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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著肅王,開口道:“肅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肅王面無表道:“母后,本王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皇后指著婁祜,帶著怒意道:“你好好看清楚,此人乃是大驥國北王,你竟然領著他帶領大驥的軍隊,攻進了我大周朝的皇宮?你可真是好得很吶。”
肅王眼中閃過了一嘲諷,“本王為大周朝的太子,若不是被了絕境,又怎會淪落到需要找他國借兵的地步?母后,要不你給兒臣指一條明路?”
皇后:“絕境?本宮有對你下殺令嗎?你死到臨頭了嗎?你面臨的并不是什麼絕境,而那些心志堅定之人,真正面臨絕境的時候,也沒有向你這樣向敵人搖尾乞憐的!”
肅王聞言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天承帝死后,新帝位立,皇后掌控朝政。
朝廷只在一開始下過一道命令,讓軍去將太子找回來,不過實際上朝廷卻并沒有派出太多的人手去找人。肅王逃亡的時候,一個追兵也沒有遇到過。
靖國公在一旁煽風點火地道:“肅王殿下,勾結外族攻進皇宮,這可是叛國之罪。”
“廢話言!”肅王冷聲說完,轉頭看向婁祜,“婁大人,速戰速決吧,以免夜長夢多。”
正在這時,靖國公笑道:“肅王殿下別急,你那是誰來了?”
肅王順著靖國公是視線看去,臉一變。
竟是幾個侍衛押著賢妃和湖公主過來了。
賢妃和湖公主之前被皇后下令關在了秋寧宮,靖國公不知什麼時候,竟派人去將們帶了出來。
“母妃!”
肅王騎馬上前一步,被婁祜一把拉住了韁繩,“肅王殿下,別中計。”
賢妃看到肅王,也是變了臉,看著比之前憔悴蒼老了許多,但是被人挾持的況下,還是盡量保持著鎮定。
湖公主亦步亦趨地跟在賢妃后,看著這麼多手里拿著兵刃的人,眼神驚恐無措。
肅王看向靖國公,怒道:“靖國公,你想做什麼?”
靖國公笑了笑,“臣不想做什麼,只是希殿下,今日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回去。”
靖國公說完也不廢話,將手中的刀抵在了賢妃的脖子上,然后看著肅王,等他選擇。
肅王的臉很難看,他看了看自己的母妃,又去看婁祜,張了張想說什麼。
婁祜輕輕了馬脖子,依舊還是那句話:“肅王殿下,別中計。”
賢妃大致清了目前的形,看向肅王道:“皇兒,不必管我。”
的話音剛落,湖公主就尖了一聲。
原來是靖國公在賢妃脖子上割了一刀,沿著賢妃的脖子流了下來,將的襟打了。
靖國公:“賢妃娘娘慎言吶,這一刀沒割到娘娘的頸脈,下一刀就未必能這麼穩了。肅王殿下,再磨蹭下去,娘娘的可就要流了。”
肅王住了拳頭,卻進不得,退不得,心里煎熬極了。
的流失讓賢妃的臉蒼白了許多,但看上去仍然是鎮定的,比一雙兒都要鎮定,緩緩開口道:“本宮從未見靖國公拿刀,第一次見竟是對著婦孺。”
靖國公:“娘娘還是說幾句,你越說話,流得越快。”
靖國公這麼一試,也明白了過來,肅王看樣子不過是婁祜手中的傀儡,做不了什麼主。他看了一眼賢妃,瞇了瞇眼,迅速在心里盤算了起來。
這時,賢妃看了一眼湖,輕嘆了一聲,又看向肅王:“皇兒。”
肅王紅著眼眶,“母妃,兒臣無用。”
賢妃笑了笑,“皇兒,記得殺了這幫臣賊子,救出皇后,為父皇和母妃報仇。”
賢妃說完這一句,就主朝靖國公的刀口上撞去,靖國公反應過來,想將刀挪開卻晚了一步。
賢妃那一下撞得極狠,噴濺而出,將站在前面的幾個侍衛的服都染紅了。
賢妃旁邊的湖臉上也沾到了,驚嚇過度,都不出來,癱了下來。
肅王悲聲哭:“母妃!”
皇后撇開眼,嘆了一口氣。
婁祜:“肅王,你母妃用自己的給你開路了,你還等什麼?”
肅王抬手抹掉了自己臉上的淚,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幫孤殺了這群臣賊子,救出皇后!”
