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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111 有操作的啊

“那是你們電視臺的飛機嗎?”和馬指著遠去的飛機問大柴。

“我看不見……都那麼遠了你能看得見?”

和馬:“告訴我你們臺的飛機上有什麼標誌。”

“就是我們電視臺的那個臺標,哦對了,我們的直升機都是用來報道熱點事件的,所以會有新聞採集字樣。”

和馬瞇著眼看著已經飛遠了的飛機,篤定的說:“沒有臺標,也沒有新聞報道字樣。”

說著和馬轉就跑,大柴惠子對著他後背大喊:“你幹嘛去?”

“去查一下樓頂停機坪的管理手冊,停機應該有記錄的。”

“你等一下,別跑!直接打線電話更快啊!”

和馬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大柴惠子。

這個時候,他在猶豫要不要放低姿態擺出請人幫忙辦事的態度,懇求一下別人。

但是大柴惠子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去打,你跟我來。”

說完就轉往最近的辦公室鑽。

電視臺不愧是有錢的地方,電話分機已經配到大多數工位了,警視廳一個辦公室才四個電話分機,遇到大案組建搜查本部的時候,還要專門從總務科調額外的電話分機和傳真機來。

和馬直接站在門口等著,畢竟他現在心思全都在怎麼把日南追回來上。

片刻之後大柴惠子放下電話,連連對這個辦公室裡還在工作的同事道謝,然後才奔出來拉著和馬到旁邊的茶水間說話。

“剛剛飛走的飛機,是我們臺新買的報道直升機,平時停在代代木的直升機起降場,有事纔會過來。今天是買來第一天,臺裡的專務們要看看飛機。不過停機坪管理員說,飛行員和地勤帶了個很大的包上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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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那就是通過直升機走了。”

“怎麼辦?”大柴惠子問,“直升機本不知道會降在哪裡耶?就算能找飛行管理局確認飛行計劃,也本不知道它有沒有照著計劃飛。這要是在山裡一停,本不知道他在哪裡下的飛機啊。”

和馬皺著眉頭,看著大柴惠子:“怎麼會不知道呢?飛行員肯定知道啊,除非連飛行員一起人間蒸發。”

“哦,對哦。但是飛行員要是不說呢?難道……你要揍他?”

和馬正想回答“那不然呢”,話到了邊剎住了。

這可是在電視臺,自己在這裡說了會毆打犯人的話,他們肯定會興高采烈的把這些都傳揚出去的。

和馬:“當然是曉之以之以理啦,現在的警察和以前不一樣啦,毆打犯人是不行的。”

“這樣啊。”大柴惠子憾的表

和馬把這一幕看在眼裡。

然後他說:“那我去調取今天的飛行計劃了。”

“好!我去跟個獨家!”大柴惠子興致的說。

“不!”和馬厲聲道,“你不要跟來。要救一個日南就夠嗆了,我可沒有餘力保護你。”

大柴惠子撇了撇,換了個問題:“那……要不要報警?”

“我就是警察。”和馬掏出警徽,“我來理就好了。”

說完他轉就走。

電視臺樓下,和馬找到公共停車區的自行車,周圍看了看沒看到來收停車費的。

和馬印象中小時候這種公共停放單車的地方一定有個大媽或者老婆婆收停車費,收了錢會車上夾張寫了號碼的紙,給你一張寫了一樣號碼的當待會來取車的憑證。

日本看來沒有人想到這個創收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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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個年代日本人賺錢太容易,瞧不上這點小錢吧。

和馬騎上自行車,沿著公路一路狂奔。

**

大柴惠子在樓上頭看著和馬騎車遠去,回頭對攝影師打扮的人點了點頭:“他走了。”

攝影師咧出笑容。

雖然進行了專業級的特效化妝,但通過臉部的廓依然能依稀看出來這正是日向株式會社的社長甲佐正章。

甲佐彎下腰,拿起地上那大號的高爾夫球袋背在背後。

這種袋子經常被用來攜帶高爾夫球桿,所以都相當的長,即使放進一個人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電視臺的攝影師經常用這種袋子來攜帶一些大型的材。

