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穿越時空 奸臣之女 257本章完結鳥~

《奸臣之女》 257本章完結鳥~

鄭琰被一哭,勾起傷心事,哭得比杜氏還兇。最後還是鄭靖業傳出話來:“把你的那口棺材取來先給二郎用。”

因事急,來回都很快,鄭琦現用的棺木也不算太差,乃是當地土豪們孝敬的,又多放冰,令不腐。一路飛奔而來,回到家關氏又病,鄭家又辦起白事。鄭靖業雖已退休,但是兒子們猶有高,倆婿各有爵位,又任實職,場面也很不小。

鄭家兄弟姐妹一母同胞,宅斗的從來沒有,人人難過。池修之不得不勸鄭琰:“二郎年過五旬而逝,子孫羣,你這樣悲傷是爲了什麼呢?你阿爹去世之時尚方三十餘,你且不知有沒有他這笀數呢。”

鄭琰掛著眼淚看他:“胡說八道!”

池修之緩緩地道:“不知岳父岳母是怎樣難過呢,多陪陪兩位老人,不要自顧自地傷心。孩子們都嚇壞了,六郎都不敢哭了。”

一勸二勸,鄭琰方纔收淚。池修之鬆了一口氣,扳著指頭數一數,鄭家親戚裡,寧遠侯是前年故去的,曹王夫婦走得更早,方家、趙家也沒什麼長輩了。朝中元老大臣業已去了一批,他終於不用主持各種喪儀了。

————————————————————————————————

Advertisement

池修之卷卷袖子,沒敢告訴老婆,大舅子留下的刺史位子一堆的人盯著看。當別人死掉空出位子的時候,大家搶得歡,只顧著搶了,都沒有顧及人家家屬的,特麼現在自家親戚掛了,還一堆人來搶,池修之略暴躁。

與他同樣暴躁的還有李嘉,鄭靖業還在相位的時候,鄭黨擔憂最多的就是斷層問題。這就意味著,能接鄭琦班的鄭黨,非常!可以說沒有。如果有,鄭琦也就不用被扔京外這些年了。連鄭琦的兩個弟,都不適合那個位子,這還是鄭靖業養大教大的兒子呢。

李神策那裡人倒是不缺,但是他要權衡各家之間的平衡,md!全有親戚關係!李神策口,頭疼了。

嘉因無人可薦,只提了個議。池修之推薦了柳敏,李神策推薦了蔣卓。池修之薦柳敏也是不得已,他在宰相位就算是年輕的,哪有培養好了的門生可以擔任省部級幹部?李神策則是要讓蔣卓歷練一下,知地方。

事先三人並沒有通,李嘉扛著順風旗兒就站到了池修之後。李神策額上想冒青筋——池修之有主見也是理之中,柳敏也算是循吏,李嘉你這態度也太明顯了吧?

三人意見不統一,把兩個選項給報到了蕭復禮,就只見蕭復禮遊移地在兩個名單上看來看去、看來看去,最終把柳敏給圈了出來:“柳敏久在地方,鄭琦事出倉促,後所之事紛複雜,需得手。”

Advertisement

池修之搶到了大舅子留下來的位子,雖然不算是握到了自己手裡,至目前來看不是敵人——也就足夠了。不是他信不過蔣卓,只是第一時間,他想的不是世家。爲彌補蔣家的憾,也是補李神策的面,池修之順水推舟,當場開口請蔣卓爲國子監祭酒,以代因爲連番喪事而有所申請退休的顧崇。國子監雖到科考的衝擊,祭酒之職依舊是清貴,又是許多宦子弟的校長,經營得好,也是個大臺階。

兩下基本滿意,池修之纔在心裡的小本本上給這件事畫了個比較圓的句號,與李神策並轡回家。兩個都是宰相,還是鄰居,害得這一帶的住家都非常有安全,也讓夏寔略不綴——李神策太得瑟啦!

夏寔的觀在這件事上是不需要被考慮太多的,李神策與池修之哪一個都不能舉家搬遷,也不能明明是鄰居卻非要故意錯開了不一起走。李神策略憋屈的心在看到夏寔一張便般的臉之後,忽然開朗了許多,果然是“看到你不高興你就開心了”!

池修之則伴著妻子到了岳父家,鄭靖業顯得有些枯瘦,眼睛仍亮。池修之向他訴說了朝中向。鄭靖業閉眼道:“也是人之常,不能因爲二郎去了,國家就置一州刺史。你舉蔣卓原也不錯,世家,龐然大,怎麼可能一口吞得下?”

Advertisement

池修之道:“世家卻也漸衰。”

鄭靖業搖頭道:“除非一場大兵禍,否則,且有得磨。以景宗之強勢,尚留餘地。先帝剛折斷,也是前鑑。帝王猶如此,更不要提魏靜淵。你不要因爲姓氏而爲難,也不要因爲經歷對世家有見。”

老頭子眼睛毒,池修之有些訕訕,他也確實是個矛盾的存在。鄭琰心道,阿爹這話真是切中肯綮了。

正思索間,鄭靖業的話頭已經轉了個方向:“二郎剛去,你服大功,婿卻是無礙,婿九月四十整生日,你要好好爲他辦!”

池修之大驚:“這如何使得?娘子孝中,你卻取樂,統?你看二郎如兄長,服喪不可,飲宴卻是使不得!”

鄭靖業拍著扶手道:“聽你說!你已爲相,就不止是你婿了。以前你們年輕,多過來就多過來,現在你一個宰相,凡事唯唯諾諾,個什麼樣子?沒的讓人看不起你!你以你爲婿,並未輕視於你,你自姓池。先前不也做得好麼?怎麼到了現在又彷徨了?”

池修之道:“拳拳護之意,敢不領?只是你早已無父無母,待先生與待岳父是一般的敬之如父,乍登高位便要疏遠,非你所願。誰說誰便說去,你從來不會怕這些流言!誰想要撞上來就撞,吃了虧就知道不該小瞧於你。生日年年有,不在此一時。你夫婦新年置酒,以待諸親。”

鄭靖業慈著他的背:“汝得之矣,汝得之矣。”

鄭琰暗道,經此一事,雖則兩家親,又有緣親緣,拆也拆不開,然則確是政治上分而爲兩家了,不由黯然。鄭靖業復想起兒:“你兒行將婚,家裡這纔算是立了起來,婿兒媳面前,當與以往不同,毋再爲小兒態。”

鄭琰哽咽著答應了。

與池修之並肩而出,鄭琰不由回孃家門楣,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池修之握著的手:“想了便回來看看。”

“好。”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