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給他一個白眼。
店主人又來拉他家小主人:“小娘子別生氣,大郎就是口無遮攔。大郎不要再惹事,上回打人還沒吃到教訓麼?”
帥人兩眼天:“害怕了我就不是袁守誠。”
原來這家店是仇人家開的!記得這貨,因爲這傢伙,大哥還捱了板子。
鄭琰落荒而逃,最後還是去合了幾樣香料、做了幾個香囊湊數,心裡直想哭,走個親戚能遇到仇人,逛個街進了仇人開的店。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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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靖業與杜氏這一對無良夫婦很快就知道了兒的逛街奇遇,兩人笑得直打跌。鄭靖業還說:“阿琰不要生氣嘛,他爲人輕佻了些,眼還是不錯的。他既說你生得好看,你必是好看的。”
鄭琰:“……”
鄭靖業過生日,皇帝都給賜點生日禮,反正場面很是盛大。有皇帝牽頭,其他人不管樂意不樂意,多都要有點表示,鄭家這一天熱鬧非常,連東宮都派了人來。
鄭家五子悉往前廳迎客,鄭琰與杜氏則接待眷們。鄭琰就看到了姜氏,的氣不是特別好,想來有於明朗那樣一個兒子,做母親的多都會有些不順。鄭琰也只作不知道,舅母長舅母短地跟姜氏說話。
由於是鄭靖業做生日,眷們到得就不是特別多,都是些關係比較親又或者是家裡想與鄭家好的,氣氛頗爲不錯。出嫁的鄭瑜也回來了,兒子還不滿週歲,就沒有帶過來。
鄭琰把仔仔細細看了八圈,認真地道:“阿姊,胖了。”周圍人都笑。
鄭瑜角一,忍住了下手的衝:“你給我記著。”
鄭家頗爲和樂,宣德府顧宅就有些氣悶了。齊王的郎中令顧宣算起來是顧益純的族侄,來給叔父拜壽,連同顧鼐等顧家親眷,也是開了一次宴。比起鄭家的鮮花著錦、烈火烹油,顧宅的壽宴就低調、雅緻得多。
用名窯、菜是佳饌,菜譜都是祖上傳下來、經過時間考驗的。並無百戲,卻是衆人詩文相和、高歌曼舞,很有古風。饒是顧益純對家族不太親近,心裡也是暖洋洋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該道賀的也都賀過了,衆人紛紛告辭。顧宣似有未盡之語,特意留了下來。顧益純皺了一下眉,對仍住在這裡的顧鼐道:“你明日還要去王府應卯,又飲了酒,先去歇息。”
顧鼐看了看顧宣,低頭應了一聲是,輕輕走了開去。
顧益純在前面走,顧宣跟在後面,一路跟到了書房。顧宣還待繞兩句客套話,顧益純已經不客氣地在榻上一歪:“你有話說。”
顧宣怔了一下,馬上適應了這種‘酒後名士’的談話狀態:“是有一事,不知叔父意下如何。”
“說來看看。”接過小僮上的熱茶,深深吸了口氣,嗅那一般清香。
直到茶涼了,顧益純還沒有喝上一口,腦子裡還在迴盪著顧宣的話:“齊王殿下有一子,王妃逾命,早日爲其擇一良緣,看遍淑皆不如意。齊王殿下想嗣王恰與鄭相同庚,不知可結兩姓之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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