大型材的專用儲藏袋反而沒什麼人用。

大概是因爲現在全日本正流行打高爾夫球吧,所以帶高爾夫球袋子就變了一種時尚的行爲。

甲佐調整高爾夫球袋的揹帶。

揹帶深深的勒進他的肩膀裡,顯然他這次袋子裡的東西相當的沉重。

大柴惠子還在嘟囔:“實在沒想到,第一個把戲他居然一眼就看穿了。”

甲佐噓了一聲。

大柴惠子捂住,然後輕輕點頭。

甲佐揮揮手。

這時候電梯到了,甲佐拉低那頂攝影師很喜歡的鴨舌帽,擋住經過特效化妝的臉,鑽進電梯裡,很小心的不讓背後的袋子到電梯裡的人。

畢竟,攝影材可沒有那個會那麼有彈的,以到人就餡了。

電梯平安無事的運轉到了地下車庫,甲佐第一個鑽出電梯,向著車位快步前進。

他走向一輛取材車。

但這兩取材車其實停在外來車輛的車位上。

原因很簡單:這並不是真的取材車,自然也沒有被分配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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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佐靠近取材車,這時候車裡的人發了車子,車燈亮起來。

“關上關上,閃我一下很好玩嗎?”甲佐怒罵道。

取材車的車門打開了,沒有任何變裝的高田警部探出頭問:“得手了嗎?”

甲佐拍了拍後的大包袱:“我們還把桐生和馬給忽悠走了,他現在正得意洋洋的追著天上的直升機跑呢,可能還要對那個倒黴的飛行員報以老拳。”

高田哈哈大笑:“真是可憐!我們可以考慮找個律師幫那個倒黴的飛行員起訴桐生警部補呢!”

甲佐哼了一聲,把揹包扔進車。

揹包哼了一聲。

高田咧笑起來,手就要開揹包的拉鍊,卻被甲佐一把抓住:“告訴你!這次的行太冒險了,有一大堆可以被起訴的地方!”

“哎呀,沒事啦,就算被起訴,也是罰款了事的小問題,又不是刑事犯罪。”

說罷高田甩開甲佐的手,拉開一點點拉鍊,看著裡面的沉睡中的:“嘿嘿,這次絕對要把你給奪過來。”

甲佐第二次抓住高田的手腕:“聽著!這一次爲了這個把戲,把大柴惠子這個普通人捲進來了!要是上庭作證,那就全完了!”

“介紹去你同學的心理診所不就完了?”高田不以爲意的說。

“一個療程要十二週!在這之前要是有人來說服去作證了,那心理學就幫不了我們了!”

“可是我們都跟了是驚喜派對……”

“這是驚喜派對嗎?這就是綁架,你知道我也知道,只是我們利用了法律的,加上東大那幫該死的法律豺狼表現太特麼好了,以及一點點心理學,才一直繼續到現在!

“爲了繼續遊走在灰地帶,我們本來應該進行計劃,然後全部用可以百分百信任的人來執行!

“可是就因爲你急匆匆的要求我們要做這件事,現在整個事業都陷了極度的危險中!”

甲佐一邊說一邊用手指狠狠的著高田的肩窩。

高田警部收起笑容,盯著甲佐:“放心吧,就算我們真的被那個大柴惠子在法庭上到絕路,我們也有得是辦法讓放棄作證。別的不說,之前你幫的那個議員桑大概就很樂意利用他的影響力來幫我們一個小忙。”

甲佐嘆了口氣,把後車廂的拉門拉上,打開副駕駛位置的門,爬上去之後對司機說:“開車。”

車子開始加速。

後車廂傳來高田的讚歎:“哦哦,一直能看不能,這下終於……”

突然司機一腳剎車。

後面賊兮兮的*笑變了咒罵:“八嘎呀路!怎麼開車的?”

沒有人回答他。

司機和副駕駛位置的甲佐都盯著站在地庫出口的那個人影。

桐生和馬站在那裡,雙手叉腰。

“甲佐先生,你這個雙重詭計設計得相當不錯啊,巧妙極了。”說著和馬站在那裡鼓起掌來。

甲佐正章打開門下了車,對和馬笑道:“希你喜歡我們準備的這個猜謎環節。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穿謎底的?”

