息,像夜裡悄然綻放的花,惹人憐。
知道他有多想吃了嗎?
宋陌親親微腫的脣瓣,親的下,忘地往後仰頭,他便順著修長的脖頸一寸一寸向下,一圈一圈攀爬,爬到頂峰,那裡有抹等他。鼻端輕嗅,舌尖細品,再不捨,最後還是忍不住一口吞下。
手指挪到爲他綻放的另一朵花上,輕。
如被風雨吹打般輕輕抖,地哭,地求,地含住他手指,像他吃那樣,一下比一下更地吃他。可比他饞多了,流了那麼多水兒,他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既然喜歡,他就喂吃個夠。
宋陌卻忘了,再味兒的東西,吃多了都會脹的難。
唐歡現在就覺得很脹。
不知道自己在他手中代多次了。每次宋陌都給休息的時間,埋在裡面一不,換溫地親,親夠了,再繼續。被他親得弄得頭目森森,難以承,哭著求他:“宋陌……不要了,別……出來……”那種覺又來了,快要忍不住了。
宋陌從口擡起頭,閉著眼睛,臉頰上都是淚水,雨打花不堪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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