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分局辦事，向坤冇有再跑著去，10:30左右就到了分局。

陳警不在，安排了個文職的同事來帶他簽那些檔案。

簽的過程其實很快，總共不到3分鐘，然後錢就打過來了，馬上在網銀上就確認賬，兩萬元整，而且免稅。

不過在簽檔案之前，向坤在分局裡等了二十多分鐘，但他其實並不覺得無聊或是難熬，反而希陳警的那位同事能繼續忙他的事，讓他多等一會。

因為在這二十多分鐘裡，向坤用他的聽覺和嗅覺，“探索”了所在的這棟建築。

從警員之間的談話知道，昨晚抓了一批吸毒人員，而從那些人的上，向坤聞出了和一般人不太一樣的氣味。

有的聞起來是特殊的焦臭味，有的聞起來像夾雜著汗臭的金屬味，這似乎是吸毒者所特有的味道。

有些人似乎還生病了，上有一些特殊的人激素的氣味。

有些人了傷，上有腥味。

還有些人似乎毒癮犯了，全各種氣味都變得更濃，流著鼻涕眼淚，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通過這些氣味的收集，以後可以更好地幫助向坤依靠氣味辨彆他人的行為和份。

他甚至還想著分辨一下警察上特有的味道，但後來發現，似乎不太容易。隻能從部分警察上的製服來分辨，那些製服有一相同類型的味道。但如果他們穿便的話，就不好分辨了。

他倒是聞到了手槍的特有味道，但警察大部分況下，貌似都是不配槍的。就像那天在路上到的李升，雖然是刑警隊的，在便服私下外出的時候，也冇有帶著槍。

向坤想到或許可以通過手銬或者證件上的特殊氣味來辨彆，不過首先他得拿個手銬或證件作為嗅源，放到鼻子下仔細地收集其中可以用來做辨彆特征的特殊氣味。

他還試圖聽警察的審問，但問題是審訊室的隔音比較好，似乎都是質材料做牆麵，吸音比較強，除非是跑到審訊室外，否則很難聽到容。

如果能在分局裡多待幾個小時的話，向坤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收集到更多的氣味、聲音資訊，甚至有可能趁著彆人不注意，弄來個手銬或者證件來聞一聞——當然，這也就是想想，為這種不必要的事冒險，他是不會真的去乾的——何況這畫麵要是被人看到，一定會覺得他是變態……

走出分局的大門，向坤回頭，眼睛瞇起，視線越過巨大的國徽，越過樓上“公正廉潔忠誠為民”八個字，看著“藏”在樓頂，出半張臉、亮得讓人無法直視的太。

變異後，他本能地排斥，機能在日出之後，也到大幅的抑製。之前他也猜測，是否和日出後溫度的提升有關係。但問題是即便是躲在18℃的空調房裡，主觀覺是好不，各種機能的抑製卻依然存在，並冇有改善，所以他覺得溫度可能不是重點。

不過剛剛在分局裡，他聽到幾個警察在談論，有個吸毒人員在被抓捕的時候被燒傷了，送去了醫院。

他忽然想起，自己被燒傷和斷骨的恢複速度，要比被割傷慢了一大截。

按理說，骨傷比皮傷恢複慢很正常，但燒傷和刀傷如果所傷的麵積一樣，恢複速度不應該差那麼多纔對。

向坤剛剛忽然冒起一個想法，或許燒傷之所以比割傷恢複慢，是因為那些被高溫所傷的部位，溫度持續升高，所以抑製了的恢複能力？

20%左右的恢複速度抑製，正好和日出後對刀傷恢複速度的抑製差不多？

要證明這一點，也很容易，隻要做個實驗，在燒傷後，將燒傷的皮全部割去，看看恢複的速度就可以了。

不過這個實驗，還是得等到日落後再做。

離開分局後，向坤冇有馬上回家，拿出手機搜尋了一下，鎖定了3.7公裡外的一家漫咖啡，走了過去。

向坤點了一杯式後，就在一樓角落找了個不太起眼，但視線很好的位置坐下。

他自然不是閒得蛋疼跑來喝咖啡，黑咖啡雖然要下腹半個小時左右纔會吐出來，但同樣不是他的最佳飲料——他的最佳飲料除了鮮就是水。

他到這咖啡廳來，是要繼續剛剛在分局未完的事，用聽覺和嗅覺等對人進行觀察和分析，得出有用的資訊。

這也是一種針對的訓練，訓練對聽覺和嗅覺的實際應用。

就好像一個素質頂尖的人，要為一名職業球員、職業拳擊手，一樣要進行大量訓練一樣。

向坤現在視覺、聽覺、嗅覺都已遠超常人，但要完全發揮能力，還需要各種各樣的訓練。

之前他在街上、在山裡、在自己家的臺上所做的那些訓練是一部分，現在要做的訓練是另一部分。

之所以選擇咖啡廳，一來咖啡廳是個半封閉的空間，不容易到外界的聲音和氣味的乾擾，裡麵的氣味和聲音也不容易散逸，更容易被知。

二來到咖啡廳來的人，一般都會有一定時間的停留，能夠給他觀察、知和分析的時間。

現在是上午11:33分，咖啡廳裡的人不多，除了兩男一三位服務員外，一樓就隻有三個人，而且三個都是。

初步，就以判斷們的職業做訓練目標。

今天是週一，從這三人桌上飲料所剩的程度，杯中冰塊溶化的程度來看，都至來了有20分鐘以上了，這三人大概率從事的都是不用坐班的職業，或者乾脆就是和向坤一樣，暫時冇有職業。

其中兩坐在一起，顯然是互相認識。

坐在長沙發上的，代號1，坐在獨立沙發上的，代號2。

2背對著向坤，橫拿著手機，他過手機一角的畫麵判斷，應該是在玩吃遊戲。

而坐長沙發上的1，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模樣，不時拿起來自拍兩張，似乎在發微信，很快手機又傳來打開抖音視頻的聲音。

兩上的香水味都很重，但2上有沐浴的味道，而穿過1的香水味後，仍能聞到上的汗味，從汗味的酸臭程度來看，昨晚睡覺前應該冇有洗澡。

1臉上的妝很厚，但仍無法蓋住臉上的憔悴和眼中的，應該是經常熬夜，作息紊。

他聽到的2肚子每隔一會，就會發出一陣輕微的咕嚕嚕聲音，嗯，胃不太好。

1張打了個哈欠，他看到1裡的牙偏黃而且幾個靠後的臼齒都有很嚴重的齲，顯然不太注意口腔衛生，幾秒後，他皺了下眉，聞到了哈欠時撥出的口腔氣味，嗯，香草拿鐵，沾了油的鬆餅，好像還有酸？從口氣來看，胃也不太好。

兩都很差，胃尤其不好，應該經常熬夜，飲食和作息都不規律。

但應該不是混夜場的，因為冇有聞到酒味和煙味。

幾分鐘後，從2跟1的對話中，向坤聽到他們談論到幾個直播平臺的名字，幾個主播的名字，2表示羨慕昨天晚上1的土豪送的禮，由此判斷，1和2，是某個平臺的主播，而且1比2要更有名，混得更好。

向坤收回了對1、2的關注，把注意力投到了3上。

他覺得對1和2的觀察有點過度了，收集的資訊大量冗餘，效率有些低。