和馬只要興致的解釋了自己怎麼看穿謎底,這就相當於他承認自己認爲這是個謎題。

這正好是地道出口的閉路電視監視區域,和馬說的話會被最新型的閉路電視錄進去。

最關鍵的是,閉路電視安裝在這裡是公開報,隨便誰都可以在電視臺和承包電視臺安保的公司公開文件上查到。

法律上視作大家都知道這個事實。

所以這些錄音,都可以當作證據。

和馬咧開:“你沒聽出來剛剛我在揶揄你嗎?你這次綁架,其實百出啊。最基本的一點,我很清楚我的徒弟日南里菜的重和尺寸,本來就不是一個同齡子放在包裡就能拐帶走的人,年男要帶走都很困難。

“還有固定在廁所門後,這個東西邏輯上也有問題,可是這個尺寸啊。”

和馬雙手比劃了一下。

“而且不是上圍誇張,下圍也非常可觀。真把藏在門後,那門打開一點點就會到強有力的彈回饋。

“當然,大柴惠子小姐可能因爲剛剛和日南聊過上次被綁架的事,所以被誤導了。但是,你並不能保證們剛好就聊過這事不是嗎?就算聊過,你也不能保證大柴惠子一定會被誤導。

“你這個計劃,太過於依靠巧合和誤會了,我不認爲作爲綁架計劃的主謀,你會押寶在這個計劃上。那麼,解釋就很簡單了,大柴惠子從一開始就是你一夥的!”

和馬對著甲佐正章彎起角,以流暢的作單手掏出警徽展示:“我現在要以綁架現行犯罪名逮捕你!按照法律規定,我可以關押你、你的幫兇,以及重要從犯大柴惠子小姐24小時。我當然相信甲佐你會一直,一直堅持你的那套說辭,但是我想大柴小姐應該很快就會代一切。”

甲佐正章抿著,嘲諷道:“靠你的鐵拳嗎?”

和馬聳肩:“不至於,看就懂了,大柴惠子只要吃個豬飯就該全招了。”

甲佐惡狠狠的瞪著和馬,然後緩緩回頭,瞪了車裡的高田一眼。

高田警部打開車門下了車。

“哦呀哦呀,這不是高田警部嗎?你怎麼會在綁架犯的車上?啊,我知道了,你因爲一直沒能俘獲我徒弟的芳心,所以惡向膽邊生,找到了綁架慣犯甲佐先生,實施了這一次綁架,對不對?”

高田警部笑道:“我只是委託了這位甲佐社長,給日南小姐安排一次驚喜派對。”

和馬:“然後驚喜就是被裝在這個……這是個高爾夫球棒的袋子吧?這份驚喜,我猜並不想要啊。限制公民人自由,非法拘役,這怎麼看都不是什麼驚喜派對吧?”

“這點時間不構非法拘役。”高田保持著微笑,“我也是法律系畢業的。”

和馬從兜裡掏出便利店買的那種一次相機,對著裝了日南里菜的包拍了一張。

這種相機自然不會有自卷膠捲的設置,得手旋鈕,把膠捲捲到未曝的下一張。

和馬嘎吱嘎吱的轉旋鈕,同時對高田警部說:“既然警部這麼確定自己只是邀請,那我拍照存證你肯定不介意吧?請把包拿起來,拉鍊拉開,讓我看到裡面的。怎麼,高田警部,你不是說這只是驚喜派對嗎?你一下啊。”

說這話的時候,和馬還專門回頭看了眼閉路電視攝像頭,確定它在正常工作。

這種攝像頭都帶一個指示燈,只要亮著綠燈就說明在正常工作。

和馬總覺得這種指示燈就是給潛的湯姆費舍爾提示攝像頭有沒有在運作的。

但是現在他得謝這個指示燈。

高田警部抿著,拿起放在取材車地板上的高爾夫球包,拉開拉鍊。

過拉鍊的,照在包裡日南里菜上。

和馬拍了一張,然後又嘎吱嘎吱的卷膠捲,同時笑道:“嘖,這要不是沒有水從包裡滲出來,我還以爲你把日南剁了呢。高田警部,你該不會有把人裝進包裡的嗜好吧?我記得還有好幾個碎懸案還沒過追訴期,該不會都是你乾的吧?”

“小心我告你誹謗。”高田冷聲道。

和馬哈哈大笑:“哈哈哈!好怕,我好怕喲,高田警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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