“沒聽到肅王的話嗎。”婁祜朝后打了個手勢,他的手下立即沖了上去。
靖國公冷笑,舉起了手中的刀,“肅王勾結大驥叛國了,二郎們雖我保護皇后!”靖國公也帶著自己的人沖了上去。
雙方人馬激烈戰。
賀林晚對皇后道:“娘娘,我們退守栩宮。”
皇后點了點頭,在程嚴等衛的護衛下,準備栩宮。
這時,二皇子被沖殺的侍衛們裹挾在中間,嚇得哇哇大。
聽到他凄厲的喊聲,皇后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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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腳步。
賀林晚問程嚴:“可否趁救出二皇子和湖公主?”
賀林晚并不是善心發作想管湖, 而是湖上牽連著另一個人的命,見待在賢妃的尸旁,差點被沖殺的侍衛踩踏,賀林晚暗中擔心。
程嚴估計了一下場中的形勢,點頭,“可以一試。”
皇后連忙道:“把他們救出來吧,你們自己也要小心。”
“是!”程嚴帶著幾個衛沖了上去,幾番砍殺,是把二皇子和湖公主給救了出來。
皇后帶著眾人退回了栩宮。
湖公主仿佛已經被嚇傻了,木然地站在那里,不也不說話。
二皇子則捂著自己的胳膊低聲唉,剛剛他的手在胡舞的時候,被不知從哪里飛來的一刀給砍傷了,好在程嚴提溜著他躲得快,那傷口并不深。
沈嬤嬤來一個侍,回殿中取藥和紗布,幫二皇子包扎,聽了一下外頭的靜,嘆道:“這靖國公和肅王,也不知誰的勝算大?”
二皇子慘白著臉道:“誰的勝算大,對我們而言都不是好事。”
程嚴道:“跟著婁祜來京的,都是大驥國的銳,個個都能以一敵十。靖國公手中雖有一千人馬,卻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怕是會落敗。”
一直沒說話的南公主,此刻已經是臉灰敗。
皇后想起來賀林晚說的那個“拖”,不由地看向。
賀林晚注意到皇后的視線,沖笑了笑。
“娘娘是不是奇怪,為何婁祜會突然出現在此?”
皇后本來想問的不是這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神也嚴肅起來,“本宮看他帶來的人也不,不知何故,竟能穿越我大周朝的國境,直抵京城。”
賀林晚道:“其實,我父親在淳公主離京后不久,就發現了大驥國有異,他當時有將這個消息上書給朝廷,但當時正是我朝與大驥國結盟的關鍵,這個消息并沒有引起重視。”
那次,李毓在送親途中失蹤,賀烈給兒送來了一封報平安的信,信上提到在去掖州練兵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可能會合乎兒心意的小子,那小子自然指的是李毓了。
賀林晚在為李毓的安全松了一口氣的同事,也注意到賀烈提到的那個地名“掖州。”
當初,賀林晚在東臨時,利用五皇子的勢力,打通了掖州到京城的商道,那是一條可以從東臨進京的捷徑。
李毓想利用那條道迅速回京可以想得通,可是他為何會在掖州停留?還正好遇上了去那里練兵的賀烈?
賀烈那封信雖然是派親信直接送回京城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將話說的很晦。
賀林晚當時便有過猜測,可能是大驥國那邊有了什麼異,李毓才會過去查探,賀烈也得到消息趕過去接應的。
至于賀烈當時有沒有將這個消息上報給朝廷,賀林晚猜測,以賀烈的子,應該是有的,畢竟是事關敵國向。
只是,這個消息不知是被人攔了下來沒有上報,還是天承帝本就沒有當一回事。
當時淳正要嫁到大驥,大驥國在邊境附近有什麼兵力布置也并不奇怪。畢竟誰也不會猜到,婁祜會鋌而走險,在這個時候帶著一隊銳進大周國的京城。
皇后想了想,“婁祜既然敢帶人進京,想必在來之前就已經做了一番安排,肅王應該早就與他有來往。”
之前,肅王與睿王的斗爭已經進到了關鍵時刻。肅王見睿王通過聯姻與大驥國南王越走越近,肯定會暗中著急。這時,如果北王主提出要與肅王合作,一同對抗睿王和南王的結盟,肅王八會上當。
賀林晚點了點頭,“應該是如此。雖然朝廷忽略了這個消息,但我父親與晉王世子卻記在心上。這次晉王世子回京解皇宮之圍,從東臨借了一千兵馬,這一千兵馬,其實是為了追蹤婁祜的而來。”
皇后聽到這里不由恍然大悟,難怪當時東臨軍跟晉王世子來救皇宮之困來得那般及時!
當時還有人暗中與說,是李毓早有預謀。
是因為信任晉王府,才沒有將那些讒言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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